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毫不客气地踢开了房门。
你!周大人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
对此,李培恩并不觉得惊讶,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今天的晨跑计划他已经完成。
他从容地从桌上拿起一个包子。
填饱肚子才是当务之急。
当然,除此之外,
李培恩也没忘记给押送他的衙役带上几个包子。
衙役大哥,这是刚买的优质牛肉包子,给两位大哥尝尝,你们辛苦了。
衙役满意地接过包子,手里拿着包子,便没再催促李培恩。
于是,李培恩能安然地来到了县衙。
周礼正拿着那个木盒,脸色十分难看。
他质问李培恩:
这个盒子早上就变了样,是不是你捣的鬼!”
李培恩心想,哪是什么早上突然变的,
分明是昨晚已经被他调换了。
只是因为周礼昨晚没在卧室里过夜,所以不知情。
但这事当然不能明说。
李培恩装出惊恐的样子。
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小的怎么敢呢!”
李培恩接着说:“大人,正如小的所说,这盒子很神奇,不知大人是否方便让小的再看看。
周礼示意李培恩走近。
把盒子递给他。
给我好好看看,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培恩频频点头,显得十分害怕。
是,大人请放心,小的不敢。
接过盒子后,李培恩假装仔细研究了一番。
然后说道:
大人,小的看这似乎和上次小的生病时一样,好像是一种草药。
当然,他不会直接说出草药的名称和功效。
这样岂不是一眼就能被人识破,这是预先准备好的骗局吗?李培恩接着说:“我看确实像,大人何不找位郎中来鉴定一下。
周礼听完李培恩的话,立刻吩咐下去:“来人,去给我请个郎中来。
不久后,一位忐忑不安的年轻人被带到面前,跪地向周礼行礼:“草民见过县令大人。
周礼此刻全神贯注于盒子的变化,无暇顾及繁琐的礼节,直接让人把郎中领到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草药!”
郎中仔细查看后,不敢有任何马虎,将他知道的这种草药的所有用途都详细说明:“这是治疹子的,难道我县即将爆发瘟疫?”
周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时,李培恩适时地提醒:“哎呀!大人!会不会是昨天火锅里的某种调料,有些大人不宜食用,导致有人过敏了呢?”
周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李培恩立即解释道:“虽说小人在调配调料时已经向厨师询问,并避开了各位大人不能吃的食物,但小人的调料中确实包含了一些此地前所未有的食材。
昨日用餐时,小人也曾提醒过,可能有人没注意到,吃了之后过敏也说不定。
正说着,周礼突然想起,从昨晚开始他就觉得身体不适。
他卷起袖子一看,果然长出了疹子。
这让周礼顿时惊恐起来:“这木盒竟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他难以置信。
郎中就在眼前,周礼便让他立刻为自己治疗。
而李培恩则趁周礼不注意,迅速用一个空白的小人替换了原先雕花的小人。
他的动作迅速,再加上声音的掩盖,没人察觉到他的动作。
于是,当周礼回过头时,看到的已是恢复原样的小人。
这!这真是太奇妙了!”周礼连连赞叹。
他随即派人去询问昨晚参加宴会的人,是否有类似症状。
他告诉他们,如有相同情况,只需按过敏症状治疗,自然就会康复。
因为这个木盒,周礼对李培恩的看法有所改观:“我要看看,这盒子是否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神奇,还是你在故弄玄虚!”周礼命令:“来人!把这些人都带到县衙里住下!”
这看似提拔李培恩他们的举动,实际上是一种软禁。
然而,李培恩对此并不介意。
他已经完成了所有需要做的手脚,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
衙役们来到客栈,把李培恩和他的同伴们都带去了县衙。
到了那里,他们被安置的地方并不怎么样。
环境杂乱就不提了,还有厚厚的尘土。
最糟糕的是,十一个人居然只分到一间房。
这是什么破地方!”
公子,这也太……”
李培恩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别说了。
然后他指向外面。
这里可不像客栈,那时还得提防隔墙有耳。
更不用说,这里可是衙门。
就算那些衙役都是些无所事事的人,但如果偶尔有人路过听到他们抱怨,那就会惹来麻烦。
李培恩说:“先忍忍吧,虽然地方小了点,但现在天气开始变暖,凑合一下吧。
幸运的是,这个房间本来是用来堆放杂物的。
所以尽管简陋,但房间里有几个桌子。
床榻睡不下我们这么多人,就这样,把桌子移到床边,搭成一个横铺。
李培恩吩咐道。
张三李四等人立即忙碌起来。
整理一番后,床上能挤下四个人了。
但仅此而已,其他人还是没地方睡。
李阳主动提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