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了她。上次月度例会,她就闹得天翻地覆,生生打了陆映雪的脸。让她下不来台,也让许多人意识到了长久以来陆家在中医协会的特权。乔惜重复了一句:“陆会长,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听听大家的意见。”陆半农打量着她,心中猜测不断。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地说道:“私事的话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如果是和中医协会相关的,我很欢迎你能够提出来和大家讨论。”“是我师傅程寒的事,也不算是私事。”乔惜瞥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陆映雪,后者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陆映雪紧紧皱着眉头,她总觉得乔惜又要作妖了!陆半农环顾全场说道:“既然是你师傅的事,那就是我们大家的事。你说就是了,有什么难处我们帮着解决。程老先生是我们最敬爱的前辈。”“也不是什么大事。”乔惜眼眸闪了闪说道,“上次例会我提出要研究嗜睡症,大家一致同意我能够接手那位程女士的治疗。当时陆会长不在场,我想陆理事回头应该和您汇报过了。”陆半农的嘴角微微抽动,“那你这次......”“我想带走那位程女士,让她离开中医协会。一则是为了治病,二则......”“不行!”乔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陆映雪强烈反对。“绝对不行!中医协会的人怎么能够带走呢,上次能够允许你在内部治疗已经是纵容了。你怎么能得寸进尺”陆映雪没想到乔惜居然还要重提旧事。难怪她刚才死活不肯答应拿出玉肌膏来换。原来是想要再提一遍。真是天真!上次就没能将人带走。这次有她父亲在,更不可能将姓程的那女人带走。就算她现在知道那姓程的女人有可能是程寒的女儿,又如何难道她还能当场拿出证据来“乔惜,你是将中医协会当成自己的家了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乔副会长,上次确实已经允许您在内部治疗病人了。如果带走的话,谁能负责呢”其他的理事也在应和。可林春生看着乔惜,突然明白了在灵堂她特意将他留下问的那些话了。她今天是会将那女人带走的。“我负责。”乔惜站起身掷地有声,“我会负责!据我所知,躺在中医协会那位嗜睡症患者是我师傅程寒唯一的女儿。师徒传承在我们中医界是极为严肃的。我师傅去世,我也算是那位程女士的亲人。我可以对此负责!”沾亲带故。这不就沾上了吗有些年轻的理事低声议论。“怎么会是程寒的女儿呢没听说过程寒有女儿呀。”“许多年前好像是有这么一桩事,但程寒好像很看重自己的女儿。将她藏得严严实实的,没多少人知道。”“那天在试针大会,我就感觉有点眼熟!没想到呀!”“如果那女人真的是程寒的女儿,那么乔惜确实可以将人给带走。”陆半农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乔惜。原来她打的是这样的主意!..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