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不明就里,“这个故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旭道,“你觉得楚君红是故意恶心你,没准她是羡慕嫉妒你。
你觉得她用心险恶,没准她只是个可怜虫,幼稚鬼。她心里缺失的,都想在你这里找回来。
可能她的这种心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而你呢,就像那个妇人,老公磨刀是煮水喝,她却以为老公磨刀要杀她。
哈哈哈哈,是不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窦豆却笑不出来,果真是自己想太多了吗?难道自己误解了楚君红?
她不觉得自己误解了她,什么样的羡慕嫉妒恨,能去磋磨自己的亲生父母?
什么样的幼稚鬼,能大老远地来恶心她的亲妹妹?
她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给一圈人都带来伤害,带来麻烦。
一圈人被她折磨的痛不欲生,她自己还委屈的像全世界都对不起她似的!
王旭道,“你也别太把我说的故事当回事,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思路,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千万别把自己给憋屈坏了。”
窦豆道,“我知道了,反正躲着不是事,总要面对。”
王旭道,“这才是我们的窦豆啊,勇于面对挑战,不钻牛角尖。”
窦豆“嗯嗯”两声,她还没想好,怎么解决眼下的困局。
尤其是跟父母之间的别扭,她心里真是又乱又疼。
就像王旭说的,换个思路去想,设身处地的去分析的话,没准父母也是走进了死胡同,对眼前发生的事,茫然无措,还等着她来解困呢。
作为父母,他们不仅仅只有一个孩子,哪个孩子都是他们的心头肉。
楚君红是他们失而复得的孩子,他们疼她,惯着她,补偿她,觉得愧疚,是人之常情。
楚君红再冷脸相待,他们也会视若无睹,反而更想加倍的对她好。
甚至无视窦豆的感受,拉着窦豆一起对她好。
窦豆的抗拒,反而让他们不理解。父母始终认为,他们是一家的,是一体的,要抱团对楚君红好。
父母认为,这个道理窦豆应该无障碍无条件的懂得并配合。
她不该只顾自己委屈、生闷气,对父母的事不管不问,她太伤父母的心了。
认真想想,这事其实也不难解决,她被楚君红给气糊涂了。
因为对父母的失望,导致她不闻不问,硬把这事拖了这么久,让父母难做、纠结这么长时间。
一旦想通了,窦豆就决不允许这件事,像一根刺一样,卡在喉头。
让她和她的家人,都痛苦万分。
拖泥带水不是她的风格,被楚秉正这一家人害了几十年,没道理还继续被他们恶心。
也得让他们吃吃味,让他们日子难过。
她上网,百度了一下S省原副省长楚秉正的联系方式。
居然给她在一个几年前的省长热线里找到了,她试着拨通了对方的手机号,很快一个声音传来,“喂,哪位?”
窦豆礼貌地问道,“请问您是楚秉正省长吗?”
对方比较警觉地问道,“现在不是了,请问您有什么事?”
窦豆道,“大伯伯好!我是窦明礼的女儿窦豆。”
楚秉正显然很是意外,生硬地问道,“你好,你父母都好吧?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窦豆道,“是这样的啊,我想问问看,对于我姐姐楚君红,你们是不是打算让她认祖归宗了?”
楚秉正一愣,“认祖归宗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知道她是你姐姐的?是你父母让你来问的?”
窦豆说,“早在两年前,她到上海来玩时,我就猜测她是我的双胞胎姐妹。
因为这个世界,很少有无缘无故长得一样、爱好一样、习惯一样的人。
后来经过我一系列的暗中调查,证明她就是我的姐姐。
刚出生就被人给偷走了,还谎说是死了。
而这一切的幕后策划和指挥,就是我亲奶奶。
台前操作的是老姑奶奶。
而您就是我奶奶的亲侄子,据说,我奶奶疼她的亲侄子,胜过疼她的亲儿子……”
楚秉正的心怦怦直跳,不由得问道,“你是听老姑奶奶说的?”
窦豆道,“老姑奶奶到死,都没跟我说实话,是我根据蛛丝马迹调查到的。
我母亲一直对她的大女儿,生下来就死掉了这事,耿耿于怀。
她因生孩子难产,耗尽体力昏死过去。
醒来时听说自己的双胞胎孩子,死掉一个时,痛不欲生,病了好久,留下了月子病,调理了很多年才好。
去年过年的时候,提起来这事,她还哭哭啼啼的。
我父亲则是显得很无奈又很烦躁,不允许我们再提我姐姐的事。
我一看就知道,我父亲是知情的,大概我奶奶事后,跟他说了实情。
但事情是他亲娘做的,而且已经既成事实,他只能有苦自己吞,委屈自家老婆。
本以为我们吃了哑巴亏,有苦往肚子里咽,大家可以相安无事的。
结果,不久前,楚君红找到窦家庄。她的到来,把原本藏着养伤的菊地给暴露了。
当天夜晚,就给菊地引来了杀手。
菊地被迫,瘸着腿,拄着拐杖,提前回到日本,去面对他的敌人。
楚君红没找到菊地,就跑到我家,像个大爷一样,让我父母伺候她吃喝。
还整天吊着一张脸,仿佛我们全家人都欠了她的血债似的。
把我父母磋磨够了,现在又跑到丽江来找我,大吵大嚷地骂我卑鄙无耻,夺她所爱。
这是打算把我们全家,都给磋磨、祸害死啊。
我真的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合着窦明礼和梅时雪生了她,就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了吗?
所以,我想问问,楚君红这个人,如果你们不要了的话,她回到窦家,就该有做人子女的样子。
她觉得好像我父母欠她的,就该补偿她。
我父母自己也觉得欠她的,就该对她好。
虽然照顾你们的面子,没有明面上认下这个女儿,却是对她巴心巴肺的好。
可是,每一天,面对失而复得,又不能相认的女儿,又是对他们心怀怨念的女儿,对他们是多大的折磨,你们懂不懂?
到底,我们老窦家欠了你们楚家什么,你们要这样恩将仇报?
还有,菊地为什么藏在窦家庄,你们就不长脑子想想吗?
他在躲他的仇家!
他当初到窦家庄时九死一生,腿摔断了,胳膊被子弹打穿了。
他到颖水县时,发着高烧,一身血,只剩下半条命。
是我父母把他东藏西躲地照顾他,治疗他,他才捡回一条命。
我父母把他藏得很好,照顾的很好,连我都瞒着,就是怕把他暴露出来。
因为直到目前,他还很虚弱,根本没法跟强大的对手硬拼。
还有,他是我的未婚夫,就是未来老公的意思,这事在我们两家早就过了明面了。
去年,菊地到我家过年时,就改口喊我父母为爸爸妈妈了。
我五月份到日本拜见他妈妈时,也改口喊他的母亲为妈妈。
就这样,楚君红还纠缠不清,跑到颖水县来插一脚什么意思?
你们全家抢别人家的东西抢上瘾了是吧?
偷抢老窦家孩子,老窦家看在老一辈的面子上忍了,现在又来抢老窦家女婿。
我父母能忍你们,我不能忍!
你们和你们教育出来的女儿,就是专门出来祸害人的吗?
还理直气壮、趾高气扬的祸害人!脸呢?都不要脸的吗!
头上三尺有神明。
坏事做多了,总有一个游方的神仙,会看到你们全家的丑恶嘴脸!
欺负老实人,也要想想会遭到什么报应,会付出什么代价!
你们如果还要这个女儿,就赶紧领走,别再让她出来丢人现眼。
你可以打听打听,楚君红在颖水县都做了什么事。她有脸做,我都没脸学给你们听。
好在她不是我父母养大的,否则真丢不起那个人。
你们领走,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你们如果不要了,我们收回,我们会重新教她做人,不会再叫她为所欲为,害人害己。”
窦豆一番伶牙俐齿的毒舌,说得楚秉正哑口无言,羞愤难当。
半个小时不到,楚君红大喊大叫地在凌霄大院跳了起来。
她被她气急败坏的父亲痛骂了一顿,这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被她父亲疾言厉色地大骂。
“窦豆,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到底跟我父母说了什么?
有种你跟我斗,你为什么把咱两个的事,告诉我父母?”
窦豆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先去看看白铁原,告诉她,不要理这个疯子。
然后,径直走到凌霄花架下,坐到石凳上。
楚君红气得就要上前撕扯窦豆,被阿依丹丹一个反剪,在背后钳住了两只胳膊。
动弹不得,气得干瞪眼。
窦豆带着不屑的嘲笑对楚君红说,“我不理你,就是看在血缘关系的面上,对你的格外开恩。
我之前太给你脸了,一味的忍你让你,让你蹬鼻子上脸,祸害我的父母,你是有多么的恶毒……”
窦豆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直逼楚君红脸上:
“你明明知道,那是你的亲生父母,你天天拿刀子去捅他们的心窝子。”
“啪!”窦豆忍不住给楚君红一个大耳光,“这一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
他们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告知死了。
他们痛苦了几十年,结果,那个没死的孩子回来了,她不去报复偷了她的人,却将满腔的仇怨,发泄到她可怜的父母身上!”
楚君红立刻跳脚大骂,试图踹窦豆。
“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窦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楚君红的脸上,“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别以为老实人都好欺负,以后离我们家人远点,再敢到我面前蹦哒,我让你生不如死!”
楚君红气得像杀猪一样嗥叫,“贱人贱人,有种你放开我,看我不撕了你。”
“你非逼着我对你出招,你看,这就是你招惹我的后果。
我就问你,打在脸上痛不痛?
楚君红,跟我斗?老娘认真起来,你根本就不够料!
不用我没动嘴,你就成了鱼肉。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你祸害了我父母还不解恨,又想来祸害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水?
你不会幼稚的以为,我会像我父母那样,任你拿捏吧?”
楚君红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咬了半天牙,才恶狠狠地说出话来:
“你卑鄙无耻,你说话不算话,你夺人所爱。”
窦豆看了一眼自家吃瓜群众,抠了抠耳朵,说,“你不妨跟他们说具体点,我是怎么卑鄙无耻,夺人所爱的?”
楚君红道,“你以前答应过我,不会追求菊地,结果你告诉我父亲,说菊地是你的未婚夫!”
窦豆乜斜了楚君红一眼,说,“你不会真的傻逼到,相信我随口一句话吧。
再说,我确实没主动追求过菊地,但是,他主动追求我,我管不住吧。
你去问问菊地,我可曾主动找过他一次!
我总不能因为你跟云躲都在追求菊地,或者我对你说过不会追求菊地,而拒绝菊地的追求吧?
话说,那么一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巴巴地追着我跑,我不笑纳,说不过去啊。”
楚君红说不过窦豆,仍坚持说,“你就是夺人所爱!”
窦豆轻蔑道,“我懒得跟愚蠢的人掰扯,浪费口舌,影响心情。
如果菊地对你有哪怕一丁点的爱心,为什么你把窦家大院的旮旮旯旯里都翻遍,菊地就那样冷眼看着你,都对你熟视无睹。”
楚君红大惊失色,“你说什么?菊地看着我?菊地如果在的话,我不会认不出来!”
窦豆嗤笑道,“你到底是爱菊地,还是爱自己?还是执拗地跟我,你的亲妹妹死磕!
非要把你亲妹妹所拥有的,父母、初恋、男朋友、女闺蜜,甚至情敌都抢过去。
菊地就在菜地里看着你,到每间屋子里去找他,喊他,连厨房、厕所都没放过。
要不要证据?窦家大院里有监控器,还是我亲自到窦家庄送给菊地的。
你连你父亲都不如,一个没见过菊地的人,都能认出菊地,说明他用心了,他把女儿所谓的男朋友放在心上了。
你呢?你当时还跟菊地面对面的说过话,你居然认不出他来。
是因为他落魄了吗?还是因为他穿着农民工的衣服?
你就是典型先敬罗衣后敬人,你的爱到底有几斤几两?
假如菊地不是因为我而认识你,你会爱上他吗?
你根本就是骨子里犯贱,就是喜欢跟人抢男人。这可是你自己都亲口承认的。”
楚君红痛哭失声,想必内心里是非常的杂乱吧。
窦豆示意阿依丹丹放开楚君红,楚君红顺势坐到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凌霄大院目前已经住满了人。
窦豆让阿依丹丹和小郑把楚君红送到竹叶青那里,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
并嘱咐竹叶青看好楚君红,别让她半夜跑了。不管怎么说,她得对楚君红的安全负责。
不然,她父母也会对她有意见。
这天夜晚,窦明礼破天荒都很晚了,给窦豆打来电话,询问楚君红的情况。
原来,窦豆把楚秉正骂了一顿后,楚秉正先是把楚君红呵斥了一通,勒令她尽快回家,或者回加拿继续上学。
然后又心有余悸地跟窦明礼通了电话。
至于如何道歉,如何处理楚君红的事,相信两家父母,都做了协商,并且协商到很晚。
所以,窦明礼在窦豆快要入睡的时候,才打来电话。
而且是必须要打的电话。
窦明礼说,“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们不该忽视你的感受,让你为楚君红做这做那。
我们更不知道,楚君红对菊地有意,是特意来颖水县找菊地的。
我和你妈今天晚上做了个决定,我们不认她这个女儿,我们的女儿,只有你自己。
她既然到了丽江,你就好好招待她,就当普通朋友那样招待。
让她开开心心地玩几天……”
窦豆冷着脸说道,“第一,你们想认人家,人家未必愿意认你们,无需你们做决定。
第二,我没有她这样的朋友,我不是圣母,把给我父母添堵的人,当姐妹。
把觊觎我男朋友的人,当成朋友。
你去问问我妈,她愿意做楚君红养母的朋友吗?她愿意捏着鼻子去伺候楚秉正的老婆吗?
让她开开心心地坑害我,我还得感恩戴德地、丢下工作陪她去游山玩水。
我脑子被驴踢了吗?乖乖地做你们的帮凶,虐待自己玩儿?
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我只负责她今天晚上的安全。
过了今晚,她出任何事都跟我没有关系。我明天早上就把她的行李给扔出去。”
窦明礼沉默了半天,才不得已地说,“那,那好吧。”
很快,窦明礼又打来了电话,苦口婆心地劝道:
“窦豆啊,你就忍忍可好,耐心等一天,楚秉正说,他明天亲自去接楚君红。”
窦豆“哦”了一声,说道,“我挂电话了,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后天,我要去楚晋出差。”
窦明礼其实有很多话要说,窦豆就那样把手机挂了。
然后,她就无声地哭了。
为自己,为父母。他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她心疼他们,但是她现在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
她之所以不想跟父母多说话,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气头上,忍不住毒舌,她怕伤害父母。
再说楚君红这根刺,不彻底拔出,他们就没法毫无芥蒂的回到从前。
跟父母如此,跟菊地也是如此。
第二天,窦豆把阿依丹丹派到隔壁丽江分公司,看管楚君红。
楚君红不吃不喝地闹腾,阿依丹丹没办法,只好把她关在屋里。
直到下午,楚秉正才千里迢迢地赶来,把楚君红带走。
这中间,窦豆避而不见那父女二人。
而是带着阿依丹丹去街上给砂哥采买礼物。
自从李小兵被拘禁,砂哥一直不怎么理会窦豆,有事的话,要么直接找小郑,要么就让他另一个助理,张小龙,跟窦豆联系。
窦豆能理解砂哥的心情,他自己可以讨厌李小兵,但是被逼无奈亲自把李小兵送进监狱,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想买点礼物,就当赔礼道歉,就当缓和关系。
她如果做到这一步,砂哥还不能原谅她。
她觉得问心无愧了,她总不能为了照顾砂哥的心情,置竹叶青的生死于不顾。
她更不可能放过李小兵这样的犯罪分子,让他继续为祸人间。
他今天可以绑架竹叶青,以后呢,谁让他不开心,他岂不是更胆大妄为了?
如果砂哥就这点气量,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她不知道砂哥需要什么,也不方便给砂哥买穿戴之类的礼物,正好在大街上看到了安徽名酒——古井贡酒。
就买了两箱。
据她父亲说,这个酒喝着口感特别好。
又是出自曹操的老家亳州,被称为“酒中牡丹”。
它的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建安元年,属于中国十大名酒之一,拿出去送人,应该很有排面。
随后的一天,窦豆如约带着乔波、杰森、小郑、阿依丹丹等人,去了楚晋。
跟砂哥、火烈、王旭、王昕、泽爷等众人汇合。
砂哥不愧是砂哥,跟没事人一样,高高兴兴地接过窦豆送的酒,还开玩笑说,“窦豆这可是第一次给我送礼。”
窦豆翻了个白眼,“第一次吗?”
砂哥笑道,“不是第一次吗?”
窦豆提醒道,“白铁原的画算不算?智能手机算不算?”
砂哥开怀大笑,“算算算。”
小郑赶紧打圆场,“砂哥的意思是说,让你以后多送几次礼,他才能记住。”
砂哥道,“还是小郑聪明。”
吃中饭时,一群人,老友新朋相聚一堂。
窦豆把王旭引荐给砂哥和各位领导认识。
下午,火烈带人去了婚庆现场。
王昕带人再次彩排。
他们把开幕式、闭幕式、慈善募捐晚会,重新组合了一下,都彩排了一遍。
把砂哥武校刚排练不久的“无衣”诗经吟诵,也拉到舞台上彩排一下,效果不错,决定采用。
泽爷负责把每个节目的背景视频投放到大屏幕上。
按照老早的工作安排,窦豆主持了第一次“首届楚晋武林大会”动员大会。
会上,每个板块的负责人,都代表各自的板块上台发言,表示认真做好本职工作,保证武林大会的顺利进行。
各赛道裁判员举手宣誓:严格遵守竞赛规则和裁判员纪律,坚持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尊重运动员,秉公办事。
学生代表也做了发言表态。
最后所有参与“武林大会”的工作人员,学生,都跟大会组委会签订了承诺书。
王旭参加了一会儿动员大会,就在上海过来的教导主任谢伟利的带领下,把砂哥武校转了一圈。
又把武林大会的主会场和分会场也都转了一遍。
晚上吃饭时,她小声问窦豆,还缺啥?
窦豆说,缺得多了。
“尤其是缺显示屏,如果在主会场的四面,各安装一个超大的显示屏就好了。”
王旭问道,“这个问题,你打算如何解决?”
窦豆道,“目前政府部门还在帮武林大会化缘,看能不能遇到大善人,帮我们解决。”
王旭又问,“遇不到呢?”
窦豆道,“实在遇不到,就那样吧,因陋就简,我听说一个户外超屏幕显示器,得一百多万。
四个就得四五百万。
那就只好麻烦泽爷多蹦哒蹦哒,线上直播给我们弄好看点。”
王旭没再提起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