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起去。”
霍庭琛竟然同意了。
楚辞忧愣了愣,旋即开心的笑了。
………
盛伊琳被关房间里,怒不可遏的指着江北骂。
“你竟敢软禁我?江北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信不信,我让庭琛哥哥炒了你!”
“马上放我出去,有什么事我自己和庭琛哥哥说,轮不着你管。”
“……”
江北冷眼看着娇蛮任性的盛伊琳,面色凝重。
霍氏和盛家是世交,生意上多有往来。平时他对这个娇蛮的二小姐多有忍让。
但现在,他也有揍女人的冲动!
竟然敢对少夫人下那么阴毒的药,让少夫人生不了孩子,实在太可恨了!
“江北,我和你说话听到没?你什么身份,竟敢不理我?我让你在整个景城都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盛二小姐还是老实些。”
保镖开门,楚辞忧推着霍庭琛进去。
夫妻俩的脸色一模一样的冰冷。
盛伊琳每次看到他们在一起,就觉得眼睛疼。
她嫉妒地瞅着楚辞忧:“是你让我把我关起来的?”
“是我。”霍庭琛黑沉沉的眼中,淬着无尽的寒意。
盛伊琳一听,立刻变得娇气,嗲声问:“庭琛哥哥,为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中有数!”江北拿出在停车场的捡到的小药瓶,递给霍庭琛,“霍总,这就是从盛二小姐包里掉出来的东西,已经让白医生验过,就是装那药用的。”
“什么东西?那不是我的!”盛伊琳终于意识到,出大事了!
那不是她的瓶子,却被监控到是从她包里掉出去!
她被人栽赃了?
“盛二小姐,监控拍得很清楚。这个瓶子上面,也有你的指纹。”江北说。
盛伊琳颤声问:“里面装的什么药?”
“明知故问!”楚辞忧卯足力,一巴掌甩过去。
啪!
盛伊琳被打得往一边踉跄,倒在沙发上。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的问:“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楚辞忧冷声道,“托盛二小姐的福,血崩了三天!”
“我说了那瓶子不是我的!”盛伊琳脸疼得哭起来,“庭琛哥哥你看到了吗?她打我!”
妥妥的娇小姐作派,作精又愚蠢。遇事只会哭。
“你该庆幸是她出手。如果是我……”
霍庭琛冰冷的垢音,让盛伊琳止了哭,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庭琛哥哥,我什么也没做。那瓶子真不是我的!”
“那你告诉我,这瓶子是怎么到你包里的?”霍庭琛问。
“我,我也不知道。”盛伊琳一脸茫然。
“一句不知道,就什么也没发生吗?”霍庭琛俊脸阴沉,冰冷的目光像深冬的寒冰。
盛伊琳知道他脾气不好,十分冷酷。
但她鲜少被他用这样的目光看待,登时心里发毛,气势都弱了:“庭琛哥哥,求你相信我一次!你再好好调查,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别装了。交出解药,我可饶你。”霍庭琛心里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如果有解药,楚辞忧的苦难便到此结束。
他们往后想生几个孩子,就生几个!
可白璟和刘主任都说过:此药无解,一旦伤了身便是不可逆的损伤。
“都说了不是我,我哪有解药?”盛伊琳害怕极了,又开始哭。
“江北,同样的药也给她灌一瓶。”
霍庭琛下令。
江北又拿出一瓶药,走向盛伊琳。
盛伊琳要疯了,厉声质问:“到底是什么药?到底是什么药?”
“等等。”
楚辞忧喊停,秀眉紧蹙。
她蹲下身,低声对霍庭琛说:“看她的样子不像装的,再查查?”
“你还是心慈手软了。”霍庭琛拍拍她的头,宠溺之情溢于言表,“我教过你的,千万不要对敌人仁慈。”
“可这药……”
楚辞忧刚经历了三天血崩的痛苦,实在不忍对盛伊琳下药。
如果真不是盛伊琳做的……
“江北!”
“是!”
霍庭琛一声令下,盛伊琳被强行灌药。
苦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惊恐的问:“到底是什么药?你们到底让我吃了什么?”
“阴寒之药可伤根本,往后你每个月都要血崩几天。就像现在我的。”楚辞忧叹了口气,有些不忍。
盛伊琳“哇”的一声哭出来,害怕得不停发抖。
“我要告诉我爸,你们欺负我……”
“对小忧下手时,你就该想到后果。”
霍庭琛依旧冷冷的,不为所动。
盛伊琳抽噎着,忽然智商上线:“有人碰过我的包!”
“谁?”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盛伊琳身上。
“我也不知道。但那个包已经在我车上好几天,肯定被人碰过。”盛伊琳哭道。
霍庭琛驱着轮椅往前,问:“这几天,你都接触过谁?”
“很多啊。我家公司的人,我的小姐妹也坐过我的车,还有霍庭海……你挨个去查嘛!肯定是他们其中之一在陷害我!”
霍庭琛目光微闪。
霍庭海……
楚辞忧紧张起来。
极大概率是霍庭海那个变态干完,再让盛伊琳背锅。
他们都上当了!
得罪盛家,可不是小事……
现在给盛伊琳洗胃,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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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盛伊琳的父亲盛强接到霍庭海的密报,脸色大变:“竟敢动我女儿?”
“盛总,我和庭琛是兄弟,本不该出卖他。但实在不忍心盛二小姐受苦,才给您打电话。希望您不要出卖我。”霍庭海道。
“放心!这事你有功,盛家铭记于心。”
盛强说罢,便匆匆带人赶往霍庭海给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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