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观众瞬间沸腾了:
“哇,男主出现了,看这身材绝对是极品。”
“我出一包辣条打赌,苏湄大佬会收了他。”
“汗,一帮子恋爱脑,那可是诡异,清醒点。”
苏湄坐在沙发上,悠闲的闭目养神,没有丝毫开门的想法。
规则三:如果听到敲门声,请忽略,并且请一定要记住,不要打开房门。
苏湄不认为天选者会忽略如此明显的提示,毕竟按照以往的通关经验来讲,无论这条是否正确,至少在确认门外的人不是冒牌货前,是肯定不会开门的。
门外的男人胸口的花颜色鲜艳的异常,花瓣层层叠叠,看着像是假的。
经历刚才冒牌货的事情后,苏湄还是选择谨慎为上,必须先确定对方的身份。
男人帅气的换了一个姿势,后背抵在门上,恰好堵住了猫眼,让苏湄无论如何也无法观察到对方样貌。
“生气我来晚了吗,苏小姐?”
终于男人发动攻势了,土味情话不要钱的往外飘:“我刚刚放了个屁,贼响,很尴尬,但是没有想你那么想。”
“还不开门吗,心好硬,但是你的唇好软。”
“你知道吗,走廊的温度好热,因为我对你的爱温度在狂飙。”
“我们……”
咔嚓。
门开了,苏湄自认为面对诡异比社死要强上许多倍,再让对方说下去,她隔夜的饭都要出来说晚安了。
男人对突然被打开的房门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扶着门框撩了一下头发:“呼,吓死我了,亲爱的,你太调皮了。”
也正是这一插曲,让苏湄看清了对方无美颜无滤镜下真实的容貌。
苏湄自认为控制力超强,但面对这个货色突然想拔刀怎么破。
这张脸到底和照片有什么关系!!!
塌鼻梁,眯缝眼,香肠嘴加大饼脸,诈骗,妥妥诈骗!
直播间的观众看的直着急:
“稳住,千万要稳住,咱是来通关的,对手长相不重要啊。”
“别愣着,赶紧和人唠两句,没看花都成黄色了吗,肯定有古怪啊。”
“我的老天奶啊,花钱买快乐,结果人难看就算了,还得哄着对方,家人们,谁懂啊。”
“懂不懂也赶紧先哄吧,花变黄了,不会是颜色越深出手越狠吧,万一成了黑色,不得直接开大招?”
别说,最后一条评论与苏湄此刻的内心想法不谋而合。
“既然来都来了,喝点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之前冒牌货推出来的酒水还摆在那里,不用白不用。
男人将头发撩了一下,双眼放光的打量苏湄,想看到了一块肥肉:“你可以叫我阿迪,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急不可耐了,真拿你没办法。”
苏湄:???
他到底在自嗨什么?
苏湄决定放弃这个话题,聊点其他的:“听说你喜欢解刨?”
阿迪莫名耳朵迅速发红,清了一下嗓子,下意识解开了一个纽扣:“我是喜欢解,不过解的是……”
“我也挺喜欢解刨的,只是不知道咱们谁技术更好,不如现在比一下?”
苏湄想起在苏阳的空间里还有一个诡异模型,专门供她研究内部构造的,这可是联合怪谈局一同制作而成,一般人可见不到。
她并不是小气的人,既然对方与她有共同爱好,不如拿出来研究下,没准还能对诡异的构成有些新的思路。
“咱们现在就开始怎么样,我立刻去准备。”
阿迪惊了,没想到对方如此奔放,反而让他不知所措:“别别别,咱们先喝点,助助兴。”
一上来就干,进展实在出乎意的快,他的**和灵魂还没准备好啊。
嘴上虽然拒绝,但别在胸口的玫瑰倒是转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红色,看起来不像不高兴的样子。
怪谈直播间弹幕:
“太尴尬了,我的脚已经抠出了巴啦啦魔仙城堡。”
“不知为什么,我的脚趾好酸。”
“我已经不敢想象,当会儿直到真相的两个人该如何面对彼此。”
“这俩人脑电波都不在同一频率,竟然还聊的有来有往,也是个奇迹了。”
……
巨象国,马琳娜作为曾经优秀的金牌销售人员,经常要去到不同场所约见客。
不过是会所而已,对她来说更像是回到了老家,收放自如,甚至比对方还要热情。
“嗨~。”
当指名陪侍到来后,她选择第一时间打开房门将其迎了进来。
“我等你好久了~”
看到如此英俊帅气的陪侍,她沉睡已久的心都要复活了。
男人的眼神空洞,表情诡异,从进门就一直盯着她。
“怎么了?”
马琳娜从桌子上拿起酒水倒入旁边的高架杯中,优雅的递到对方眼前。
“喝一杯?”
不经意间,她的手触碰到男人冰冷的皮肤,心下有些疑惑。
“你去哪里了,怎么身上这么凉?”
比从冰箱拿出来的东西还要凉,她毫不怀疑多触碰一段时间就会被冻伤。
“你们在干什么,背地里竟然跳单,终于让我抓到了证据!”
一个愤怒的男声由小至大传入马琳娜的耳朵。
“你怎么……”
她刚要质问,结果发现面前的男人根本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可声音明明是这个方向……不对,是那朵花,声音是从那朵花中传来的。
紧接着,她的眼前一黑,冰冷的机械音成了死亡序曲。
叮!巨象国天选者马琳娜被诡异吞噬,怪谈即将降临,倒计时:10,9,8,7,6,5……
目前巨象国存活天选者共三人。
……
樱花国,小泽林美子门外是一个浑身充斥阴郁气息的男子,黑西服黑裤子黑鞋,甚至脸色都是黑的,嘴唇乌青,黑色血管纹路布满全身。
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衣服裤子原本并不是当前的颜色,不过是身上冒出的血液经过常年累月的浸染,将其染了色罢了。
虽然身上绑满了绷带,可效果并不明显,血液浸透绷带浸湿外衣,又从外衣上滴滴落下,在走廊内形成了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