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律师,那信?”
“是安小姐留下的。”李玉江示意楚辞忧看信。
她颤抖着书,拿起信,展开。
带着血迹的信书上只有一句话:小忧,你的生父是孟合。
“什么?”
楚辞忧如遭雷击,手里的信纸飘落。
孟辉眼疾手快的接过,一看内容也傻了:“我们……同父同母?”
楚辞忧难以置信地眨眼睛:“这怎么可能?”
妈妈早被孟合和桂静逼疯了,诈死离开京城后时也没有怀孕。
孟合怎么会是她的生父?
“让我也看看。”霍庭琛接过信。
短暂的讶异了几秒,他就恢复镇定。
原来孟合就是楚辞忧的生父,这样就能说通他阻止小忧领遗产的事了。
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安知仪诈死后,又和安知仪生了个女儿。
并且,眼睁睁看着安知仪带孕嫁给楚学坤。
看着自己的女儿认贼做父!
这对孟合,对孟家,都是奇耻大辱!
“小忧,我们是纯正的兄妹……”孟辉激动得红了眼眶。
他想起父亲把家主之位传给他时说的话:小辉,孟家的家主注定没有自我。你以后只是孟家主,而非你自己。你准备好了吗?
当时他不理解,现在有些懂了。
父亲和母亲的婚姻,绝对另有隐情!
否则,母亲怎会在诈死一年后又怀上小忧?
“为什么会这样?”楚辞忧想不通。
孟辉紧拧眉头,半晌才低声说:“小忧,我们的父母应该是相爱的……”
“既然相爱,为何还要抛弃?”楚辞忧突然激动起来,用力推开孟辉。
心里恨透了那个叫“孟合”的男人!
缠着旧爱不放,一边又的新欢浓情蜜意。
然后,又眼看着旧爱嫁给别的男人,被利用,被伤害,被毒死……
孟合算什么男人?
她宁可一辈子父不详,也不要承认孟合是她的父亲!
“小忧,长辈的事我也不好定论。但你要相信,我是真心疼你的。”孟辉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脸色异常苍白。
霍庭琛敏锐的发现他不对劲,把楚辞忧拉回来,说:“那时候大哥才五岁,他能知道什么?”
“哥,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楚辞忧深呼吸,极力调整情绪。
孟辉勉强挤出笑容:“我也很激动,无妨……”
“这玉钗和信,我先保管可以吗?”楚辞忧咬着下唇犹豫了两秒,又补充,“哥,信的内容就别告诉孟家的了,我不想认他们。”
“好。”孟辉理解她的心情。
慢慢来吧!现在那个家,也不适合小忧回去。
等他把桂静清理出去,再接她回去也不迟。
只是孟雅……
想到另一个妹妹,孟辉的头更疼了。
话音未落,孟辉突然软软地倒下去。
“哥!”
“家主!”
——————
两个小时后,医院
医生从急诊室出来,面色凝重:“病人身体里有慢性毒,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
楚辞忧和霍庭琛面面相觑。
孟辉平时看着多健康啊!他从未提过他中毒的事。
难道是近日因为“慈心”,让桂家给害了?
“医生,要怎么救?”霍庭琛问。
医生沉吟道:“病人已经清醒,我们这时只能先给他做普通治疗,建议你们转去景城看看。”
“好!”
霍庭琛立刻联系白璟和桂珉,让他们先到医院候着。
楚辞忧心急如焚:“毒,又是毒……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存在各种难解的毒物?”
“老祖宗的东西传承很多,只是我们不知道。”霍庭琛长眉轻挑,意味深长。
就在这时,孟辉出来了。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
“哥,你怎么样?”
“没事。”
孟辉摆摆手,虚弱的笑笑,“我这是陈年旧伤,不碍事。”
“陈年?”
“有多陈?”
楚辞忧和霍庭琛问。
孟辉想了想,说:“大概是我四岁的时候开始吧,不过这些年基本好了。没想到今天又发作。”
“哥,那不是伤,是毒!”楚辞忧气得跺脚,“哥,是谁给你下的毒?”
夫妻俩眼巴巴地看着孟辉,急切的等答案。
结果,孟辉反过来问他们:“是毒?”
霍庭琛和楚辞忧面面相视:孟辉不知道自己中毒?这事会不会和安知仪发疯、桂静上位有关?
“丰县医疗水平不好,我们回景城再看看。”霍庭琛道。
孟辉笑着摆手:“不用看,我歇一歇就好了。”
“哥!”
“你不是要收拾楚学坤吗?我暂时在丰县住两天,等警方来取证后再回景城。你和庭琛要有事,就先回去。”
“哥……”
“我真没事,不用大惊小怪。什么中毒?根本不可能!”
孟辉的脸色慢慢缓过来,等离开医院时,已经面色如常,健步如飞。
楚辞忧还想坚持己见,霍庭琛打断她:“既然没事,就一起多留两天。”
“好。”
孟辉让助理订了酒店,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大家都还饿着肚子,便提议去吃饭。
吃完饭,又去安知仪生前住的地方喝咖啡。
孟辉知道楚辞忧和自己同父同母后,非常高兴和放松。
楚辞忧担心他的身体,食不知味,看什么都没兴趣。
甚至,连有人在暗中观察她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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