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姜悦是懂得气人的,如果陆怀瑾跟许年年没有感情,听见这句话非得气疯了不可。
许年年走上前,直接对着她的脸用力扇上去一巴掌,声音清脆悦耳。
“所以为了你一个可怜的猜想,你就毁了一个团长的名声吗?”
流言传了出去,要是人家不娶对方,就是一个薄情寡义,往大了闹,也要受处分的。
姜悦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这辈子还没人敢打过她,今晚是她过的最难受的一晚上。
她伸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顺势倒在了地上。
余光看向了陆怀瑾,眼神里充满了无助跟可怜。
又听见许年年接着说:
“你刚才那句话范围可就大了,在场的基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不过我跟怀瑾的父母之命比别人来的早一点而已。”
姜悦的这句话说出来确实让人不喜,周围几个军嫂可都是从村里出来的呢,自己男人当上军官,周围的人都说要看紧自己丈夫,省的有一天被别人抢走了。
可不就是说的姜悦这种看不起别人相亲认识的吗,怎么了?现在都是见几面都结婚的,难不成非要耍流氓才能结婚吗?
一时之间,听了这番话,众多嫂子看姜悦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之前还觉得一个未婚女孩子被当众打一巴掌,有些可怜呢。
现在觉得一点不可怜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现在是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姜悦慌忙解释:
“我说的是你,不是别人。”
陆怀瑾站在许年年后面,伸出手来,同她十指交缠在一起,斩钉截铁地说:
“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因为娃娃亲就跟年年结婚了呢?”
“我喜欢她,从第一面开始就喜欢她,我陆怀瑾不会因为一个简单的婚约就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如此热烈的告白,从陆怀瑾这个冷面男人嘴里说出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后面的军官嘴巴张大得能吃下一颗鸡蛋。
李嫂子掏了掏自己耳朵,自己没听错吧。
许年年白嫩的脸庞也染上粉霞,娇媚可人。
姜悦听了这话,脸色越发惨白。
这一晚上被喜欢的男人说自己只是陌生女人的打击都没这个大。
原来他不是不会喜欢人,只是喜欢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嫂子们听了陆怀瑾那一番说辞,原来有些忐忑的心情都没有了,对啊,自家男人爱不爱的用得着别人来说吗,他们知道个屁。
姜首长饮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原本想着今天还能蹭点酒回去,这酒味道是真的好,没想到事情全被这个侄女搞乱了,想来也是让她爹给宠坏了。
当即站了起来,走到人群里,冲着周婶子怒喝:
“把姜悦拉走。”
他一个男人不好直接上手。
周婶子弯腰想将人拉起来,力气不够大,又拉不起来,大山倒是年纪大一点,懂事一点。
今天发生的事情,将将可以看懂,不过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的,他姑姑这种行为好像叫狐狸精。
可是他以前听故事里的狐狸精都是更漂亮的,怎么就变了。
老师都说有问题就要主动问,他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怎么狐狸精还没糟糠妻好看呢?”
原本,姜首长在这里一站,空气里就很冷凝了,清脆的儿童声音传入大家耳朵里,在他们心里都炸开了锅。
小孩说的什么意思,大家都懂,但是碍于首长的颜面还是无人作答。
姜悦听了更是死死咬着唇,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因为被许年年那巴掌打的,还是被臊的。
周婶子原来是拉不起来她,被大山这句话一激,她整个人都弹跳起来,直接蹦出了院子。
周婶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身体也没反应过来,原本就是用力的姿势,这下子直接摔倒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过她也顾不上自己了,冲着姜首长说道:
“你快追上她,省得出了事。”
部队驻扎地倒没有流氓一类的人,但是黑天瞎火的,万一掉到水坑里,或者不小心走到山上也是个事。
姜首长听了,都40岁多岁的人了,还要快步去追。
许年年跟其他几个嫂子,也连忙上前将周婶子扶起来。
周婶子今天对许年年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真对不住了,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就突然变性子了,以前也不是这样。”
许年年心里想着,人不是一天变得,都是惯出来的,无非以前没什么事情让她暴露本性而已。
但这种话,也实属没必要跟周婶子说了:
“婶子说这话,原本跟您就没什么关系,您进屋让我给你看看吧,我在乡下也是当赤脚医生的,简单受伤也是可以处理的。”
又对着其他人说道:
“你们接着吃哈,等下让怀瑾再给你们上个酸汤面,都做好了的。”
原本主人家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应该不好意思接着吃下去了,可奈何这饭菜太好吃了。
看着盘子里都还剩的半盘子好菜,实在不舍得离开。
大家又坐下来吃了起来。
只是这时,刚才对姜悦还有点意思的单身军官,现在心里想着的都是。
“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女人,肯定不能要。”
想完,还要看两眼陆怀瑾,谁说女的长的好看招人,男人长的好看照样很招人。
也有人想着:
“这种女人就算家里有个当首长的叔叔也不能要啊,非把家里搞破天不可。”
还有人心里怪美的,还在许年年跟姜悦中间挑了起来:
“许年年虽然没姜悦有家势,但是长得漂亮,又做得一手好菜,学历也可以,当真适合娶回家。”
甚至还有人觉得姜悦现在就是人生低谷期,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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