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公司劳累了一天,回到家连床都没得睡。”
楚辞忧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唉声叹气的去躺沙发。
霍庭琛:………
他不累吗?他不累吗?
每天晚上被她逮着加夜班,他也好累!
罢了,不和她计较。看在她每天辛苦替他上班的份上,他把床分她一半。
“楚辞忧,床上睡。”
“啊?”
“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在床上睡!”
楚辞忧想到他数次因为她而崛起,猛摇头:“不用了。”
“上来!”
“真的不必……”
“我不希望你明天在董事会上睡觉。”
楚辞忧尴尬了。
连续两天上班,她已经很累。但明天还有一整天的会议,想想就烦。
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真有可能在开会的时候睡着!
“怎么?敢跟大伯对赌,却连我的床都不敢上了?”霍庭琛激将道。
楚辞忧果然上当:“谁怕了?”
“那就上来!”
“上就上!”
楚辞忧被子一卷,麻溜的上床。
为了防止自己睡着了再往霍庭琛身上钻,她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几。
“霍庭琛,我自己带被子了。要是再不小心碰到你,你就忍忍。”
楚辞忧说完便闷头睡觉。
霍庭琛想象中的肌肤相触没来,他竟然还有点儿失望。
其实他不介意抱着她睡……
霍庭琛敢想不敢言,生怕被她听到他的秘密。
耳畔响起均匀舒缓的呼吸声,还有淡淡的属于她的香气飘来。
霍庭琛弯了弯唇角,极度舒适的进入梦乡。
梦中,有种胖乎乎的豚鼠钻进他怀里,暖暖的,香香的……
第二天早上,楚辞忧看着眼前的胸肌,嗅着某人身上的荷尔蒙,陷入沉思。
明明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几,怎么又到他怀里来了?
她睡觉有这么不老实吗?
望了一会儿,霍庭琛没动静,应该还在睡。
楚辞忧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滚”下来,才知道自己的被子不知何时掉地上。
两米八宽的床,硬是闲置了一半!
“原来是被子掉了,我怕冷才寻着热源钻过去的。嗯,就是这样。”
楚辞忧自我解说着,目光却下意识的往某个地方瞟。
很平静。很好!
楚辞忧松了口气,赶紧洗漱离开。
她关上门的时候,霍庭琛才徐徐弯起唇角。
蛮可爱的,可以考虑长期留用。
……
有霍庭琛的“殷殷教导”,楚辞忧进步神速。
从最初的一无所知,渐渐可以独自判断小项目。
江北看到眼里,喜在心头。时不时就找秦如芳汇报一下工作,秦如芳也很高兴。
几天后,楚辞忧在霍氏大展拳脚的消息传到楚家。
楚学坤一宿没睡。
他捏着燃烧了大半的烟,在书房走来走去。
楚辞忧才进公司几天,就得到霍氏股东和高层的信服。
就连大房霍建树,也被她压得没有进公司的机会,最后签了个对赌协议。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儿有经商天赋?
“爸,你起这么早?”
楚嫣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清晨和煦的阳光下像一朵盛开的花儿。
美则美,却没啥头脑。
成天只知道花钱,家里的事半点儿忙也帮不上。
楚学坤突然心生厌恶,没好气地问:“大清早打扮成这样,你要去干嘛?”
“爸,今天是陆夫人的生日,我要去陪她逛街,给她买礼物。”楚嫣然笑得很开心。
母凭子贵,她已经得到陆夫人的认可。
等陆松拿到楚辞忧手上的地皮,她就要嫁进陆家了。
“爸,等我嫁到陆家,会好好孝敬您和妈妈的。”楚嫣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真诚又可爱。
楚学坤最吃她这一套,终是挥挥手:“去吧!”]
“爸,这个月的零花钱还没给我呢!”楚嫣然笑着伸出手。
细白如青葱,漂亮得很。
却,只会要钱。
公司都快发不出工资了,她还要钱?
楚学坤心底的烦躁再也憋不住冒出来:“钱钱钱,你就只知道要钱?”
“爸?”
楚嫣然被吓到。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为家里考虑考虑?成天只知道要钱,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楚嫣然何曾被骂过?登时就委屈的哭出声:“爸……”
楼下的林美华听到动静不动,跑上来看到女儿在哭,她震惊地问:“老公,你干嘛?”
“没事。”
楚学坤瞟了瞟妻子,把怒火压回去。
楚嫣然委屈地哭了:“妈,我不该向家里要零花钱吗?”
“怎么不该?爸妈把你养尊处优的养大,可没想过委屈你。”林美华瞪了丈夫一眼,大致明白了原因。
她从自己账上拨了二十万给楚嫣然。
“去吧,给亲家好好买份礼物。”
“谢谢妈妈!”
楚嫣然得了钱,兴高采烈的走了。
楚学坤心里闷得难受,泄气的靠着椅子长吁短叹。
林美华上前拉住楚学坤的手,柔声询问:“老公,发生什么事了?”
“公司破败的速度比我想的快,太快了……”
楚学坤愁得叹气,“老婆,如果再得不到支持,我们就完了。”
“你不是说等哄好楚辞忧,困难就过去了吗?”林美华奇怪地问。
“有人在与楚家为难,昨天被毁了两个工程。”
“啊?”林美华惊道,“不会是小忧干的吧?”
楚学坤没说话。
楚家与霍氏没有交集,按理楚辞忧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但眼下除了她,还有谁想置楚家于死地?
楚学坤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去:“死丫头,一点儿感恩之心都没有!”
“老公,你不是说要哄她吗?你这几天都没有行动,改主意了?”林美华问。
她还抱着希望,能哄得楚辞忧回心转意。
楚辞忧手上握着东郊的地皮啊!三个月后就是坐拥百亿!
也许霍家还送了她别的房啊钱啊地啊……全都是钱!
随便撬撬,就能让楚家风光一辈子!
楚学坤凶狠的冷笑:“哄,我今天就去哄她。”
“那我去准备礼物。”
“不,你帮我联系一个人。”
楚学坤脸上的狠色更重,连林美华也吓到,迟疑道:“谁?”
“宋医生的妻子。她现在是最恨楚辞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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