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的突然改变让穆天赐有些看不懂,更有点恼火,萧少不解释,他也不想去问。
但是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萧少小心谨慎,疑神疑鬼的行为。
要知道他们可是鹏城两个知名的富二代,现在联手对付一个没有一点名气江湖赌。
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以二对一,萧少居然首先露怯,着实有些打他们富二代的脸。
殊不知虚荣心的驱使,会让一个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人狂妄自大,甚至不计后果去维护自己本不尊贵的脸面。
穆天赐虽然自己手中仅有500万,但是不想像萧少那样被周围的赌报以嘘声。
穆天赐执意要赌500万,萧少觉得他做事有些鲁莽,随即善意的提醒道:
“穆天赐!你确定要单挑500万吗?你不能凭借一时冲动而冒险进取。
这把我真的没有底气保证出“对子”,你手中的500万筹码可是你的全部家底。
我劝你这把让我来,我就是输了还有2000万够顶一阵子。
你留着500万还是在后面几把寻找机会翻本,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吗?何苦一把玩死!”
“滚蛋!你不看好这把,就在一边看热闹就好了,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赌博,
只要是没有“出千”的赌局,胜算都是一半一半,开宝之前胜负未知。
这把我赌的是气势也是尊严,就算输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萧少没想到穆天赐不领自己的为他着想的这份情,相反自己好像被他嫌弃的讥讽了一回。
他的话穆天赐平常都是言听计从,但是穆天赐今天开始押注就有点逆天的苗头。
穆天赐今天反常行为令萧少有些不爽,现在好像吃错了药,更是不受自己把控。
因为在场的赌里面不少俊男靓女在看热闹,穆天赐的话无形中臊了自己的面子。
萧少就算脸皮子够厚,此时也不由的面露囧态,不自觉的讪讪一笑。
“穆天赐!你狗日的牛B!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等会没有筹码,别打老子的主意!祝你玩得开心,开宝大吉!”
萧少知道穆天赐心里不顺畅,是因为受了被人横刀夺爱的刺激。
萧少虽然理解穆天赐把情场失意的怒气,牵强的加载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他依旧不能坦然接受,在大众面前对自己放肆的态度。
可是他一时找不到回怼的言词,只好顺势把穆天赐找自己借钱的后路堵死。
穆天赐不再理会萧少的阴阳怪气,他把希望寄托在这一把上面。
然而…………,
穆天赐刚把搪瓷碗翘起一条缝,眼尖的赌就已经看到了答案:
“咦…………晞………………………………!”
穆天赐脸色一沉,连揭开搪瓷碗的力气都没有,他输了,输的爪干毛尽,他一声轻叹:
“唉!我去!TMD真的开出“干子”,衰!”
萧少的嘴好像开了光,说出的话立马应验,他也许没有翻本的机会。
穆天赐现在手里没有抵押物,“红樱桃茶馆”不会拆借筹码给他。
萧少未卜先知的早把借钱后路堵死,他现在是黔驴技穷,变不出钱来。
他还是偷偷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金少,他发觉自己好像不在金少的视线范之内。
他清楚金少在故意躲避他无视他,他终于体会到山穷水尽之后薄情寡义。
穆天赐沮丧的站起身,独自承受这种冷暖自知的滋味,满眼不舍的看了看刚才还属于自己的500万筹码。
看来“保时捷911”今天算是拱手让人了,他奋力的甩了一下手,然后独自一人走向洗手间。
他也许去思考补救方法,也许找个没人的地方消化自己的郁闷心情。
穆天赐的任性遭到淘汰,场上就剩下我和萧少,形成了一对一的局面。
我现在的筹码是3500万,萧少的筹码是2500万,我有压倒性的绝对优势。
“秦冠!现在你的筹码已经比我多,我已经没有当庄的资格,现在我们角色互换,你“庄”我“闲”赌局继续!”
萧少狗日的还算精明,庄家“龛宝”资金不足可是赌场笑话。
如果中途拆借不到筹码开不了宝,那就叫没有金刚钻瞎揽瓷器活。
第一,他怕我和上一局一样,给他来个3500万梭哈“压庄”。
虽然可以选择性赌,但是选择性抽赌一次还可以接受,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就有些丢面了。
第二;蝴蝶已经明确赌具“出千”失败,就标志谁来“龛干子宝”都得硬碰硬,完全凭手艺和运气取胜。
与其硬撑坐“庄”自找尴尬,不如主动让“闲”变被动为主动,灵活押注,不会尽失颜面。
“好吧!萧少!就按你的意思,我“庄”你“闲”!
萧少的让“庄”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他坐庄我需要选择押注。
我坐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龛干子宝”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我可以随心所欲的“龛”出“干子”或者“对子”,失误率基本为零。
我记得有一次和师兄罗恒玩“龛干子宝”,赌大白~兔奶糖,我一口气连续“龛”出三十个“对子”。
罗恒要送给师姐墨青芝的奶糖,不料全部都到了我的手里。
罗恒输的急了眼,完全不讲愿赌服输的游戏规则,愣是要耍泼抢回去。
要不是师姐墨青芝极力从中斡旋,我俩差点打起架来。
“龛干子宝”也是一门熟能生巧的技术活,只要练习够多,持之以恒。
自然从中能够领悟运动中钢镚的转动规律,以及搪瓷碗落碗的要领,
就能“龛”出自己想要的界面,这个全凭悟性和韧性没有捷径可言。
我的话音一落,拿起搪瓷碗罩住两枚钢镚带到我的面前,我拿起钢镚用“鸳鸯面”出手捻动。
两枚钢镚在我掌控的力度下同步匀速转动,我瞅准时机麻溜用搪瓷碗“龛”住钢镚。
两枚钢镚齐刷刷倒地的声音清晰干脆,我没有迟疑,随手揭开搪瓷碗,躺在大家面前的是个“干子”。
我欣然一笑,感觉依然在,我只是做了个热身,我再次拿起钢镚如法炮制的又“龛”了一“宝”。
我没有停留随手又揭开仍旧是“干子”,大家一阵骚动,有人窃窃私语,萧少面露嘲笑之色:
“秦冠!我得提醒你一下,热身也是有讲究的,事不过三啊!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