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早啊!”
秦长生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充满了整个套房之中。
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秦长生昨晚在虚弥空间之中,一共度过了六七个时辰,几乎是半天的时间。
“欸,沧澜呢”
晴子有些困惑地对秦长生问道。
秦长生也没有隐瞒:“她昨晚为我护法,消耗太大,我让她回血玉葫芦里休息一下了。”
“护法……”
被秦长生这么一说,晴子上前拉了拉秦长生的手,片刻之后,晴子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又惊又喜:“先生,你又突破了!”
秦长生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腰上的血玉葫芦。
“这次,真是多亏了沧澜。如果不是她发动清音石的力量,恐怕,我不会这么容易突破。”
秦长生大概感受了一下,现在他的实力,在俗世的这个真气浓度之下,应该是在六品五阶到六阶这样。
当清音石的守护消失之后,俗世的灵气浓度,明显无法支撑那颗金丹的正常运转。
秦长生有一种感觉,很有可能当他进入隐世之后,才能发挥他的全部实力。
或许,俗世的战力天花板,应该就是在六品六阶左右。
“走吧,大家收拾一下,我们该出门了。”
“去哪”
竹婵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期待,多少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秦长生笑着刮了刮竹婵的小鼻子:“还能去哪里当然是赤天赌场!”
……
此刻的竹叶青,却是在赤天赌场的一个接待室里,陷入了困境之中。
此刻的她面对着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却在被对方步步紧逼。
“曲先生,实在抱歉,您的这场赌约,我无法接下。”
竹叶青缓缓地将桌上的一份协议推回,脸上保持着客套而疏离的笑容。
“不能接下”
曲风冷笑一声,按住了桌上的协议,让竹叶青无法再向前推动分毫。
“你是开地下拳场的,有挑战,岂有不接的道理”
竹叶青笑了笑:“曲先生说笑了。正因为这是拳场,我们自然不是什么战都接,什么钱都赚。两位乃是真正的高人,我们拳场不过是个找乐子的地方,容不下两位大佛。”
闻言,另一个黑衣人曲咏神色一变,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贱女人,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一掌落下,实木圆桌应声而碎,木屑纷纷扬扬,足以可见,此人是个十足的练家子。
听到动静不对,无数拿着枪械的保镖第一时间冲进会议室,黑黢黢的洞口,对准了曲氏两兄弟。
曲咏看着这些保镖们,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
“你们这是……看不起谁呢!”
曲咏抓起一把地上的碎屑,向着空中扬去。
原本脆弱的木屑,顿时变成了伤人的暗器,不少保镖的脸上和手上瞬间挂彩,惨叫连连,会议室里,顿时弥漫起了浓重的血腥味。
这种枪械,对于掌握真气的高手来说,就如同笑话一般,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竹叶青眼神发出一抹冷意:“两位,如此行事,那就别怪我不把你们当客人了。”
“到底想要做什么,开门见山地说吧。”
曲风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
“竹女士果然是聪明人,我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
“我们兄弟二人行走江湖,需要一些盘缠傍身,恰逢路过此处,就想来赚点小钱。”
曲风从一堆碎屑之中把那张协议捡起来,再一次在竹叶青的面前扬了扬。
“竹女士,到底是交个朋友,我们切磋一场,还是撕破脸皮,鱼死网破。”
“你知道该怎么做。”
曲风的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竹叶青看着眼前的协议,咬紧了后槽牙。
这两人的底细,她先前就已经调查过。
弟弟曲咏,是四品宗师的实力,并且据说已经达到了四品巅峰,同境界从未有过敌手。
他们就是打听清楚了,在赤天赌场地下拳场坐庄的虎有德是四品实力,早就已经确定了这一点,知道曲咏几乎百分百获胜,这才来赚这笔不会赔本的买卖。
竹叶青不是傻子,一旦应下这场挑战,要赔钱不说,作为赤天赌场一大保障的虎有德很有可能在战斗之中受伤。
一旦虎有德受伤,那些暗中觊觎赤天赌场的小丑们,很有可能就会一起跳出来,后续造成的连锁反应和损失,无法估量。
竹叶青冷冷地说道:“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但是这场拳,我希望,可以避免。”
曲风和曲咏对视一眼,竹叶青的“交个朋友”的意思,就是她愿意破财消灾。
曲风转头看向竹叶青,小眼睛里露出一抹yin邪。
“好啊,既然是朋友,当然一切都好商量。”
“我们久闻竹女士美艳少妇的名声,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只要你愿意陪我们兄弟二人一个晚上,此事,没有问题。”
竹叶青的瞳孔陡然紧缩。
“你说什么”
曲咏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用贪婪的眼神在竹叶青的身体上下来回游移着。
“啧啧啧,这么美好的身体,却没有人滋润和疼爱。想必竹小姐自己,也常常寂寞难耐吧”
“无耻!”
竹叶青愤怒地起身,就要一巴掌抽在曲咏的脸上。
然而,在这个四品宗师的面前,竹叶青的动作,根本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反而被擒住了手臂,要往他的身边去拉。
就在这时,一只毛茸茸的巨爪拍了下来,生生把曲咏的手给拍了回去。
虎有德将竹叶青护在身后,一双虎眸圆睁,死死地盯着曲氏两兄弟。
“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别动我大嫂!”
曲咏有些困惑地问道:“你大嫂那你大哥是什么人”
“我大哥乃是华夏第一猛人!天神勇武大将军,秦长生是也!”
虎有德气势十足,摇头晃脑地说道。
旁边的竹叶青一脸困惑。
什么第一猛人
什么勇武大将军
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
然而,这奇怪的名头似乎还挺好用,曲咏一下子好像真的被镇住了,一下子不敢轻举妄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