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孽婚 > 第85章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田亚文和黄月从批发市场回到家里,看黄母正在抱着田梦遥小朋友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马上到春天了,小姑娘已经五个多月,淘气得很。看到黄月,伸出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就朝黄月兴奋的喊叫。

    “这孩子越来越追人,我就出去这么一会儿。”黄月从母亲手里接过孩子,在她的小鼻子上面刮了刮,“小磨人精。”

    “你们两个找到装修工了吗?”黄母问。

    “找到了,把房子钥匙给了他们,也告诉他们怎么装了。”田亚文将手中买的菜放到厨房,“现在手里面没多少钱,就想简单装修一下,先住进去再说。”

    “你们两个最近没找对门那两口子要一下钱吗?”黄母说,“我觉得他们生意不错,看他们早出晚归的,几乎都碰不到面。”

    “妈,你可不能和他们提这事儿。”黄月说,“我看之梦现在瘦得厉害,好像是病了。”

    田亚文想了想,他也觉得薛之梦是病了,因为看着不精神,虽然不精神,但是似乎比以前漂亮了不少,身材纤细得有点像是弱柳一样,那张脸,似乎比之前柔和了不少,不象以前那样的棱角分明,线条分明不那么硬了。

    “她不是病了吧,我最近和她婆婆偶尔也见面聊几句,听她说急着要孙子,说儿子媳妇天天折腾也没折腾出个孩子来,她都着急了。”黄母说。

    “天天折腾?”黄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天天折腾?那换谁也受不了呀。”

    “看高寒的样子倒没啥,可是看着之梦,觉得不太好。”田亚文觉得丈母娘说得有点夸张。

    田亚文的班是上四天休四天,上班的四天,他和黄月不在一起,休班的四天,他和黄月在一起,有的时候会一晚几次,但是这一晚做的几次,第二晚必是要好好休息的,天天折腾,那岂不是很累吗?什么样的身体能吃得消?难怪薛之梦会那么瘦呢。

    “你在想什么呢?”黄月看田亚文表现出一脸的不解,就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呗。”

    “呵呵呵……”田亚文笑。

    “你是不是有点心疼了?”黄月问,“看之梦现在比以前好像漂亮了不少呢,脸上的肉少了,竟然比之前好看多了。”

    “那孩子身材不错。”黄母说,“就是现在太瘦了,要怀上个孩子,太瘦可不行。”

    “行了行了,别讨论这些了,妈,你去做饭吧,我想晚上和亚文去看电影。”黄月说。

    “好,我去做饭,你们两个想吃什么?”黄母问。

    “吃什么都行,只要你做的,我就喜欢。”黄月拍马屁。

    “少来这套,我天天伺候你们,好不好吃都得将就着。”黄母伸手逗了逗黄月怀里的孩子。

    田亚文笑,他觉得自己挺幸运的,有一个能把自己当儿子的丈母娘,又有黄月这么漂亮的媳妇,还有了小梦遥这样可爱的女儿。

    黄母去做饭,田亚文伸手去抱黄月怀里的女儿。

    黄月拍了田亚文的手一下,抱着女儿走到床边,放在了床上。

    “你心疼之梦了吧?”黄月有点没事找事儿地看着田亚文,田亚文对薛之梦的那份情,是黄月心里一直都过不去的坎,她知道薛之梦对田亚文没有感情,但是,她就是觉得田亚文喜欢过薛之梦让她难受。

    “我心疼她干什么?我心疼你还差不多。”田亚文坐在床沿,一边抱起放在床上的女儿,一边说。

    “你不是喜欢过她吗?”

    “我没否认过我曾经喜欢她呀,听好了,是曾经,不是现在。”田亚文看黄月的脸拉下来,忙哄:“再说了,你看看我老婆多漂亮呀,我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了,她还给我生了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儿,我还喜欢别人的老婆干什么?”

    “算你识相。”黄月瞪了一眼田亚文,哼了一声,去厨房帮着母亲做饭。

    “梦遥,看你妈像不像像是母老虎?”田亚文逗着女儿,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就是母老虎,你给我小心点儿,如果哪天你惹了我,我就吃了你。”黄月说。

    “我怕了。”田亚文说。

    黄月和母亲做好了饭,几口人吃了。

    田亚文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想看什么电影?”

    “真去看呀?”黄月懒洋洋地逗着孩子,说:“我不想去了,看一场电影还得花钱。”

    “去看吧,我想和你去看了。”田亚文说。

    “去吧去吧,我在家带孩子。”黄母说。

    黄月想了想,觉得去看也没有什么,所以就起身去换衣服,一边换一边说:“叫上薛之梦和高寒呗,咱们好久没一起出去了。”

    “你去叫吧,我这就洗完碗了,一会儿他们出来你叫一声我。”田亚文说。

    黄月便到对门去敲门。

    来开门的是高母。

    “阿姨,之梦和高寒呢?”黄月朝屋里面看,看到薛之梦正向门口走过来。

    “今天是怎么了,白天去市场找我,晚上回家又来家找我?”薛之梦看着黄月,像是开玩笑。

    “想找你们两口子一起去看电影。”黄月说。

    这时候高寒从卧室走出来:“好啊,我们也好久没看电影了。”

    薛之梦想,反正在家里面也没有事情可做,睡得太早又怕高寒再折腾。

    黄月看高寒同意去看电影,赶紧回家去叫田亚文。

    “看不看电影都无所谓,咱们一起出去走走也挺好。”高寒说完,又回了卧室去,“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有点东西要拿。”

    田亚文也从家里出来了,几个人站在楼道里等高寒,等高寒出来,和他们一起下了楼。

    “我觉得啊,看电影不如就这么散散步好,这天气多好啊,不冷也不热,看电影还得花钱,这一天没赚多少,还是能省就省了。”高寒说。

    “是啊是啊,好久没有这么出来散心了,感觉风都是甜的。”薛之梦说。

    “这两口子一唱一和的,还挺恩爱。”田亚文调侃。

    几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初春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偶尔有小贩从身边经过,路灯昏黄的光拉长几个人的身影。

    “黄月,我们这几个月赚了一些钱,所以,我和梦梦商量着,把欠你的钱还上,你看你们买房我们也没帮上忙,还扯你们的后腿了,真的很不好意思。”高寒从随身的衣兜里掏出来一叠钱,递给黄月。

    黄月看着那叠钱,有点欢喜,但看一眼薛之梦,还是没去接,“之梦的脸色看上去不好,是不是病了?你们手头如果紧的话,不要急着还我这些钱,我紧紧手就能过得去。再说房子我们都买上了。”

    “别,你还是收着吧,是我们欠你的钱,你再不收我们都不好意思了。”薛之梦把钱从高寒手里拿过来,塞在黄月手里,“你们装修房子还需要钱呢,别的忙帮不上,你们搬家的时候,我们帮着搬搬家吧。”

    “你们可真的是……”黄月看着手中的钱,觉得很开心,装修房子正缺钱,这些钱真的还得很是时候。

    “亚文,咱们去买盒烟。”高寒拉了拉田亚文。

    田亚文和高寒去买烟,黄月拉着薛之梦找了街路边的长椅坐下。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虽然住对门,但是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过得很开心呢,可是看你的脸色,我觉得有点心疼,你怎么这么瘦了?”黄月把钱塞自己衣兜里,抓起薛之梦的手,急切地问。

    “我们也没啥矛盾,就是……”薛之梦觉得,有些事情真的太难以启齿。

    “就是什么?是高寒的原因吗?”黄月问。

    “就是,就是那种事,他好像总是要。”薛之梦的声音在嗓子眼儿里。

    “看来是真的呀?”黄月说。

    “什么是真的?”薛之梦纳闷。

    “我听我妈说,你婆婆说你和高寒天天折腾也没折腾出个孩子来,你们真的天天都做呀。”

    “我婆婆说的?”薛之梦没想到,婆婆连这种事情都和别人去说,她心里别扭极了。

    “她说的是真的?”黄月问。

    “就是高寒,每天晚上都折腾,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折腾死了。”薛之梦觉得脸都要被火烧着了。

    “我不知道正常不正常,但我觉得,要是天天都做,那是真的累。”黄月说。

    “我觉得那种事情太讨厌,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薛之梦觉得,每天晚上都把床单弄得那么脏,还要让自己很累很累,那种事情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高寒会那么喜欢?

    “你不喜欢?”黄月有点不敢相信,薛之梦对那事是排斥的。

    “是不喜欢,每天都很累,还弄脏床单。”薛之梦两只手绞在一起,很委屈。

    “其实那种事情如果两个人很相爱,是很快乐的。”

    “我没感觉到,就是每天都害怕,因为第一次的时候我缝了好几针,后来一和他在一起我就想起第一次,就觉得难受。”薛之梦想起第一次,觉得有血汩汩地流出来。

    “傻丫头,你不会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被他疼过吧?他竟然那么粗鲁吗?”黄月和田亚文两个人的房事是很和谐的,而且她本身对那事是不排斥的,甚至她还是喜欢的。

    “这事还要怎么疼,本来就是疼的。”薛之梦听不太明白黄月说的话。

    “我说的疼,是疼惜,是他对你的温柔呵护。那种事情,你首先得接受,然后才能有美好的感觉,那感觉是享受,是两个人一起享受,而不是一个人独自快乐。”黄月说。

    “什么呀,我不明白。”

    “你记住了,以后你不要带着排斥的心理,如果总是排斥,肯定不会感受到美好的。”

    两个人说着话,看田亚文和高寒两人勾肩搭背回来了。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好成这样子了?”黄月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又拉了薛之梦起身。

    薛之梦的手很柔软,拉着的感觉又软又滑,黄月还是第一次这样感觉,她以前不是没拉过薛之梦,但是没有一次是这种感觉。

    “你的小手可真软啊!”黄月把薛之梦的手放在掌心里面,一双眼睛在薛之梦的手上扫来扫去。

    薛之梦的手不大不小,指头又细又尖,白白嫩嫩的,怎么看,怎么好看。

    “我以前真的没仔细看过你的手,可真是好看啊。”黄月感叹,“这手太招人稀罕啦。”

    “放开,那是我老婆的手。”高寒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把薛之梦的手握在手心里,那手感就象是丝缎一样,滑滑的,软软的。

    “你看你看,我是个女人,你吃什么醋。”黄月指着高寒的鼻子:“你这个男人可真的是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