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毛骧是个偷窥狂
“标儿,你确定那是惟庸自己种出来的,还说是咱大明现在没有的调料?”
朱元璋不放心,拉着朱标又问了几句。
朱标倒是很坦然,他直接一摊手“不然呢?”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胡公府上种出来多少东西了?”
“那番薯、土豆,那可是能救命的仙粮,还不是被他种出来了?”
“那他再弄点稀奇古怪的种子试一试,有何不可的?”
“这可比其他人家里天天勾心斗角、穷奢极欲好太多了!”
朱元璋一脸无语的看向了自家的胖儿子。
有句话,他都到了嘴边了,却没好意思说出口。
朱标因为没掌握锦衣卫,所以对臣子们的情况了解得不是很清楚。
可对于他这个一直监控着一众臣子的人来说,这些臣子们回家以后是个什么做派,他简直不要太清楚。
尤其是胡大老爷这种终点监控对象。
也正因为胡大老爷一直都在监控之中,朱元璋才觉着朱标方才这句话有多离谱。
‘别人勾心斗角、穷奢极欲?’
‘呵呵,那你看看胡惟庸在家是怎么过自己的小日子的?’
‘娘的,他倒是不穷奢极欲,他是夜夜笙歌啊!’
不过,有些话吧,哪怕心里都明白,但终究说出来就有些不美了。
不管怎么说,如今朱标还不是皇帝呢。
胡惟庸可不仅仅是臣子,更是长辈。
这要是把胡大老爷的老底子给泄露了,那岂不是弄得他们讲来君臣失衡?
这可不好!
因此,听着朱标的感叹以后,朱元璋只能沉闷的一言不发。
不过,等到朱标前脚走,他后脚就把毛骧叫过来了。
“惟庸在家经常种地?”
毛骧作为锦衣卫指挥使,那自然是对于“核心情报”了然于心的。
因此朱元璋才刚刚发问,他就顺利的接了上去。
“回陛下,前段时间胡大人确实在府上后院种了些东西。”
“因为胡大人对那些种植之物颇为看重,不准府上任何人插手,因此探子也不知道胡大人种的是何物。”
朱元璋一听这话,顿时了然的点点头。
显然,对于锦衣卫的探子来说。
种地,这不算事儿啊!
总不能在自家后院后院种地还能牵扯到什么家国大事儿上吧。
因此,锦衣卫的番子就只记录了有这么个事儿。
具体种的是啥,种子哪来的,通通不知道!
朱元璋也不好意思拿这种事儿怪罪毛骧他们。
毕竟,若是连这种事儿都要去弄個详情的话,那未免太过苛求了。
好在,朱元璋这会儿也只是随口打听一下而已,见毛骧确实知道这事儿,那他便随口安排道。
“毛骧啊,既然你知道这事儿,那便正好了。”
“这样,你代咱去一趟胡府,弄点惟庸种的这个辣椒回来!”
“太子妃好几天吃不下饭,今儿个用这个弄了个菜,不仅她,连太子、安庆都吃得挺香的。”
“这不,咱也想试试!”
“你替咱走一趟吧!”
毛骧听到这人都傻了。
啊??
他堂堂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去偷菜?
这事儿,不应该是宋利去干的么?
宋利这老太监,本就是干这些跑腿和鸡零狗碎的活儿的啊。
可毛骧一扭头,却发现宋利这会儿眼观鼻鼻观心的在那儿装木雕呢。
主打一个透明。
得!
毛骧眼见着甩锅没希望了,只得垂头丧气的接下了这一任务。
不管如何,总得把活儿给干了啊。
当即,毛骧便打马直奔胡府而来。
至于说应天城内不许纵马的规定。
呵呵,他毛指挥使奉皇命办差,纵马算个屁,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拦着?
而这时候的胡府当中,胡大老爷正**着上身斜躺在后院的一道树荫底下,嘎嘎直乐呢。
胡大老爷倒也没说一定得开个露天银帕什么的。
但是吧,今儿天气有些热。
最适合躲在树荫底下吹吹凉风。
同时呢,府上这帮子姬妾,他也确实好久没怎么陪着玩闹一二了。
虽然时不时的在家滋润一二。
可因为之前安庆公主一直都在,所以胡大老爷那叫一个憋屈啊。
真就是各种不尽兴啊。
如今好了,儿媳妇儿搬家了,逆子也跟着滚蛋了。
这府上又回归到胡大老爷手里了,那不得好好乐呵乐呵。
一应姬妾们也知道自己这花花日子是来源于何处的,那自然乐的陪着胡大老爷乐呵啊。
于是,这胡府后院里,一时间那叫一个莺歌燕舞、欢声笑语啊。
真刀真枪的银帕不能开,但抱抱摸摸、亲亲抓抓什么的,那绝对是躲不掉的。
毕竟,胡大老爷从来不觉着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来着。
而就在胡大老爷正乐呵着的时候,忽有下人来报,说是毛骧来访。
胡大老爷一听毛骧的名字,便当场脸色一垮。
怎么那个倒霉蛋又来了?
但凡跟那小子沾边的事儿就没一个是好的。
想想都烦躁。
可他也知道,能支使着毛骧这锦衣卫指挥使急匆匆的跑来见自己的,那也唯有朱元璋这人了。
若无朱元璋开口,毛骧这等聪明人绝对不会这么正大光明登自己这等老臣的门的。
避讳!
想明白以后的胡大老爷,不情不愿的让下人去把人请进来。
自己则是趁着这机会换套衣服。
结果,这下人才刚转身没走几步呢,便看到毛骧已经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了。
毛骧看着**着胸膛,刚刚给自己披上一件衣服,连胸口都敞着的胡大老爷。
还有他身旁那些个钗乱环散、衣衫不整的姬妾,顿时老脸一黑。
娘的,为何他每次来都能看到这等场面。
这胡惟庸怎么特娘的就不能玩点别的。
天天玩这个,不怕死在娘们肚皮上麽?
而且,你玩归玩,能不能收殓一二,老子看着也很尴尬啊。
毛骧倒是尴尬了,可胡大老爷却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连衣服都懒得继续收拾了,就这么敞着胸口,挥了挥手让一众姬妾退下后,他就这么侧坐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毛骧。
“怎么,毛指挥使,对本官这闺房之乐,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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