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婉的反抗让刘恒感到自己的被挑战了,再次对罗婉踢打起来。
伴随着罗婉的惨叫,刘恒的手陡然松开,只见他手中的剪刀已经精准的插在罗婉的眼眶中。
许是痛的狠了,罗婉捂着眼眶声嘶力竭喊救命。
为了让罗婉闭嘴,刘恒拔出剪刀,一下又一下的插在罗婉头脸上。
罗婉的呼救声越来越小,鲜血在她身下渐渐连成一片,而她也彻底失去了生命迹象。
将罗婉的头发连着头皮一起剪下丢在地上,刘恒露出狰狞的笑意:“贱人,看你以后才还能勾引谁。”
这种搅乱职场的贱人,活该去死。
刘恒虽然是对着空气又杀又骂,可他的动作却看的围观众人心惊不已。
似乎他们正在围观一个杀人现场那般。
罗家夫妻已经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心中完美的女婿,居然亲手杀了他们的女儿。
这一切会不会是假的。
看着两人迟疑的神色,太初轻笑:“活着的时候不给女儿撑腰,现在知道女儿没了,还打算继续为施暴者隐瞒么?”
罗婉的事,大家都不无辜,包括罗婉自己。
懦弱并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本身就是一种过错。
罗母的嘴唇抖了抖,太初的话戳的她几欲昏死,但她还是咬着牙对上太初:“我要给婉婉讨回公道。”
太初好的视线再次落在刘恒身上:“将尸体藏在哪里好呢?”
刘恒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呆坐在罗婉的尸体身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情急之下杀了自己的妻子。
这女人是傻子么,怎么就不知道要跑呢!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将尸体藏在哪里好呢?
那声音细弱蚊盈,却让他有醍醐灌顶之感。
刘恒起身去厨房提了把尖刀,他是个聪明又优秀的人,小时候经常帮家里处理一些鸡鸭之类的食材,他知道如何解开关节,而不是用斩骨刀残暴的将这些关节剁碎。
至于头,他要藏在花盆里,谁都别想找到...
听到刘恒的喃喃自语,罗母跌坐在地上:“畜生,畜生啊!”
太初则是将视线落在那个小贩打扮的人身上:“警察还得一会才能过来,你看你是测字还是看相。”
张有财原本是来找太初麻烦的,可看到还在旁边比比划划的刘恒,他忌惮的向后退了一步:“那个,那个...”
太初过来之前,他一直在旁边摆摊卖饰品。
如今这边的客流量虽然大了,却都是过来看太初算命的。
将客人全部吸走,搞得他都没生意做也就算了,人多手杂,他昨天还丢了几个耳环。
这哪里能忍的了,他这次挤过来原本是打算将人赶走,没想到这女人一上来就放大招,看的他心里不停的发慌。
发现张有财站着不动,口中犹豫,像是没有算命的意图,旁边的围观群众顿时开始起哄,让张有财不算就走。
太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避免他们将刘恒吵醒。
大家都想看热闹,自然不愿将刘恒吵醒。
等到人群彻底没有动静,太初这才看向张有财:“诚惠,两千元。”
听到两千,张有财的牙咬了又咬,如今这个状况,留下丢脸,离开更丢脸。
为了自己仅剩的那点面子,张有财不情不愿的从腰包里掏出两千块钱:“钱给你了,算吧!”
他是做小生意的,身上经常带着现金,倒是便宜了这女人。
大师又怎样,他可没做过什么恶事,想赚他的钱就得给他弯腰。
太初捡起钱,对张有财露出温柔的笑容:“先生想算什么?”
张有财用脚尖在地上划拉出一个广字:“就这个字,你测吧!”
昨天这女人算的就是这个字,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太初看着张有财的脚,再看看地上的字,忽然莞尔一笑:“写字用脚不用手,看来你的手很忙,应该是都用在那些你认为重要的事上了。”
最后几个字太初咬得很重,几个相熟且清楚张有财性格的商户顿时笑了出来。
这人平日里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为人小气又吝啬,和大家的关系都不算好。
这大师算命是真准!
张有财的表情越发难看,却还是对太初梗着脖子:“说点有用的。”
太初用树枝点点张有财的脚:“昨天说了,广字
张有财开始冷哼,感觉太初这是准备忽悠他,却听太初继续往下说:“可惜你这忽然补上的一脚和原字不搭配,说明你的婚姻中还有第三个人出现。”
张有财心里一惊,他最近的确有了暧昧对象,竟然被这丫头看出来了。
太初笑的眉眼弯弯:“你这字无一处连贯,横与撇分开,变成了一张床,上面一个点,说的是床上躺着一个人,
随后,太初侧头看向旁边看热闹的人:“请问现在几点?”
有人快速回答:“十二点半。”
太初笑着点头:“难怪上面有点回家,应该会有满床的惊喜。”
听到人群中传来惊呼声,张有财再傻也知道太初在嘲讽他头上带绿了,当即伸手就要去打太初:“我让你胡说。”
不等碰到太初,就见太初将一块板砖一巴掌拍的粉碎:“还有什么问题么?”
张有财瞬间收回动作,表情僵硬的看着太初:“你这么胡说八道会遭报应的。”
太初笑盈盈的看着张有财:“我会不会遭报应不清楚,但你若现在回去堵人,说不得会命丧黄泉,倒不如忍下这口气,好好过日子吧!”
太初这话再次刺穿了张有财的自尊心,只见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太初,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现在就回家,倒是要看看你算的准不准。”
眼见赵有才转身就要走,太初的声音忽然提高:“我再和你说一次,若你现在回去,必然应了那横死的命格,最好再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