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如同红色闪电穿过城市街区,把所有繁华与喧嚣甩在身后。

    景物逐渐变得开阔,前方湛蓝天空无限延伸,云与天交织出惊鸿人间。

    风从身边肆意吹过,

    吹乱发丝

    猎猎作响的风声在耳边回荡,在心脏里轰鸣出最美的乐章。

    池言侧过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郁临宵坐在他身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再是天上遥不可及的月亮,他成为人生中最美的邂逅,是念念不忘的喜欢。

    山野千里,他在眼底。

    池言忍不住笑起来,眼眸里落下璀璨光辉,他变得更加鲜活闪亮。

    “郁哥,谢谢你!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池言声音混着风声落于郁临宵耳中,愉悦与快乐清晰的传递过来。

    郁临宵唇边牵起笑意:“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会很开心。”

    “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我会一直这么快乐。”

    池言声音很轻,随着风吹散在路边。

    深埋在心底的情谊,只敢说与风听。

    郁临宵没能听清楚这句话,他侧了一下头问道:“刚说什么?”

    池言压下心头澎湃情绪,成功转移话题:“郁哥,您不是在片场拍戏吗?怎么有时间陪我兜风?”

    郁临宵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我不是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时的机器,工作再忙也能腾出时间来陪你。”

    池言眼眶酸胀,错开视线看向窗外。

    沿路的风没能吹散他心底的热流,心间滚烫像是洒落炽热的火苗:“郁哥,你对我太好了!”

    这样我会离不开你的。

    等哪天你有了喜欢的人,想要结婚生子,我怕执念会让我变得疯魔。

    “对你好是应该的。”

    郁临宵没有任何思考说出这句话。

    他觉得就该对池言好,就该宠着,这一切理所当然,不需要去纠结原因。

    池言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不出话。

    郁临宵觉察到他情绪的变化,手掌覆盖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揉:“这样就感动了,岂不是太好骗了。”

    池言在心底小声说:不用你来骗我,我可以自己骗自己。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能把心捧到你面前,随便你蹂躏践踏。

    跑车穿过茂密的林荫小路,停在碧波荡漾的湖边。

    郁临宵从车里下来,站在湖边说:“我在这里拍过一次戏,觉得周围景物很美,今天带你来看看。”

    池言歪了歪脑袋:“我对这里没什么印象。”

    “四、五年前的事,那时候你还没当我的助理。”

    郁临宵在心里算着池言的年龄:“五年前你刚上大学?”

    “我上学比较早,十五岁上的大学。”

    池言学习成绩很好,连续跳级又拿到推荐名额,去了京都最好的高等学府。

    许南星比池言大两岁,也是因为池言跳级的原因,两人在高中才能成为同班同学。

    “我家言言挺厉害啊!十五岁就上大学了。”

    郁临宵想到池言进入工作室时给出的简历,好像没提起上大学的事。

    “你大学没读完?”

    郁临宵盘算着,如果没读完就想办法再把池言送入大学校门。

    捐几十亿盖个教学楼,再给学校买点设备,应该能拿到入学名额。

    “大学读完了。”

    池言望着前方澄净的湖泊,身体很放松,精神也变得很松弛。

    郁临宵的问题,他没有过脑子直接说出口。

    他的回答与简历内容有出入,郁临宵抬手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你可以啊!简历造假。”

    这一下把池言满身松弛感拍的一二干净,他瞬间陷入紧张:“郁哥,我不是故意要写假简历。我是……”

    他迟疑了一下,把到嘴边的真实原因咽了回去。

    “我当时很需要一份工作,没有填写完整学历是害怕工作室不收我。”

    池言的简历太漂亮,上学时期得奖无数,一路畅通无阻进入大学,毕业还会被推荐到国外留学。

    没人会相信,高学历人才会愿意去做没什么发展前景的艺人助理。

    池言带着目的应聘,原因是说不得的秘密。

    他不会让郁临宵知道,也不敢让郁临宵知道。

    池言给出的理由经不起推敲,郁临宵却没有想要深究。

    他知道池言的家庭情况,父亲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对池言却极为苛刻。

    上次被逼着交出股份、停掉银行卡就是最好的证明。

    池言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会来到工作室应聘。好在当初工作室没有审核学历,如果把池言拒之门外,郁临宵不敢想当时的池言会是多么无助。

    郁临宵抬起手摸了摸池言的头发,他高大身体犹如保护伞,把池言笼罩在羽翼之下。

    “以后有我护着,没人敢再欺负你。”

    池言眼眸浮起水雾,滚起晶莹的泡泡。

    郁临宵看他要流泪,慌了神:“怎么要哭了?”

    没有哄人的经验郁临宵显得手忙脚乱,双手捧起池言的脸擦拭他眼角润出的泪珠:“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

    “没有欺负,我就是想哭。”

    今天的池言泪腺很发达,总是有想要流泪的冲动。

    他吸了吸鼻子:“是我太矫情了,哭哭啼啼的不像样子。”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发泄情绪,没人敢说你什么。”

    郁临宵给他擦完眼泪,顺手捏了捏他的脸:“小脸还挺软的。”

    “我嘴也软。”

    今天的郁临宵太温柔,让池言开始得意忘形。

    这句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池言后悔的想要补救,但来不及了。

    郁临宵的声音落在他耳中:“我知道很软,我尝过。”

    还想,再尝。

    郁临宵低下头,吻上池言的唇。

    极尽柔软而绵长的吻落下,轻巧又带着试探,轻轻摩挲而后辗转热烈。

    浓郁的乌木沉香信息素在空气中肆意张狂,池言觉得这股香气化作无数只触手,缠住他,试图把他往深渊里拖拽。

    他受不住的呜咽出声,身体下意识的躲避,但被宽大的手掌托住腰,霸道的往回揽。

    刚拉开的距离再次消失,

    这次更加亲密无间,没有任何间隙。

    池言的思绪被乌木沉香俘虏,甘愿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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