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誉堂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

    向来矜贵清冷的他,第一次因为女色,忍得如此辛苦。

    屋里过于闷热,两人的额头上都浸出了一层细汗,林霜儿浑身都被汗水濡湿,轻薄的里衣紧紧贴着她白嫩的肌肤。

    “霜儿姑娘,再忍忍。”他嗓音莫名变得低哑,谁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有多么凌乱。

    可他依然强撑着。

    他不可以趁人之危,不可以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将她占为己有。

    一路追到了这里,他都有沿途留下记号,相信夜北承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只是,他怎么还不来!

    怎么还不来呢!

    时间实在太难熬了。

    他觉得口干舌燥,身上也变得燥热。

    他抬头在屋里巡视一周,破旧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连口喝的也没有。

    林霜儿实在太难受了。

    难受到恨不得马上死去。

    “难受,好难受......”

    林霜儿无意识的去撕扯自己领口的衣服。

    白誉堂想要阻止,可不知为何,一瞬间愣住了。

    他看见那一双细长白皙的手,一颗颗将她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从未见过如此细腻的肌肤,几乎白得发光,那如羊脂般细腻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

    谁能相信,一个婢女身份的她,生得如此白嫩,仿佛天生就是娇养出来的贵女,矜贵,纯净,连神明都不可亵渎。

    他明知“非礼勿视”的道理,可眼神就是没办法移开。

    口中越来越干涩了,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属于少女身上独有的幽香一阵一阵袭来,吞噬着他的感官,蚕食着他的意志,将他仅有的理智一点点淹没。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喉结缓缓滑动。

    简直要命了!

    他忽然就明白了夜北承的感受。

    起初,他还觉得夜北承小题大做,夸大其词,只是一时沾了女色,有些食髓知味。

    可事到如今,他才明白。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又有多少人能把持得住呢

    她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让他不忍心亵渎。

    可他知道,自己内心的**早已占领了高地。

    林霜儿浑然不知自己的处境,更不知自己正如一只羔羊被一只凶猛的狼恶狠狠地盯着。

    她只知道,抱着她的人,胸膛坚实而温暖,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股冷檀香如一把无情的勾子,将她一点点引入深渊里。

    可少女的矜持犹在,她越不过那道雷池。

    即便在她的意识里,抱着她的人是夜北承。

    可胆怯让她望而却步,只是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贴近他。

    此刻,她眼中噙泪,清泉般的眸子在昏黄的烛火下变得迷离,她咬着唇强忍着的模样,更添了一股欲拒还迎的韵味。

    她发色乌黑,冰凉又顺滑,就这么散在肩上,滑过他手指时,似一股清流,在他干涸的心海荡起涟漪。

    “霜儿姑娘......”

    白誉堂真恨不得将她立刻吞吃入腹。

    脑海里甚至冒出了不该有的邪念。

    他想要抢,从夜北承手里抢,与他光明正大的争,不折手段也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道德伦理,什么君子风范,这一刻,他统统不想在乎了。

    周身热的逼人,白誉堂忍不住喉头滚动,明知她早已听不见,却还是暗哑着道:“霜儿姑娘,你知不知道,白大哥也很喜欢你。”

    林霜儿的确听不清,她意识早已模糊,连眼前的人也分不清了,只微张着唇,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白誉堂终是强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住她。

    林霜儿早已没力气挣扎,她浑身软的像一滩春水,面对白誉堂的强取豪夺,她根本无力反抗。

    此时此刻的白誉堂,早已没了理智。

    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

    他想要将她占有。

    她不该是属于夜北承的,她应该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