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下不停又往嘴里塞了几块,陆奶奶也在旁边吃着,觉得甚是不错。

    陆爷爷看着陆父还吃有些不爽:

    “不是给我拿的吗,你倒是又吃起来了。”

    两个人手下的动作都不停,“都切好了,哪里有不吃的。”

    陆爷爷哼了一声,又对着他们两个人正色,“你们两个的命令差不多这几天就下来了,我也不好干预太多,想来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的。”

    提起这个话题来,屋里的气氛也压抑了不少。

    陆父陆母对视一眼,“没关系爸妈,这些东西都随缘,今天我们是来报喜的,不讲这些。”

    他们还能吃上苹果,许家这边日子就不太好过了,过了兵荒马乱的两天后,虽然天色稍早,许父还是决定早点睡觉,刚躺下就听见如雷般的敲门声。

    许父心里一喜,觉得警察办事就是敬业,大晚上抓到人给他们送惊喜了吗?

    从临时铺的草垫子上面起来,慌慌张张地就跑过去开门。

    为首的是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看就来者不善。

    许父慌忙想要关上门,就被对方一脚卡住:

    “这么不给兄弟面子呢,见了我就关门,什么意思啊?”

    许父擦了擦头上的汗,脸上带了一丝恭维:

    “我不认识你,想着你肯定认错人了,就想关上门。”

    大汉用力将门一掀,往后一招手:

    “兄弟们,给我进去。”

    后面跟着的几个兄弟立马就跟着进去了。

    许父有些慌了,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怎么倒霉的事情都发生到他头上了。

    许如花,许秀红听见动静也慌忙出来。

    “不知道你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汉进来也一脸懵逼,他还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装个逼,居然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他嗓子也歇了火。

    看向许父的眼里带了一丝怜悯:

    “这里我们已经租了,你们尽快搬走吧。”

    许父瞪大双眼,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他在这里都住了多少年了,鉴于体型差,他还是好声好气地说: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在这里可是住了很多年了。”

    大汉懒得跟他纠缠,直接掏出手里的合同:

    “看见了吗,上面的名字,许年年。”

    许父睁着眼睛确认了几遍是他闺女的笔迹:

    “这是的,但是房产又不是她的,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我不管这些歪歪道道,这个房本名字是她妈的,我今天来就是让你们搬走,至于许主任你做过什么我就不用提醒了吧?”

    许爱国听见这话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怎么知道房本写的名字是前妻的,莫不是那箱子是许年年偷走的。

    觉得自己找到真相的许父跳了起来:

    “那个贱人在哪,她.......”

    他不敢接着说了,现在这东西说出来,简直直接让自己去农场接受教育了。

    嘴里的话,生生在嗓子里打了个转。

    大汉一看,想起自己老板的话,眼里残留的那点怜悯也没有了。

    直接一个大耳光子就扇他脸上:

    “有病去治病,说话这么脏,我就给你漱漱口。”

    说着就拿起地上放着的尿壶朝他嘴里倒,许父差点被呛死。

    大汉手都被弄脏了,去厨房洗了洗手,看见厨房也什么都没有,觉得这家里真神奇。

    “给你三天时间搬走,要不然你怎么当上主任,还有你媳妇怎么进厂的给你宣传出来,找你事情的不光是我们了。”

    许父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样蔫蔫的了。

    等人走了,许秀红许如花终于围上来,将许父扶了起来。

    看着杂乱的家里,一时竟找不到地方睡觉,抠抠索索地从兜里弄出一张大团结。

    无奈一家人去找了间宾馆,四个人住一个标间,被服务员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要不是看他们是一家人。

    他们是要报警的。

    好不容易睡着了,许秀红半夜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是,养了十来年那个小贱蹄子,临到能卖猪给钱的时候,彩礼没捞着,自己一家子还被赶出家门了,这都什么事情。

    对啊,许年年嫁过去,好歹彩礼钱应该给到自己手里吧。

    难不成给了许爱国了?

    想到这里就将许爱国晃醒,许爱国好不容易才睡着,被摇醒后不耐烦地推了一下:

    “半夜嚎叫什么?”

    “许年年的彩礼给了谁。”

    许爱国也惊醒,坐了起来:

    “当时陆家的人直接塞给了她,我忘了跟她要回来。”

    “小贱蹄子都是预备好的,就是为了算计你。”

    许父到此刻,才真的意识到,许年年是早有预谋了。

    他的眸光暗了暗,这样,他便不要这份父女之情了。

    .......

    许年年等王招娣走后,就将陆母给的包裹放到床上,她的行李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随便放到床铺下面也不怕被偷。

    意识已经进入空间,看见熟透了的草莓挂在枝蔓上,红艳艳的似乎在诱惑着自己采摘,草莓的香味也很是浓厚。

    实在忍不住的她,从包裹里取出一件外套,直接盖在头上,背对着外面,小心地将草莓塞进嘴里。

    火车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许年年也像小仓鼠一样在衣服里吃着草莓。

    空间里的草莓香甜可口,完全没有她在现代吃的那种催熟出来的寡淡味,火车上最适合吃这种东西败败火了。

    好在接下来的旅途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一路靠吃空间的水果度过的。

    又坐公交车赶到了朝阳公社,又坐上了回村的牛车,许年年缩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周围的下乡知青们。

    青山大队这次接收的知青有五个,除了她在车上认识的那三个外,还有一个高佳龙,据说是来自沪市的。

    午后的闷热夹杂着空气里飞扬的尘土,都让许年年的心情不是很好。

    沈婷婷看见了,连忙说道:

    “年年,你是不是受不了了,看你脸色苍白的,你要不然坐我这边,晃的幅度小一点。”

    想到之前王招娣说两句好话就得到的大苹果她就稀罕,自己要是贡献了宝座,应该也有一个大苹果吧,总不能都吃完了。

    她坐的位置可是距离牛车根部最近的位置,这个位置比较高,震动幅度要比车尾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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