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宁蜷缩在陆靖川怀里:“靖川,我姐从小嫉妒我,嫉妒我漂亮有人爱,嫉妒我有亲妈的疼爱,总是想要抢我的东西,这明明是我的项链,她总是想从我这里抢走。”

    陆靖川拍了拍她的背:“你就是太善良,所以她敢欺负你。”

    陆靖川推开车门下车,来到沈夏夏身边,拽起她的胳膊:“大嫂,现在茵宁有我的保护了,你再敢动她的一根头发试试。”

    好家伙,这两人搁这里演偶像剧呢。

    沈夏夏的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陆靖川!”还未等沈夏夏出手,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要是再对你大嫂不敬试试?”

    试试就逝世。

    陆靖川斜睨陆璟琛一眼:“陆璟琛,这几年是不是叫你一声哥让你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了,现在陆家晚辈里可是我当家,我养着你们,你们没有任何话语权。”

    这番话,让车内的沈茵宁腰板都挺直了几分,得意地看向沈夏夏:“识时务者为俊杰,姐姐,趁你现在还能在陆家生活,还是好好听靖川的话吧。”

    陆璟琛冷笑一声:“陆靖川你现在再把陆家往哪里带,你心里清楚,你最好早点收手,别将陆家往火坑里带,到时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吗?”陆靖川唇角微扬:“就你这瘫子还想对我不客气?哈哈哈......你这几天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一辆大货车正从不远处驶来。

    陆靖川冲着陆璟琛的轮椅往马路中央的方向猛踹一脚:“去死吧瘫子!”

    陆璟琛按下轮椅上的按钮,陆璟琛原封不动地立在原地。

    陆靖川眉头紧皱:“你的轮椅?”

    陆璟琛笑笑:“亏你还是做科技公司的,对于现在市面的科技产品真是一无所知,就你这白痴还想带领陆家走向辉煌。”

    陆靖川不信邪上手就要打陆璟琛。

    陆璟琛从轮椅旁边掏出一把手枪,对着陆靖川的胸口就是枪。

    “啊!”陆靖川吃痛跪倒在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艰难地开口:“救命,救命!”

    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为什么胸口中弹了却没有一丝血迹,但是心脏却疼的厉害?

    “你对我做了什么?”陆靖川疼得大汗淋漓。

    “你只是中了冰晶子弹而已,不会让你流血,因为你只要渗出血,极寒的冰晶就会让你的伤口迅速凝固,这样你就不会流血,体内新鲜流出来的血液再凝固,如此往复罢了。”

    “让你的心脏痛不欲生,却又不会死。”

    “你!”陆靖川怒目圆睁:“卑鄙!”

    沈夏夏从上而下鸟瞰他:“是谁卑鄙了?你们夫妻俩还真是一个德行,永远只会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陆靖川神色阴鸷:“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很快就会让你们死得很惨。”

    沈夏夏唇角微勾:“我们等着,千万别收着,只要别到时候你射向别人的箭都射回向你们自己就行。”

    沈茵宁在车窗内看到这一幕,气得火冒三丈打开车门:“陆璟琛你别太过分,居然对靖川开枪,我要告诉奶奶和公婆去,到时候绝对将你们扫地出门。”

    陆璟琛淡淡道:“尽管去。”

    “你!”

    婚礼仪式就要开始了,陆家那边已经打电话来催了。

    沈茵宁他们只好暂时作罢,结亲车队往婚礼现场赶去。

    曹雅芳还是疼陆靖川的。

    尽管陆老太强烈要求婚礼简办,但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婚礼,虽然以后可能还会有别的婚礼。

    曹雅芳也不愿意寒酸了去,婚礼现场的布置还是按照豪门标准。

    只是婚礼时间在午夜两点,让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还是交头接耳。

    在邪术的作用下,沈茵宁今天的容貌还是光彩夺目的。

    站在舞台上十分耀眼,颜值即正义。

    来往的宾客因为她今天的颜值对她的前科都宽容了一些。

    “长得真漂亮,不怪陆家少爷喜欢。”

    “是啊,这颜值这身段,哪怕怀孕了都好漂亮,比那些电影明星都漂亮。”

    “以前是顾家的媳妇,离婚后又攀上了陆家少爷,果然美女就是美女。”

    “是啊是啊,顶级美女和顶级豪门一样,都属于稀有资源。”

    “陆家这么有钱了,找个顶级美女改善基因也不亏。”

    “新娘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真漂亮啊,一定价值连城。”

    “是的呢,都说新娘家里穷,穷人家的女孩哪戴得起这么贵重的饰品,一定是别人嫉妒造谣。”

    ......

    听到这些谈话,曹雅芳原本稀烂的心情,得到了些许缓解。

    沈茵宁这女人长得确实不错,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她长得这么漂亮呢?

    给靖川生个帅气的儿子也不错。

    想到这,曹雅芳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台上的沈茵宁更是趾高气扬,认为自己嫁给陆靖川并没有高攀。

    而是她值得。

    台下坐着的沈夏夏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只有她知道,沈茵宁的美貌是怎样来的。

    她以前最多算是五官端正,但是现在确实是美丽的惊艳。

    新郎新娘一起站在台上。

    婚礼正式开始。

    突然宾客席上一个女人惊愕地捂住嘴巴:“新娘的脸!我的天啊,那是什么?那东西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