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湄在磨盘上看到掺杂在一起的黑毛与白毛,垫着纸巾拿在手中研究。
“难道是熊猫?”
“汪汪汪~”奶狗发出鄙夷的叫喊。
“不是?”苏湄左看右看,觉得眼前的东西有些超出她的知识范围。
“或许就是长了毛的诡异吧。”本着总会有用的原则,苏湄将这团毛仔细洗净后装入了随身小包内。
奶狗汪汪汪的蹦着转圈,都快急死了。
弹幕:“我来翻一下:女人,你连我的毛和其他狗毛都认不出来,你不爱我了。”
“哈哈哈,你别说,还挺像。”
……
走出骨头汤店,溜着墙壁苏湄终于看到了被稀稀拉拉摆放的小黄车各有破损,不知多久没有人来打理,周边是各种排泄物以及生活垃圾。
不起眼的角落里,停放着一辆年代感十足的二八单杠,座椅的皮虽然斑驳但好歹没有暴露弹簧,勉强可以坐下。
只是链条断裂,脚蹬丢了一只,轱辘更是干瘪没有一点气。
苏湄走了一圈,还真拿到了一家露天修车铺,不过时间太晚,人家已经下班。
旁边的立牌上写着出摊时间在每日早十点,付款后可次日取车。
弹幕:“卧槽,不给活路了,酒店到这里骑车至少一小时,次日取车不是必死吗?”
“没事,大不了打车。”
“咋滴,你给诡币啊?”
“……”
苏湄绕着所有车子看了一圈,总算将所有车子拆了一个遍后凑成了一辆相对完整可行的车子。
看到她这一番操作的各国征服急得不行,苏湄这样的人都要大费周章去拆解拼凑,耗费了至少两小时,他们国家的天选者只会更多。
而且大家都知道规则怪谈半夜出去约等于送死的潜规则,大部分天选者苟在房间内根本没有外出,自然不知道这里糟糕的出行条件。
“就算知道了苏湄的一系列操作,我们国家天选者也不可能去模仿的,这实在太过危险,我们要量力而行。”
“天选者一向习惯早起,他们出门后也会发现这个问题,放弃骑行赶紧走着去应该也可以赶上,不过十三公里的路罢了。”
苏湄回到房间,玩了半天游戏,成功从王者掉成了钻石。
聊天栏内猪队友之间正在互相伤害。
“你到底会不会玩,敌人砍你,你d砍我,真不是诡啊!”
“屁,睁开你的人眼看清楚,那是我吗?!眼瞎就去治!”
“骂谁呢,你才是人呢,你全家都是人!”
诡异们吵得不可开胶,苏湄这个最大受害者冷笑着一刀结果了他们。
一群菜逼,毁灭吧。
苏湄在游戏内大杀特杀,嗜血成性,其他天选者们瑟瑟发抖,胆小如鹌鹑。
窗外的月亮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淡黄变为了血红,伴随着不时传来的凄厉嚎叫,让他们不敢入眠。
也有一些特殊爱好者,竟然和隔壁邻居成为了“好友”,深入交流各种非常规拍摄技巧,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最奇葩的是一个叫小林嘉泽的内务大臣,裹着被子,在床上絮絮叨叨:“我是不是被放弃了,为什么没有收到提示?”
“肯定是右党那边的阴谋,八嘎,我不会放过他们,我要爆料。”
“某位被媒体宣传成天才少年的继承人根本就是个傻子,他的大学论文是大臣们一起帮忙写的,校长是看在他父亲面子上才破格录取的。”
“还有某位王妃的勤俭人设,什么拔野菜做饭团,假的,全是假的,他们家刚用纳税人的二十亿修建了行宫。”
“还有和他们交往密切的大颠国,国王荒淫无道还是个家暴男。”
“养了个小三不说,为了小三暴打老婆,直接给揍进iu,后续没抢救过来,现在正紧急培训替身上位。”
这一夜,与天选者一起失眠的还有各国领导人以及重要职位的负责人。
而普通民众则开心的吃起了大瓜,这些可比那些明星的私生活有意思多了,而且全是超乎大家想象的秘辛。
一夜之间,不少国家领导人焦头烂额,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被翻了出来,哪怕拉出火爆男明星侵犯未成年的事情来压热搜都无济于事。
“我说怎么活的那么累呢,原来是有人替我岁月静好。”
“大颠国果然疯癫,竟然搞了一个岛完养成,二王妃竟然也是从岛上众多少女中选出来的,真是个奇葩家族。这种吉祥物似的身份早该剥下来了。”
……
苏湄一觉醒来已经早上十点,阳光洒在脸庞像镀了一层金,如女神临世。
听了一晚上颠覆三观的大瓜后,观众们看见苏湄就像见到了正道的光:“老婆好美~”
“我宣布,从此皈依苏教,信仰苏湄大佬。”
“我也加入,好多看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天天不干人事,全靠媒体吹嘘,哪有苏湄大佬实在。”
怪谈局内,秦局对这种现象乐见其闻,尤其是苏湄竟然俘获了不少外国粉丝申请加入龙国国籍,让不少国家本就贫瘠的人口雪上加霜。
“很好嘛,说明我们国家的教育十分成功,培养出的人才无论是能力还是三观都是一等一的可靠。”
许久不见的林老咳嗽一声:“就她那活跃的三观,你确定?”
秦局:“老林啊,这你就不懂了,年轻人就是要灵活机智才有未来。”
林老抖了抖手中厚厚的苏湄住院病历:“你确定?”
秦局:“确定……吧。”
……
一大早,不少天选者选择出动去观察四周环境,但有些人太过求稳,磨蹭到日上三竿还不敢外出。
这也不怪他们,谁让怪谈多次日夜颠倒,时差错乱,引诱天选者犯规呢。
对于这些天选者,国家的怪谈局拍着脑门叹气:“这群废物,总在该出手的时候不出手,不该出手的时候瞎起哄,算了,都是命,随他们吧。”
反正其他国家也没了提示机会,大不了一起完蛋。
只是一想到龙国苏湄他们就肝疼。
老话说得好:对手的成功比自己的失败还要令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