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继续隐瞒真相,只是故弄玄虚。中年儒生话锋一转,又问起肉身修炼的奥秘。林墨全然把持住自己的心绪,一如既往地糊弄对方。
他隐约察觉,血毒的举动好似在探听自己底细。看来,这些人对自己并非单纯,必定另有所图。
中年儒生略显意外,但随即笑了笑:“好,我也不勉强你。只是在半月内,你或许会明白一切。”
中年儒生沉默片刻,随后话锋一转:“半月后,我将邀请你前往木仙殿,地渊妖王有话想与你谈。”
林墨心中一动,但表面上保持了淡定:“好,我会准时前往。”
林墨感受到中年儒生的话语中隐藏着更多的谜团,但他并未展露太多。宴席结束后,他留意到血毒的注视,意识到自己似乎成为了木青派来的“特殊人物”。
林墨决定不能轻易暴露自身力量,他对血毒诡诈地笑道“我只是运气好,得了小小法门。血兄言重了,我等皆是普通之辈。”
血毒闻言眼中一凛,心下稍感意外。他看着林墨老实的样子,隐约觉得对方有所隐瞒,却也无从窥见里面的真相。
林墨深夜沐浴在月光中,思考着血毒的话语。他决定保持低调,不轻易暴露自己的实力。为了防范周围的监视,他与绿衫侍女悄悄交流,了解了木仙谷内部的情况。
林墨趁机套近乎,与一位绿衫侍女碧儿攀谈。碧儿稍一不慎,洩漏出林墨身边布下了层层监视。林墨心中了然,看来木青等人对自己防备甚深。
他开始施展密法,在山洞四周布下一个隐蔽的小阵,用以躲避监视,保护自己的隐秘。林墨深知,在这诡谲的环境下,只有足够的谨慎方能自保。
半月过去,血蛟来到林墨的山洞,略带命令的口吻道“林墨,主人有请,速速前往木仙殿!”
林墨心头一紧,跟随血蛟来到一座气派非凡的木仙殿。只见殿中已坐了十余人,正与一个妖王模样的中年男子说笑。
在殿中,他发现了元瑶和妍丽两位曾经的故人,心中不禁震惊。
林墨刹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禁失声叫道“元瑶,妍丽!”原来两人也在座上。林墨心中惊涛骇浪。这一切已超出他的想象,他必须保持冷静。
这两人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他们曾一同经历过许多险境,如今却出现在木仙谷,令他感到意外。
“哈哈,林墨,好久不见!”元瑶笑容温暖,妍丽也目光柔和。林墨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情绪不外泄。太多疑点,太多变数,他必须慎重应对。
“林墨,你来得正是时候。”中年妖王笑呵呵地说道。
林墨表面上保持冷静,对于邂逅的故人并没有流露过多的情感。他微笑着向元瑶和妍丽行礼,语气淡然:“多年未见,没想到在这里重逢,真是个巧合。”
元瑶微笑回应:“的确是意外的相遇,不知道你在这里有何打算?”
林墨故作轻松:“我只是受邀前来,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没想到会遇到你们,真是惊喜。”
妍丽淡淡地笑了笑:“既然在这里了,何不一同留下,共同度过这段时光。”
木仙殿中,地渊妖王们聚集讨论如何最好地利用林墨的辟邪神雷破解冥河禁制。其中,一位白发美妇对林墨的修为表示怀疑,她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敌意。
在木仙殿中,众妖王们围坐一堂,商讨着什么。为首的中年妖王望向林墨,笑道“我等聚在此地,正是为了林道友而来。”
林墨微微一愣,心中警惕。只见妖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开来,内容无外乎是林墨是否能掌握辟邪神雷的真正威能。
姿色艳丽的白发美妇狐疑地打量林墨,开口道“他的修为似有些奇特,我看他不过是运气好,得了灵药罢了。”
林墨面不改色,淡定应对“在下确实有幸得几味珍贵的丹药,增强了实力。”
白发美妇冷笑一声,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说法。林墨感受得到,这人对自己充满戒心和敌意。
“林兄的修为高深莫测,我们彼此间又何须多疑呢。”元瑶打圆场,和事佬地打着哈哈。妍丽也微微点头,似在劝解白发美妇。
林墨心中却已经警铃大作。他必须提高警惕,应对眼前这隐隐的敌意暗流。
很快,众人开始讨论起计划。地渊妖王们开始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讨论林墨是否能够真正掌握辟邪神雷的威能。
在讨论中,六足提出一项计划,建议让林墨在六年内学习驱雷之道。
首先,他将在木青处学习两年,然后转到白发美妇处学习两年,最后两年将独自领悟。
六足认为这样的安排可以确保林墨充分领悟辟邪神雷的奥妙。
同时,为了防范林墨的其他心思,他们决定对他施加一小禁制,以确保他专注于学习驱雷之术,不会在这段时间内有其他的干扰。
在这种看似平静的讨论背后,林墨心中对于他在木仙谷的命运产生了更深的疑虑。
木青看向林墨,眼中闪烁着一抹异样的光芒。她沉声说道:“林墨,你展示辟邪神雷的威力,让我们见识一下。”
林墨心知这是他在这里的试金石,他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释放了约二十道辟邪神雷。
雷电之威犹如瀑布一般,震撼了在场的妖王们,特别是六足对此表示满意。林墨在回答时故意减少了辟邪神雷的数量,但这并未被妖王们察觉。
在妖王们的要求下,林墨继续展示辟邪神雷的威力。
他深吸一口气,全身灵气涌动,一道道雷电在他的周围凝聚而成。
这一次,他释放的辟邪神雷数量更多,每一道都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
ltdivquotcontentadvquotgt二十道辟邪神雷,轰天彻地,惊得众妖王倒抽冷气。“轰隆隆”,雷光乍现,威力无比。
雷电在空中炸裂,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让妖王们的目光愈发炽热。
尤其是六足,他的眼中闪烁着欣慰之色,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潜力。而其他妖王们也都露出满意的表情。
“好强大的雷电威能!林墨的资质果然不俗!”六足赞叹道,眼中露出欣喜之色。
林墨暗暗松了口气,他有意回避了部分威能,免得引起这些妖王的过分重视。
“我看他不过会施展些皮毛,要真正驾驭辟邪神雷还差的远呢!”白发美妇冷笑一声,似乎对林墨的表现并不太满意。
众妖王继续商议起林墨的安排来。六足开口道“我建议让林墨在我们指导下,学习六年驱雷大法。前两年跟随木青,中两年转至白发美妇门下,最后两年自己领悟。”
“好,我答应指点林墨两年!”木青爽快地接受了这个建议。白发美妇也点了点头。
“六年后,若林墨学有所成,我们可带他去一个地方,作为奖赏。”妖王们嘿嘿窃笑,似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众妖王点头赞同,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安排。木青微微一笑,表示同意这一计划。她看向林墨,目光深邃:“林墨,你愿意接受这个学习安排吗?”
林墨深吸一口气,脸上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在下愿意遵从妖王们的安排,全心全意学习雷法,为木仙谷破解冥河禁制贡献自己的力量。”
众妖王满意地点头,这也是他们所期待的回答。
林墨面无表情,心中却腹诽这六年的光景究竟会如何。一个个老妖在那里自说自话,将他的未来拟定得明明白白。
白发美妇起身,手中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她走到林墨面前,眼中带着一抹神秘的光芒。
她用一种古老而庄严的语气说道:“林墨,为了确保你心无旁骛,我们需要施加一层小禁制。这并非妖王们对你的不信任,而是为了大家共同的目标。”
林墨只觉全身一紧,隐隐感到口舌肢体都受到约束。他暗暗皱眉,心知脱身的难度又增加了几分。
这层小禁制并不让他感到明显的束缚,但他明白,这是为了监控他的一种手段。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心中却在思考如何在这层约束下寻找突破口。
妖王们对白发美妇的做法表示满意,似乎更加确信林墨将为他们所用。林墨则在表面上保持着冷静,心中却对妖王们的意图充满了疑惑。
“哈哈,好法子!有了这禁制,林墨就乖乖听话了!”几位妖王笑得合不拢嘴,似乎对林墨已经放心了几分。
妖王们滔滔不绝地讨论着,林墨却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所说让自己学习的“驱雷大法”,又是何许人也?那辟邪神雷的威力究竟有多强,又为何让这些妖王如此看重?
林墨暗暗思忖,隐约觉察事有蹊跷。这时候,他意外发现元瑶正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打量自己,似在窥视他的神情举止。
林墨不动声色,心下却已升起疑虑——元瑶这样的举动,又是何故?难道她也在这些妖王麾下,酝酿着什么阴谋?
种种疑点盘旋在林墨心头,让他不免对眼前这一切愈发警惕和担忧起来。这些妖王的目的已渐渐显露,而他自己的处境又将如何。
元瑶的目光也成了他关注的焦点,她的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些信息,令林墨难以捉摸。他猜测,元瑶可能知晓一些他并不清楚的事情,而这一切都与他在乱星海遇到的她有关。
“冥河之地”这个词汇在妖王们的讨论中频繁提及,激发了林墨对未知的好奇心。他暗自下定决心,必须弄清楚这片神秘之地的真相,而这或许也是他在这异族之地的唯一突破口。
思维间,林墨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妖王们的气息弥漫在大殿中,仿佛在提醒他要保持谨慎。
林墨坐在殿内最不起眼的位置,静静地观察着周围。
六足、木青、白发美妇、地血老怪等妖王轮流发言,讨论进攻人族聚居地的计划。林墨敏锐地察觉到,他们话语中的迟疑和隐瞒,像是在掩饰什么秘密。
血毒妖王目光一闪,开始介绍起神秘的“冥河之地”,言语间充满神秘色彩。
林墨的眸子微微一亮,对这个未知之地的兴趣瞬间被点燃。冥河之地,仿佛是一个充满谜团的禁忌之地,引得在场的妖王们都嗜血而动。
妖王们开始讨论攻打计划,林墨暗中观察着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和神秘力量。在这个充满权谋的殿堂中,每个妖王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隐藏着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冥河之地已经准备停当,我们何不直接发动总攻?”白发美妇提议道。
“不行!”六足猛地拍案,“冥河之地仍需时间充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墨皱眉,他第一次听说这个“冥河之地”。难道是某种秘密武器?他暗自琢磨。
“既然冥河之地还需时间,不如先袭击人族南部的烽火城。”地血老怪笑道,“我已在城内安插眼线,正可趁机除去心腹大患。”
“好!”木青点头,“就这么定了。”
林墨心中一凛。他发现地血老怪的提议似乎另有目的,而木青的应允也过于爽快。难道两人勾结在一起?他想到这里,心中隐隐不安。
在众妖王讨论细节时,林墨静静观察他们之间的互动。他发现木青和白发美妇经常交头接耳,像是早有预谋地血老怪虽表面恭顺,但眼中隐含戒心而六足最为谨慎,一举一动似乎都在试探别人。
这时候,两名身穿血红袍服的人走进大殿。林墨认出他们正是之前与六足讨论过的血袍人。两人径直走到林墨跟前,其中一人冷声开口
“这位灵将,请问,之前派往东海的两名血傀儡,是否已经被你除去?”
林墨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正是。”
“好。”那人冷笑,“既然如此,你可否帮我一个小忙,以抵消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