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慕容咫直接到皇帝的寝宫让人给慕容复强行喂了加大了剂量的药物。
慕容复被按住了四肢,依旧不断的挣扎着,“你们放开朕!你们这是想干什么!造反吗?!”
挣扎无果的慕容复气急的瞪着一旁悠闲坐着观看这一幕的慕容咫,怒吼道:“皇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咫冷冷一嗤,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漠视着慕容复,声音冷沉,不怒自威,“没什么意思,臣就是想问问皇上这几年来十几次派人对臣的暗杀是什么意思。”
慕容复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但又很快让自己镇定了下来,但语气还是怂了下来,“皇叔这是在说什么?什么暗杀?”
“你我除了君臣的身份还是叔侄,侄儿怎么会派人去暗杀皇叔呢?”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见慕容咫还是什么都不说,慕容复就更急了,“皇叔,你让他们放开我,我一定在三日内查清楚。”
慕容咫冷呵了一声,神情依旧漠然,“这就不必麻烦我的好侄儿了,你的人受不住罚可都交代了。”
慕容复心中大惊,但又觉得是慕容咫在诈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皇叔,这怎么可能呢?定是有人想挑拨我们叔侄的关系嫁祸给我的!”
“那本王的好侄儿且与我说说,是谁呢?他这么做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是……是……”慕容复眼珠子乱转着,半天想不出一个名字。
“皇叔……我……”慕容复想向慕容咫求情。
然而慕容咫觉得再跟人说下去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了,慕容复愚蠢的模样他已经看够了,直接让手底下的人把慕容复绑起来。
慕容咫站起身,随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本王的好侄儿就好好在你的龙床上待上一辈子吧。”
“什么?”慕容复一脸疑惑地看着慕容咫,他这是不打算再问了?但他怎么听着这句话不太对劲?而且还要绑着他?
“意思就是——你以后的身份依旧是皇帝,但你只能待在这里。”
“为什么?”慕容复还是没懂慕容咫的意思。
别说慕容咫,就是慕容咫身后的手下都看不下去这副蠢态的皇帝了。
还能为什么,就你做的那些事死几百次都不够了,真以为王爷不知道呢还在问为什么。
慕容咫对外称的是皇帝突然犯了疯病,犯病的皇帝早朝自然是不能上了,应当以好好修养为上,只不过这修养就不知道要修养何时了。
朝中大臣虽然疑惑,但也并不怎么在意,因为皇帝来不来都一样,平时一般都是摄政王在颁布命令,用不着皇帝。
再之后就是跟戚国开战的事了,戚国皇帝野心勃勃,当然得好好教训教训。
不过慕容咫在意的还是戚国那个狗皇帝对江遇用毒的事,那就更得好好教训教训了。
“阿遇,你莫不是忘了答应我的事了?”
江遇食指抵在慕容咫唇边,眨了眨眼,说得十分无辜,“王爷可别乱说,这王府里又没有秋千,就算我想也没有办法呢。”
慕容咫突然神秘的笑了笑,“如果我说已经有了呢?”
江遇微微歪头,假装思考了一下,眯眸浅笑说:“那我现在就陪王爷玩玩?”
慕容咫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抱起人去了另一间房。
里面的布置除了多了一个秋千与其他屋子别无二致。
秋千是挂在房梁上的,离地面大概一米多,江遇觉得他这一坐上去是几天都下不来床了,因为秋千两边还有两根绳子,是用来做什么的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
慕容咫挑了挑眉,兴味十足地道:“阿遇还在等什么呢?”
江遇也没有多磨蹭的就开始解自己的衣物,笑吟吟地看着慕容咫,眼里多了妩媚的感觉,红唇轻启,“既然答应了王爷,我自然是不会反悔的。”
在此期间,慕容咫目光直直的盯着江遇,没有移开过半分,眼里的欲望逐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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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遇喜不喜欢?”
“喜……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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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江遇最初所猜想的,一连几天他都没下得来床,动一下都疼。
慕容咫坐在床边给人按摩,还不忘回味上一次的美好,满足地问着:“阿遇要不要再试一次?”
江遇抬眸看着慕容咫,笑容浅浅,“王爷是想折腾死我么?”
“阿遇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明明上一次阿遇也说过喜欢的。”
江遇状做思考,道:“是么?不记得了。”
慕容咫笑了笑,但看起来不怎么好心,“阿遇记不得了也无妨,我可以像上一次一样帮阿遇回忆回忆。”
江遇一下回想起了上一次那快要让他窒息的吻,格外的……刺激。
江遇眯着笑,说:“那王爷帮我回忆回忆?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慕容咫哼笑出声,听到这句话后心情显然愉悦极了。
“这可是阿遇自己说的。”
江遇扬起精致好看的眉梢,眼带笑意,“嗯哼,我说的。”
几十年后,一片种满了桃树的院子里,坐着两个相倚靠的人。
一阵清风拂过,桃花花瓣落了些许。
“阿遇,我爱你。”
“嗯,我知道。”江遇点点头。
“阿遇——”
慕容咫不乐意了,揽过江遇的细腰就是一顿亲。
江遇目光柔情似水的看着慕容咫,说:“我也爱你,阿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