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个美女聊天之间,“绿芭蕉休闲会所”已经在我们的眼前。
这个时间“绿芭蕉休闲会所”正值营业的高峰时间段,每个楼层都是灯火通明。
楼层的正面对着马路的外墙上,老远就看见“绿芭蕉休闲会所”的招牌被霓虹灯包围着。
醒目的LED显示屏,灯光颜色各不相同,滚动显示文字和图案,和霓虹灯忽明忽暗的灯光间接的相互呼应。
夜晚的“绿芭蕉休闲会所”整座大楼,都充满着美轮美奂的神秘色彩,不说里面具体是干什么的。
就这一溜闪烁不停灯光,都能勾起进去浏览的欲望,况且那LED的大屏的画面,似乎都妥妥的充满着诱惑的魅力。
就算你能克制住赌钱和嗨皮的欲望,但是门前的迎宾美~眉也会吸引你的脚步前往围观。
美~眉的穿着都是清一色的服务行业的制服,黑色的超短裙配雪白的美腿。
白色的上衣尽可能的节约布料,完美的勾勒出美感效果,但又不算太失风范。
外面的是抢眼的风景,让你自己去寻味,里面是不是陷阱只有进去赌钱的人才有资格体会。
对于“绿芭蕉休闲会所”十二楼赌场,二十万的入场资格,还是把许多赌徒拒之门外。
不是每个赌的银行卡里随时都能刷出二十万的,一些贪赌好色之辈也只能望洋兴叹。
哈雷机车刚到门口,保安看见潘倩和简析下来,便笑容满面早早的迎了出来。
我本来想把摩托停进专用停车位,但是当值的还是拦住过我的那个家伙。
我看见他就心里无名火起,直接熄火停车,把摩托钥匙丢在保安的面前说道:
“嗨!哥们!麻烦你把车子泊好,我们有事急着上楼!小心别摔了大小姐的宝贝,不然大小姐会炒了你鱿鱼!”
“好的!好的!有事您请便!”
保安听到我叫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脸的媚笑,没有昨时的嚣张,并且改用“您”来称呼。
“大!大小姐!我………………这么高级的车我怕弄坏了!”
我的话终归吓到了保安,潘倩看见保安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保安可能玩不转哈雷机车。
潘倩看看不到五十米的专用停车位,一手油门加一个滑行就能到达位置,我为何把车子交给保安?
况且鬼母和她妈妈并没有到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潘倩不解的看着我,我没有和她对视,因为我不想和她解释。
我本不想为难保安,也想忘记他的作为,毕竟底层人为难底层人的例子,随处可见。
可是这个长相讨厌的家伙,总在我的眼前晃悠,让我的心情瞬间都变得不好起来。
看见他我就想起磐石镇周乾坤赌场的看门狼狗,看见生人就嗷嗷乱叫,那个狗仗人势的样,怎么都想捉弄它一下。
“怎么就弄坏了,当保安的不会泊车,这个职位你应该是不能胜任,
我这还只是个摩托你都弄不了,要是哪个大老板来玩,他们的豪车你就更不会玩了,
人家就会说我们服务不到位,无形中降低我们会所的档次。
你要是想在公司干就去考个驾照回来,看你这为难的劲,是谁招你进来的?”
潘倩是个聪明的女孩,我之所以这样对保安当然有我的理由,她没有问我,而是把保安质问了一顿。
保安本想希望潘倩自己动手泊车,不料被潘倩一顿责怪,只好打着哈哈,硬着头皮前去人力泊车。
哈雷机车体型笨重,驾驭的时候很稳,也很灵活,但是要是人力去推动它,真是有些费劲。
这个家伙不够强壮,让她去推动哈雷机车确实有些勉为其难。
区区五十米的距离,车子行走在S形的线路中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摔倒。
保安拼劲全力稳住车子的时候,累的满头大汗,我看着他在气喘吁吁中你,好几次差点弄倒机车丢了饭碗,我的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看着他一脸的狼狈样子,瞬间心里得到平衡,小子!你也有此时,该!
我突然觉得好开心,幸灾乐祸的同时,高兴的用脚在水泥地坪上来回踢了踢,不料脚下的几颗沙粒,像极了迷你绿豆,差点给我滑一跟头。
我看见几颗圆圆的沙粒,突然灵机一动,弯腰从地上捡起几粒放进自己的衣兜,然后不屑的看了保安一眼。
保安不知道我为什么用这样不友好的眼神看他,他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
因为和他每次会面都戴着头盔,他没有见过我的真面目。
就算他看见过我的体形,但是每天从他面前走过的人不计其数,他不可能做到过目不忘。
如果他有过目不忘这样的潜质,他就不会做保安,应该和我是同道中人了。
我不禁嘴角上扬,有些自嘲自己有些狭隘,也许我的年龄不够,格局没有完全打开,有仇必报还是我的主流思想。
我捉弄完保安,看着他有惊无险的泊好车,正要转身向大门走去,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上官云熙………………………………?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身材有型的年轻男人,这个男人一回头我看见了他的面容,
五官阳刚,立体感十足,妥妥的世间美男,看年纪和她上下不差两岁,
我是不是看花眼了吧?她身边的男人是谁,难道是她的男朋友?还是老公?
我的心中顿时一阵酸溜溜的滋味涌上心头,不会真的是上官云熙吧?
我很想跨步上去求证是不是上官云熙,但是她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厅里。
我正要紧跟几步看看他们去了几楼,潘豹的路虎已经载着鬼母一伙来到门前。
车门刚一打开刘珂的声音提醒了我来“绿芭蕉休闲会所”干什么来了。
“潘倩!你们早到了为什么不上去让人准备赌具,在下面磨蹭什么?”
“哎呀!赌博又不是请吃饭,先来的把菜点好,既然是赌局,赌具都得在双方的眼皮子底下现场准备,
这样才能保证赌局的公平性,妈妈!你是不是好久不主局,流程和规矩都不记得了吧?”
潘倩不耐烦妈妈刘珂的紊乱思维,有点怀疑刘珂犯了老年痴呆,刘珂不满潘倩的忤逆回怼,转头把目光投向鬼母:
“哼!鬼母!你看看,没大没小总是和我这样说话,幸亏倩倩和你们家没有缘分,不然就倩倩的嘴,真够你喝一壶的了!”
“刘珂!你不要借机安慰我,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要是倩倩真的和我们家闫少好,我也会像对金萍一样对她好,
只可惜我们家就只有一个儿子,闫少他俩八字不合,对不上眼有缘无分而已,
好在我们金萍也足够漂亮,这事我们就过去了,不提了!不提了!”
鬼母一摆手,嘴中虽然表现的毫不在意,但是知子莫若母,闫少的心思她何尝不知,
婚姻是个你情我愿的事,她就算心存不甘,总不能上演“王老虎抢亲”的闹剧,
其实鬼母心中难受的滋味只有自己明白,无限失落也只能强颜欢笑装出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