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受……”霍庭芳再也忍不住呢喃出声。
那么媚,那么弱,太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了。
眼看姐姐受辱,霍庭琛和尹灿融都要疯了。
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姐姐除了中药,只有额头有伤,身上衣裳也完好,应该还没受到过激的虐待。
若此时激怒尹灿林,姐姐的坚持就白瞎了。
得忍!
霍庭琛和尹灿融都忍得很难受,脸色铁青到极点儿。
“很难受吧?”尹灿林邪恶的勾着唇角,解开霍庭芳脚上的绳索。
极致的难受,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双腿搓啊搓。
她越痛苦,尹灿林越高兴:“哈哈哈……多精彩的好戏啊!”
尹灿融握紧双拳,只恨当年没有把尹灿林挫骨扬灰!
霍庭琛在心中暗暗发誓,要给尹灿林灌十倍的药,让他痛苦到自爆!
“把潘培也叫来看看吧!”尹灿林说。
霍庭芳倏的停下,狠狠的颤抖着,眼泪哗哗的淌。
潘培,潘培……
不可以让他看到她的丑态!
“他回国了。”霍庭琛说。
“不可能,他老婆还在这里,他怎么能走?”尹灿林不信。
霍庭琛看到姐姐瞳孔里的失望和痛苦,咬牙道:“他有公差。”
“什么公差比老婆还重要?”
“飞虎门任务在过天,别说老婆,就是老母亲也阻止不了。”
尹灿林咂咂嘴:“啧啧,素质真高。”
“你先把解药给我姐,条件慢慢谈。”霍庭琛说。
“哦,先帮她解毒是吧?”尹灿林笑得更加诡异。
尹灿融的心悬在嗓子眼:不要,千万不要是那种解法……
“好啊!”
尹灿林手伸入霍庭芳的衣服里,用力揉搓。
霍庭芳受不了的发出舒服的呢喃。
尹灿融背过身去,颤抖。
变态!疯子!他真懂杀人诛心!
幸好潘培没进来。
不过,姐姐和他的婚姻还能继续吗?
婚姻破碎,姐姐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尹灿林,你住手!我说的是药,不是你。”霍庭琛一枪崩在天花板上。
刚刚来到房子外的楚辞忧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打起来了?
一枪之后再无响动,她赶紧爬起来,冲进去。
“都住手!”
女子柔弱却又坚定有力的喝吼,让里面的人都一愣,齐齐看过来。
“楚辞忧?”夜枭拧眉。
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
“哟,又来一个小美人。”尹灿林松开霍庭芳,冲楚辞忧招招手,“你过来。”
霍庭琛闪身挡在楚辞忧面前。
“霍庭琛,老婆和姐姐只能选一个。要么我现在就强了你姐,要么让你老婆过来伺候我。”尹灿林邪笑。
楚辞忧站在霍庭琛身后,低声说:“他有心脏病,刺激他……”
霍庭琛眼眸一凝,有了!
“尹灿林,你也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我手里!你再敢碰我姐,我就让你永远见不到儿子。”霍庭琛怒喝。
“哦!我不在乎。”
尹灿林真的丝毫不在意。
楚辞忧也不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她又跑去找尹灿融:“刺激他,让他心脏病发作。”
“???”
尹灿融大吃一惊。
哥哥身体素质极好,根本没有心脏病。
“快!”楚辞忧催促,“你和他最熟悉,只有你知道方法。”
尹灿融还想再问什么,被夜枭扯了一下:“别废话,赶紧想办法。”
尹灿融看着眼前疯狂的人,和记忆中的疯子渐渐重合到一起。
他缓缓开口:“他不在意小深,因为小深不是他的儿子。”
“你说什么?”
所有人都震惊、傻眼。
包括尹灿林。
“小深,是我的儿子。”尹灿融深呼吸后,露出谜之微笑,“哥,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让姐姐为你生孩子?那是我的种,与你无关。”
“不可能!”尹灿林果然大受刺激。
“不信?你问姐姐。”
尹灿林低头恶狠狠的盯着霍庭芳:“你说!”
霍庭芳也不知道尹灿融在发什么疯,但绝对有原因。
她忍着万蚁钻心的痛苦,说:“是小弟的种……”
“啊啊啊——”
尹灿林疯狂的喊叫起来,“你们竟然敢绿我?我还活着,你们就搞在一起?”
霍庭琛和楚辞忧对视一眼,既庆幸,又担心。
果然刺激!
尹灿林在意的不是儿子,是他最看不上的兄弟绿了他!
“不止小深,家里的所有财产也在我名下。你不在家的这几年,我已经完全取代你了,就连每年是否要去祭拜你,也是我说了算。”
尹灿融继续抛刺激,一刺一个准。
尹灿林的神情越来越疯狂,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眼看差不多了,尹灿融从脖子里掏出一条别致六芒星项链:“它,也是我的。”
那是青田帮的信物!
是尹灿林亲手设计打造的东西,代表着帮主的威仪。尹灿林眼底泛起腥红色:“那是我的,都是我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却被那个臭小子抢走了!啊啊啊——
尹灿林张大嘴,僵直着身体重重往后倒。
霍庭琛如闪电般冲出去,制住尹灿林。
等尹灿融反应过来的时候,夜枭已经来到霍庭芳身边,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没事了,没事了……”
“潘培……”
霍庭芳颤抖着发声。
安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潘培是不是真的放弃了她。
她所有卑微的支持,其实都是为了他……
否则,她早就咬舌自尽。
“我在这里。”
浓重的夜色下,潘培如天神一般降临,大步朝她而来。
霍庭芳悬着的心,被狠狠的刺到。
他没有放弃她。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她不要见他。
霍庭芳把头埋到夜枭怀里,拒绝见潘培。
夜枭也经过情爱的苦,理解的拍拍她的背:“我们一直都在,爱你的人永远爱你……”
“庭芳,我来接你回家。”潘培伸手强行接过霍庭芳。
来自热爱男性的碰触,再次激发霍庭芳体内的药效。
她颤抖得十分厉害,下唇不知咬破了多少回。
新伤旧伤叠加,干涸的血珠子像枯红的痣挂在苍白的唇瓣上,触目惊心。
潘培的心疼得厉害,他抱紧她:“没事了,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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