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
一天五百万,他都没有这么高的工资!
“还得当天结算!”楚辞忧挑眉看着霍庭琛。
要不是同意,小霍太太不当也罢!
“行!”霍庭琛答应了。
若能说话,他后槽牙都能咬碎。
楚辞却是忧眉开眼笑。
一天五百万,干一个月就是一亿五千万。多爽啊!
以后,她就把“小霍太太”当成工作来干!
“我今天已经转了一千七百万……”
“那不是道歉的吗?”
霍庭琛:………
“我知道的,霍总您矜贵的嘴说不出太真诚的道歉,所以就用钱表示了。是不是?”
楚辞忧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狡黠的抿着唇角问。
霍庭琛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拿捏!
真的,他这辈子纵横商场,从来只有拿捏人,何曾被人这样拿捏过?
但碍于时局,他只得忍气吞声:“你说是就是吧!”
“谢谢霍总!霍总你身体不好,容易肝气郁结。以后有气千万别憋着,请使劲对我发作。看在钱的份上,我愿意当你的出气筒。”
有钱的霍总:………
“请问霍总现在在何指示?”楚辞忧甚至还弯了弯腰,以示员工对老板的恭敬。
霍庭琛心里一点儿也不爽,感觉自己像冤大头。
又觉得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好好的夫妻不当,现在搞得夫妻不像夫妻,员工不像员工。
“霍总如果没指示,我就先……”
“你昨天就没去公司,今天去一趟。”
“好的。”
楚辞忧利索的换上职业装,提起包就去公司。
霍庭琛郁闷得锁紧眉头。
这不是他要的感觉啊!
忽然想到一事,他的俊脸沉了沉:“等等!”
楚辞忧配合的回眸:“您指示。”
您?霍庭琛都要抓狂了,隐忍道:“前天和你说过,有位故人需要探望。”
“哦,好的!我今天下班就去。”
楚辞忧心底飞快的飘过酸涩,很快消失。
“多买点儿礼物。”
“好的!”
楚辞忧应下,已经在脑海里思考买什么了:孕妇装?婴儿用品?营养品?
霍庭琛看着眼前这位乖巧听话的“员工”,脑壳疼!
他摆摆左手,不想再和她拉扯:“去吧!”
“是。”
楚辞忧提着包走了,霍庭琛心里憋着一股恶气,决定换个人发泄。
江北,陆家该换继承人了!
…………
陆家,楚嫣然看着两天没回家,一回来却浑身是伤的陆松,心疼得掉眼泪。
“阿松,你怎么成这样了?谁打你?”
“楚辞忧!”
陆松咬牙切齿地说。
楚嫣然愣住,随后不悦:“你又去找她了?不是说好的,我们远离她吗?”
“在酒店偶遇的。”陆松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淤青。
肋骨断了一根,裂了三根。现在连呼吸都是痛的。
还有他差点儿就被废了的小弟弟,得好些天都不能用。
“遇到就打?楚辞忧也太残暴了。”楚嫣然一边伺候陆松躺下,一边抱怨。
陆松躺在床上呻吟,西装口袋里掉出一只女式耳环。
“这是什么?”
楚嫣然捡起来,骤然色变,“你又去和秦圆鬼混?”
“没有,我们谈公事。”
“公事?那你说说,这次身体力行得到什么好处?”
楚嫣然心底发寒,冷着脸问。
陆松身上都是伤,心头还鳖屈,被楚嫣然这一追究,爆发成火。
“你有完没完?我做什么都是为了赚钱养家,你呢?除了花钱你还会什么?”
“你吼我,你嫌弃我了……”
楚嫣然崩溃的把耳环掷在陆松身上,捂着脸跑出去。
陆松只觉得累。
从前的嫣然多懂事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陆太太一脸急色的闯进来:“阿松,你怎么搞的?”
“妈,怎么了?”陆松心头发紧,楚嫣然又动胎气了?
“你爷爷要把陆杰接回来!”
“什么!”
陆松差点儿没晕过去。
完了,家里这是要剥夺他的继承权啊!
“阿松,你到底做什么惹怒爷爷了?”
“我……”
陆松一头雾水,“我没做什么啊……”
“你这副鬼样子是和谁打架了?”陆太太睁大眼睛看着猪头一样的儿子,终于恍然。
陆松闯大祸了!
“我……”陆松心虚,不敢说。
陆太太一巴掌拍下去,厉喝喝道:“孽障!你还不说实话?”
“我可能把霍家得罪了……”
陆松小声说着,拳头收紧,恨意四溢。
陆太太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霍家,霍庭琛……你又得罪楚辞忧了?”
又……
陆松脸黑了黑,紧抿唇角不愿意承认。
“说!”陆太太又一巴掌拍过去。
陆松本就受伤的脸,肿得更厉害了。
他捂着脸,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说。
陆太太直接被气得倒仰:“你真是疯了!“妈,对不起,我错了……”
陆松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下床跪地。
一跪,膝盖上的伤就加倍疼痛。
“咝——”陆松倒抽冷气,忍着疼跪地前行,“妈,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
“如果是霍氏施压,我能怎么办?”陆太太恨铁不成钢的骂,“你也是没分寸,现在的楚辞忧我们高攀不起啊!更惹不起啊!”
“妈,我现在该怎么办?”陆松问。
陆太太想了想,说:“霍氏现在是楚辞忧当家,她心软好拿捏,你放下身段好好哄一哄,求她放过你吧!”
“哄过了,没用。”陆松苦笑,“我都给她跪下了!”
“啊?”
陆太太震惊。
“妈,哄是哄不回来了,软的硬的我都试过。她恨极了我,却与您无怨,兴许还能给您几分面子。您去求她吧!”
陆太太的表情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从来只有楚辞忧讨好她,哪有她去求楚辞忧的理?
“你让我去求她?”
“妈,只有这条路了……你也不想让陆杰上位吧?”
陆太太沉默了下去。
她可是真正的豪门主母、书香门第出身,怎么能向一个小辈屈尊降贵?
可看着鼻青脸肿、势微到极点儿的儿子,她还是答应了:“好吧,我去见见她!”
幸好她手上还有一张能拿捏楚辞忧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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