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剑寅一头雾水。
秦妄知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警告道: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傅宁鸢的面前,否则,就算你是我们秦家后代,我也不会轻饶了你。”
秦剑寅连忙保证。
自从知道傅宁鸢曾经差点成为他叔高祖母后,他就不敢再对傅宁鸢起一丁点其他心思了。
毕竟他毫不怀疑,他叔高祖真的会对他动手。
“滚吧。”秦妄知道。
“那秦家……”秦剑寅已经从秦父口中知道了秦妄知不打算插手家族之事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叔高祖您不能见死不救呀……”
可不满归不满,她还是继续收拾起房间来。
好的!明天一早我就找律师处理这件事。
黄飘飘刚吃了烧烤,正瘫在傅宁鸢买的猫窝里睡大觉呢,被她一声大喊吓得魂都差点飞了。
“我是说,先把家给打扫干净!!!”
回了。
“抱歉,我会去调查清楚。”
傅宁鸢又问了问前几天交给他的那几张符箓研究的如何,才挂了电话。
傅宁鸢看着她的小动作,眼神中露出几丝笑意来。
你回家了吗?旧情复燃了吗?需不需要我去准备什么公关材料?
……
“我知道了。”傅宁鸢道。
“可以这么说。”
“你死不了。”秦妄知淡淡地道。
黄飘飘:!!!
黄飘飘早在傅宁鸢打电话的时候,就一直在偷偷瞄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是你的仇敌?”黄飘飘问。
上次山村发生的人口贩卖也是境外。
“她出境了,你们知道吗?”傅宁鸢问。
就在这时,她突然接到了巫嘉铭的电话。
傅宁鸢回到公寓之后,只见原本干净整洁的公寓变得一片狼藉。
“当然是赶紧恢复实力啊!不然到时候你被人欺负了怎么办?”黄飘飘道。
她心中的猜想大概是得到证实了。
“昨晚熬夜追剧,忘记你今天回来了……”黄飘飘尴尬地道。
傅宁鸢:……
傅宁鸢将沙发上的零食扔到桌上,腾出一人的位置坐下,无语地看着黄飘飘忙活。
“龚琳琳那边应该是一直联系不上‘大师’,终于存不住气,亲自去找了那个人,但是……我们的人刚刚回消息说,跟丢了。”巫嘉铭语气尴尬地道。
傅宁鸢听到黄飘飘的话,稍稍松了口气。
若是那些人设阵损坏根脉,害得玄门落到如此境地,确实可以说是她的仇敌。
她的无语只能用这六个点来表示。
“怎么了?”
可谁知,等他一早去找秦妄知的时候,却见卧房门大开,里面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了。
竟然是在境外。
傅宁鸢没应声,而是转而问道:
“近些年来,境外组织都做过什么事?”
“你这是干什么?”傅宁鸢问。
冉哥也是经傅宁鸢这么一说,才想起这件事来。
“嗯……”黄飘飘迟疑地道:“太久了,有点记不清了,但他给我的感觉,和你差不多。”
“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傅宁鸢道。
所以,他们才敢在两百年前肆无忌惮地对根脉和玄门动手脚。
巫嘉铭帮她对门邻居处理‘玉佩’事件时误入的杀阵,她怀疑也和境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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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现在的她实力差不多,那就是与巅峰期的她相差甚远。
下一瞬,她的眉头瞬间蹙起。
“他实力如何?”傅宁鸢问。
“黄飘飘!限你半个小时把房间给我收拾干净!”她喊道。
“你简直太不解风情了!”黄飘飘不满地嚷嚷道。
不知道那人在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里算如何。
傅宁鸢:……
他们还知道她会在二百年后出现。
所以,这些小动作其实是对她的试探,想要引她现身。
傅宁鸢双眸一沉,面色严肃。
那些境外组织果然有内应,而且还知道她准确进入轮回的时间。
就连根脉……
当然了。
这只是后话。
“好。”
秦剑寅烦躁地甩了甩头发,打算明天一早继续做秦妄知的工作。
秦妄知突然出关让她太惊讶了,让她差点忘了那对老登的事情。
养这么个小东西,确实还挺有趣的。
秦剑寅:……
“‘大师’知道她身后跟的有尾巴。”
找个律师,把傅家那边的事情给解决了吧!我看他们挺想还债的。
“我知道了。”傅宁鸢叮嘱道:“你查案时注意安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人交手。”
就在傅宁鸢发愣之时,她突然收到了冉哥的消息。
那就好。没什么事我就先休息了!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直播的事情!
“完了,那我要抓紧修炼了!”黄飘飘说完,放下垃圾桶就打算变回原形修炼。
这一二十年……
“从前好像也没发现境外组织做这些事情。”巫嘉铭道:“大概是这一二十年,境外组织经常会做些小动作,我们发现之后,才会成立特殊部门处理这些事件。”
甚至……
别无语啊!冉哥很有自知之明地回复。
很想打人,不,打黄鼠狼。
傅宁鸢刚想回个ok,却突然想起昨天傅家那对周扒皮父母的所作所为。
几乎所有的物品位置都发生了变化。
黄飘飘见傅宁鸢不说话,又道:“不用太感动,毕竟你也帮了我!我可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秦剑寅不死心,还想求秦妄知,却见秦妄知突然拽下他腰间的玉佩,转身进了房。
只不过……
傅宁鸢闻言,连忙设阵感知龚琳琳所在方位。
他可以理解秦妄知生气,但却无法理解秦妄知对家族倾覆视若无睹。
“这怎么可能!我们是在山林里跟丢她的……”
辛苦了。
“其实,从前好像有外国人向我打听过你的行踪,他问我有没有见过一个能徒手画符且天赋卓然的玄师。”黄飘飘回忆了一下,道:“好像也是一二十年前,在我讨封之前。”
不辛苦,命苦。冉哥嘴贫道。
等傅宁鸢和冉哥沟通完,黄飘飘也将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
忙碌了几天,直到此时傅宁鸢才有时间休息,她几乎着床就陷入了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