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花想着许年年的那句话,忍不住就往家走了,一进门就发现客厅光秃秃的,连进门的鞋架都没有。

    立刻发出尖锐的爆鸣声,真是大白天见鬼了,她出门的时候家里还好好的。

    慌忙关上门,锁门的时候,觉得这门不锁家里也没什么可偷的了。

    她踉踉跄跄地跑到许父厂子里,却先碰见贺母。

    贺母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又来找自己求情,看见就觉得烦人,正想出口损两句,可是许如花像没看见自己一样跑了过去。

    许如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爸。

    好不容易走到她爸门口了,没想到她爸在里面跟人开会,她在门口绕来绕去。

    开会的小组长指了指外面:

    “主任,您闺女好像有事找你,很着急啊。”

    许父掀起眼皮往外一看,许如花忙朝着自己招了招手,以前还不觉得,上次许年年当着众人的面吵了一架后,就觉得这个闺女实在小家子气:

    “不用理她,我们接着开会。”

    许如花在外面都汗流浃背了,这大热天的,跑过来很难受的,她爹又不理人。

    一股子怒气就涌上心头,强硬地过来敲了敲敞开的门:

    “爸,我有事。”

    “有事下班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早下班,还嫌自己死的不够早吗?

    许如花又朝地上跺了两脚,看见她爹完全不想理自己的样子,时间长了,贼更是抓不到了。

    她怒声说道:

    “咱家遭贼了!”

    声音之大,不但震的屋里一颤,也把众人从座位上惊起来了:

    “主任有事就先忙,我们这事也不着急,我们晚点再来。”

    说着就走了出去。

    许父这时候,原本一开始还以为许如花在开玩笑,他们家属院不说十分安全吧,但是偷家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发生过了,但是现在看她的惨白的脸,才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起身就往家跑,都顾不上请假了,他的小黄鱼还在家呢。

    原本还稍显丰腴的身材,在路上狂奔起来,就连许如花都赶不上了;

    “爸,你慢点,反正家里都没了。”

    许父是不听的,他心跳如雷,完全停不下来,只想早点回家里。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用了三分钟就赶到了,当他哆哆嗦嗦地打开门的时候,立刻发出开水壶烧开的声音。

    他直奔卧室,果然,他的小黄鱼没有了。

    他呆坐在原地,谁有家里的钥匙,又将家里偷个一干二净呢。

    肯定是内鬼,想来想去就是许秀红,从昨天起就跟自己闹别扭,闹来闹去,一天没说话,原来憋着这坏呢。

    周围没去上班的老太太一大早上听见两声爆鸣声,当然要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了。

    走近一看,一拍大腿:

    “哎呦喂,你们家这是分家了吗,分的一干二净的。”

    许父咬牙切齿地说道:

    “遭贼了。”

    这件事他要交给警察处理,如果真是许秀红,他也不留情面,她进去了他也肯定能靠自己的实力找回来小金鱼。

    许如花此刻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就听见许父让她去报警。

    她又马不停蹄地跑去报警。

    外面看着的邻居们面面相觑:

    “这要是遭贼了,肯定有搬运的动静啊,我们都没听见啊。”

    “就是啊,第一次看见贼还偷人家的家具的,家具也好多年了吧。”

    “就是,这事.......”

    小区里发生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没过多久就传遍了整个小区。

    没去上班的都围了过来。

    周围又开始议论纷纷。

    而许父只瘫坐在地上面如土色,就像是失去神经,感觉不到呼吸,也不想回复周围任何人。

    不一会警察就跟着许如花过来了,先对整个屋子进行了测量,又详细问询了人物出走前后时间。

    也找了周围几个邻居询问了具体情况。

    勘测下来,没有发现任何被偷的痕迹。

    许如花一拍脑袋被警察一问,她想起来了,许年年是最后一个离开这里的人啊,肯定是她做的。

    她勇敢地向警察举报了许年年。

    还没等警察回,就被看热闹的邻居打断了:

    “当时你跟许年年,还有她未婚夫在门口拉拉扯扯的,我可都看见了,人家走的时候,只一个麻袋,怎么可能装下去沙发,人家还是未来军嫂呢,你说这话不怕闪了舌头。”

    警察一听,有充分的理由,就把许年年排除掉了。

    此刻又有其他人说道:

    “我看如花这丫头莫不是又看上年年的未婚夫了?要不然怎么这么陷害人家。”

    “这丫头真长歪了。”

    许如花简直要尖叫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猜想是对的。

    怎么又怪上自己了。

    警察又看了一遍家里,实在没发现什么可用的线索,只能先回去,等有线索再来。

    而许父久久没能起身。

    中午时刻,徐秀红回来了。

    一一进门就看见许父红着双眼,狠狠地盯着自己瞧。

    徐秀红回来的路上当然是听说了,不过那些家具都是许爱国跟前妻结婚时候买的,她早就觉得晦气了。

    也不知道谁搬走的,她说不定还要跟他说声谢谢。

    许父跟她在一起多久了,徐秀红生气没生气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人,现在没生气代表了什么。

    代表这件事就是她干的。

    他的小黄鱼,他简直要疯了。

    徐秀红看着许爱国跟看仇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甚是不解: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干的。”

    许父怒吼一声:

    “不是你,难不成还是我啊?”

    许秀红指着自己:

    “你难不成怀疑我吗?我哪里能干那种事,我是那种人吗?”

    许父沉默了,这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了。

    许秀红气的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你可真能耐,我像是能干成这种事的人吗?”。

    许父再次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她办不成也可以让其他人办啊,反正家里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她了。

    在警察得出结论之前,他是不会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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