当韩峰轻柔地将秦小宇扶到床上,并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后,他原本打算转身离去,但却突然察觉到一股柔软而舒适的力量正紧紧地牵制着自己的手腕。韩峰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向手腕处,惊讶地发现秦小宇那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小手,正牢牢地抓住自己。韩峰看着这只手,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内心或许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引起了一种莫名的抵抗。
正当韩峰试图轻轻挣脱开秦小宇的手时,那因酒精作用而引发的胃部不适症状毫无征兆地袭来,秦小宇急忙用手捂住自己那粉嫩的小嘴,呈现出一副即将呕吐的模样。
“别别别……等……等一下。”韩峰惊慌失措地大声喊道,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抱起床上的秦小宇,如疾风般冲向卫生间。
十几分钟过去了,经历了几番剧烈的呕吐后,秦小宇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身体仍有些摇晃不稳。在韩峰小心翼翼的搀扶下,她缓缓地从卫生间走回了房间。
秦小宇重重地一屁股直接坐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她那原本迷人的大眼睛,此刻已经变得有些迟眉钝眼,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她用力地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的大脑更加清醒一些。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点?韩峰一脸关切地看着秦小宇朦胧不清的样子,轻声问道。
不好。秦小宇嘟起小嘴,有气无力地摇摇头,低声回答道:一点都不好。
说完,秦小宇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神迷茫地望向韩峰,然后再次语无伦次地开口说道:我感觉头快要爆炸了,胃里也难受得很。
韩峰听了,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秦小宇那一脸无辜的样子,感觉还有些可爱。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吧。韩峰说着,便准备转身去倒水。
然而,就在他刚要转身的时候,秦小宇却再次拉住了他的手腕。她紧紧地握着韩峰的手,坚定地说道:不用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喝。
说罢,她轻轻地揉了揉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并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喃喃道:“况且我现在真的喝不下了。”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秦小宇突然发力,猛力一拽,瞬间便将韩峰拉到了床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韩峰完全措手不及,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身体径直倒入了秦小宇身旁。
秦小宇顺势一头钻进韩峰怀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韩峰的腰部,似乎生怕他会冷酷无情地离去。
此时此刻,韩峰眉头微皱,凝视着秦小宇那张精致迷人的脸庞,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独特女性香气。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他,心中又怎能平静如水呢?尽管如此,韩峰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起来。
一直等到秦小宇安然入睡后,韩峰才小心翼翼地离开房间,悄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他默默地点燃一支香烟,试图通过烟雾缭绕来平复内心的波澜。
次日上午。
一位身穿长袍的青年面色苍白如纸,脚步踉跄地从医院门口走出,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般虚弱不堪,模样甚是狼狈。
此人便是被韩峰废去武者根基的京都白家三代小儿子——白斩。
“少爷。”
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车旁,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笔直地站立着。待看到白斩走近,他连忙躬身行礼,语气恭谨地开口。
然而,白斩对中年男子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拉开车门,动作略显迟钝地钻进了车里。
从那名中年男子的神情可以看出,对于白斩的冷落他显然已经习以为常。须臾间,中年男子迅速返回至主驾驶位坐下。
“少爷,我们是直接回家,还是……”中年男子语气轻柔,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几秒钟过后,白斩缓缓睁开双眼,眼神冷冽如冰,口中吐出几个字:“凛云道观。”
话毕,白斩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重重地靠向椅背,双眼紧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少爷。”
中年男子立即回应道。随即便是启动了车子,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车子朝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凛云道观顶峰之上,正有着一位白发老者双膝盘坐于石板之上。他身穿一身灰色长袍,长长的眉毛如同龙须一般,自然垂落至脸颊的两侧。他的双目紧闭,神态凝重,仿佛正在聆听山间万物生长发育的声音。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轻轻地吐出一口真气,发出一道底蕴十足的声音:“小斩啊,你不是昨天才下山历练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师父!”
听到老者的声音,白斩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他仿佛看到了那个能够为自己伸张正义、讨回公道的人。紧接着,只听“砰”地一声闷响,白斩毫不犹豫地跪在了老者的面前。
老者虽然依旧双目紧闭,但他似乎拥有一种超凡的能力,可以通过耳朵洞悉周围的一切事物。当他感受到白斩的情绪时,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色也变得愈发暗淡了下来。
“你……你的根基竟然被废掉了?”
老者突然间睁开双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之色,他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眸此刻变得锐利无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白斩,仿佛要透过他的身体看到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是谁……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妄为?竟敢对我的爱徒下此毒手!快告诉为师,我定要亲手将其碎尸万段!”老者怒发冲冠,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整个空间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白斩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师父,那个人实在阴险狡诈至极,徒儿也只知道他名叫韩峰,是秦家那个小丫头秦小宇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