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子义在本地的产业有很多,李博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工作的地方,其实上面的母公司就是隋子义的公司。
学习金融的李博自然也是在公司做财务工作,可说到底还是年轻,被几个老会计设了局,掉进了陷阱。
深陷一场经济犯罪的官司,被隋子义动用人脉,直接给逮捕进了警局。
杨舒曾经去警局探望过,短短几天的功夫,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大才子的李博,已经憔悴的几乎不成人形。
只是设下的局终究是有破绽的,李博誓死不认,继续调查下去的话,难免会有疏漏。
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李博就被自杀了。
失去了心爱之人的杨舒,当年几乎崩溃,然而隋子义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没有了李博的依仗,家人再次受到威胁。
终于,再一次父母老家的房子莫名其妙着火,弟弟在学校被一伙流氓打进医院后,杨舒再也扛不住了。
她不是没想过用死亡来反抗,和李博做一对殉情的亡魂,死后能埋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夙愿了。
然而她还有父母家人,李博也还有父母家人。
她一死了之,隋子义威胁不会放过剩下的家人。
杨舒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连想死都不行,最终也只能拜倒在隋子义的脚下,被他培养成了一个交际花,工具人。
合成这个样子,程勇不觉得杨舒还会撒谎。
今天晚上,程勇也算是重新认识了杨舒一次。
发现这个女人并不是想象中那种狐狸精,也不是真的唯利是图,作为隋子义迫害人的工具。
她也是个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回忆。
尤其是听到,杨舒还一直偷偷供养着李博的父母时,程勇还真有些东容了。
看起来,她真的很重视那段感情。
这一夜,两人聊了很多,到了后面,程勇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说起曾经,杨舒哭的非常伤心——
第二天一大早,程勇感觉脑袋好像要炸了一样,宿醉果然难受的让人想死。
从床上做起来,稍微清醒了一下,差不多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
只是一扭头,就看到杨舒那光洁的玉体横陈,搂抱着自己睡的很是安详。
酒精这东西真的害人不浅啊!
上次也是酒后乱性,以后必须戒酒了。
不过回忆起昨晚杨舒的述说,这一次两人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灵与肉的交流了吧。
从床上起身,不知道是不是重新认识了杨舒的缘故,程勇的动作都下意识的放缓了许多,温柔的帮杨舒重新盖上被子。
自己去冲了个澡,清醒一下才赶去县政府上班。
这次虽然没有搞到杨舒手里那些证据,但是深入了解了杨舒的过去,也算小有收获吧。
“哎呦,程科长这又是上哪喝去了,一身的酒气,你好歹也是国家政府干部吧,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那个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李大姐阴阳怪气声音异常的尖锐,好像害怕整栋大楼有人听不见一样。
“李玉梅,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够了,昨天晚上小勇是跟我去和几个投资商吃饭,帮我挡酒的。”
可能是李大姐叫嚷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不但办公室这边人都听到了,从前面大厅人来人往的都超这边看了过来。
正好陈宜山也在这边路过,听到李大姐那嗓子都忍不住皱眉,直接过来批评道。
“怎么政府招商引资的工作还需要跟你汇报吗?”
“你是国家总理啊,什么都管!”
“我看你在秘书科真是屈才了,要不要调你去一些更能发挥才能的重要部门啊!”
陈宜山到底也是县长,平时和自己人表现得随和,但是真的展露出官威也是非常吓人的。
看那样子,就差说城建局缺人啊,你去跟王大年一起扫大街吧。
“县长,我错了,不在也不干了。”
李大姐顿时没了脾气,程勇虽然是她的直属上级,但真没权利调她的岗,可是县长陈宜山是真的有权利的。
“哼,管好你自己,小勇啊,来我办公室一下。”
陈宜山说罢,招呼了一下程勇,自己先进了办公室。
“对不起啊县长,我昨天确实喝了不少酒。”
进入办公室,程勇先承认了错误。
领导护犊子,帮你平事情是给自己人面子,但该承认的错误也不能真当没发生过。
“主要是昨天,想把杨舒灌醉了,从她那里把证据弄来,结果给自己也喝多了。”
“嗯,没事,我之前就说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定这个。”
陈宜山不怎么在乎的摇了摇头,“实在不行,就要动用警方的手段,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把那些证据交出来。”
“额,县长,不用这么夸张吧,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我感觉隋子义的耐心快耗尽了,他现在随时可能再来找我催促土地性质变更的事情。”
陈宜山眉头紧皱,看得出来他也收到了各方面的压力。
程勇之前也不是没想过真的动用一些手段,逼杨舒把东西交出来。
可是经过昨晚的交流后,才认识到她也是个可怜人,早现在脑海里想过的那些手段,现在有点用不出来了。
只是在县政府露了个面,程勇就又回去了。
也不知道杨舒醒没醒,但程勇回去的路上还是买了点稀粥早点之类的东西。
推门进屋,正好看见杨舒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做起来。
被子滑落,好看的身体就暴露在了阳光当中,肌肤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你没事吧,昨天喝多了,今天空空肚子,给你带了点稀粥。”
哪怕不是第一次见识,程勇还是要感叹一下这如同象牙艺术品般的身子,确实有本钱。
只是这次随便吧早餐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程勇就离开了。
杨舒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喝多了酒,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看着程勇离开的背影,明明是个色痞,两次借着酒劲占有了自己的身子。
还以为清早见到这么一幕,会乱来了呢。
又看了看放在旁边的早餐,
“这人什么时候开始会照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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