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霍庭芳勾起唇角,美艳的脸上漾起冰冷的笑意,“难道不是你自找的?”
明雪咬唇不说话。
“我逼你算计我老公了?我逼你和钱讳睡成爆米花?我逼你怀孕?”
霍庭芳冷冰冰的一连三问,问得明雪无言以对。
潘母看儿媳妇这么给力,也有底气了,指着明雪串通道:“白眼狼!这些年我算白疼你了!你这么骗我算计我!”
“干妈……”
“别喊我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干女儿!”
潘母的决绝,掐断了明雪最后的希望。
她又使出撒手锏:“不管怎样,那晚和我潘哥是真的……”
“真个屁!老子酒后根本不行!”潘培骂。
江北侧目:啧,为了自证清白,男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明雪没想到潘培会这样说,无语的同时无计可施。
她彻底输了,一败涂地。
干脆躺在床上装死,反正她现在是病患。
“明小姐,装死是没用的。你涉嫌欺诈,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江北道。
明雪一秒弹坐起来:“你们要告我?”
“不然呢?”江北耸耸肩,“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个字都可能成为供词。”
“你们欺人太甚!”明雪慌了,却不敢多说什么。
其实,江北一不是法官二不是警察,她现在说什么还是自由的。
明父和明母也听懂了整个事情经过。
明母哭着去求潘母:“潘太太,是雪儿不懂事……可她也是太爱潘培才这样的……”
“呸,这样的爱让我恶心!”潘培啐。
明母:“潘太太,你是有儿子撑腰的人。可我的儿子,早没了呀……”
提起明逍,潘母面露难色,看向潘培。
潘培眼底浮起沉痛,垂立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明逍,明逍……
“那就功过相抵吧!”霍庭芳声音朗朗,铿锵有力,“以后潘家不欠明家。若再敢造谣生事端,就是挑战我!”
明雪抖了抖。
明母忙道:“不会了,不会了……”
“妈,老公,我们走!”霍庭芳一手拉着潘培,一手拉着潘母。
她的背挺得笔直,浑身散发着女王般的气场。
潘培和潘母乖乖地任她拉着,离开。
江北留下来善后,自然少不了一般威胁恐吓。
完了把成果汇报给霍庭琛。
霍庭琛很满意:“事情办得不错,你可以回来过年了。”
“年后呢?”江北的心尖颤了颤。
“你去趟容城,帮夜枭撑撑腰。”
“啊?”
江北捂着胸口哀嚎,“我是万金油吗?”
“是的,哪里需要抹哪里。”
“……”
—————
京城飘起第一场初雪,纷纷扬扬的白把天间晕染得一片苍茫。
走出医院大门,潘母很不好意思的缩回手,讷讷道:“庭芳……”
“妈,你走累了?”霍庭芳问。
潘母摇摇头。
她有一肚子的抱歉,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潘培直接道:“妈想向你道歉。”
“一家人不必见外。”霍庭芳给潘母留足了脸面。
潘母感动得稀里哗啦:“庭芳,以后你就是我亲闺女……”
“好啊!”
霍庭芳欣然答应。
明家已经不成威胁,没必要再和婆婆过不去。
能好好相处就处,不能就随便处,无伤大雅。
潘培笑得无比欣慰。
他看上的女人:聪明、冷静、睿智,不矫情!关键是,她还宽容!
“妈,我让人送你回去。”潘培招手示意司机赶紧把车开过来。
安置完老妈,他还要和老婆好好浪漫一番呢!
“你们也一道回老宅住吧!”潘母主动邀请。
“不用了,我习惯单独住。在景城,我们也是单独住。”霍庭芳拒绝了。
潘母心中遗憾,倒也没再勉强,一步三回头的上车走了。
霍庭芳挥挥手,坦坦荡荡。
下一秒,便被潘培紧紧搂住腰,落入他怀里。
热烈的吻盖下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大马路……”
“那又怎样?”
潘培松开她,两人都喘着粗气,“谁规定马路上不能亲亲?”
“……至少回车里。”
“好!”
潘培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把她塞上车,然后一路狂奔。
最后,他们来到僻静的郊外。
潘培熄了火,从驾驶位爬到后座,开始撕霍庭芳的衣服。
“你疯了?”
“膜贴得好,外面看不见。”
座椅放倒,宽敞得像床。
车里风光旖旎,车外白雪飞舞。
霍庭芳从未体验过这种,又怕被人看到,又控制不住的配合他。
车身在白雪中摇晃,她在他身下颤栗。
“老婆,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我也是……”
两人互诉衷肠,不知疲倦的酣战。
雪更大了,把草木上都铺上一层柔软的白。
四下寂寂,无人也无车。
终于停歇,霍庭芳香汗淋漓,疲倦的趴在潘培身上呢喃:“好像末世前哦……”
“傻,这是浪漫的冬天。”潘培低笑。
她又紧张又激动的样子,美艳得让他毫无抵抗力。
这一晌贪欢,刺激到了巅峰。
体验感好极了。
下次还来!
“雪还在下,我们出去走走?”霍庭芳提议。
潘培捏着她的软腰:“你还走得动?”
霍庭芳:“……歇会儿再走。”
“好。”
潘培满意的缩回手,搂着她休息。
直到天色将晚,他们才穿衣下车。
雪已经厚得一步一个脚印,他们手牵着手散步,浪漫满怀。
霍庭芳掏出手机自拍。
镜头照见他们此刻的模样,白雪覆发,宛如白头。
潘培恍然大悟。
她想与他到白头。
他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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