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借书卡上图书馆的名字,江户川柯南又兴奋起来。
对啊!福尔摩斯不可能不对尸体上图案进行调查。
江户川柯南拍了拍自己的脑子,他怎么就没想起呢。
松田阵平手快地把这个时代的伦敦地图摆在书房的茶几上,毕竟书桌已经被他们翻的乱七八糟,根本放不下其他东西了。
江户川柯南不愧是主角,总是占领了最佳的视角和站位。
他站在能看到地图全部的位置上,用笔在上面涂涂画画。
“这里,还有这里。”
“这个是酒吧。”他用笔给大家指了指他们等会要去的酒吧的位置。
“这里是威斯敏斯特中文图书馆。”他又指了指福尔摩斯在连环杀人案发生后去过的图书馆的位置。
“等等!这两个位置!”周围围观的人看到这两个地方的位置排列忍不住内心的震惊。
依旧是江户川柯南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是的,就是大家看到的,酒吧在图书馆的下面。”
“这样我们去过酒吧找到莫利亚提教授后,就可以顺路直行去到图书馆。”
大家对江户川柯南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在把书房收拾整齐后,便离开了。
降谷零走在后面,看到一个身材像瘦杆的小男孩在拿书房抽屉里的手枪。
“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把泷泽进也吓了一跳,一看到是降谷零,他立马心虚道:“我没干什么。”
“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你这不是看到了吗!”泷泽进也大声道,他还没被人这样吼过,除了宴会上的银发黑衣男子外。
“你拿手枪要做什么!”
面对降谷零的持续逼问,泷泽进也忍不住了,语气颤颤巍巍道:“我这不是看会有危险吗,提前把手枪带上以便后续会用到啊。”
泷泽进也的说辞在降谷零这里支撑不住,最后他在降谷零的说教下,放弃了手枪。
转身就跑的他没看到被他放回抽屉里的手枪被降谷零别在了后腰上。
“金发大老师,你不老实哦~”松田阵平看了一出好戏,话里都是对降谷零的调侃。
降谷零白了他一眼:“你没听见了,这是为了安全起见。”
毕竟蒙朗上校可是有枪的人。
他们手上如果没点武器,赤手空拳的去找人,那还不是直接上门送人头!
“呦呦呦,怎么这个理由我刚刚好像听过……啊!金毛混蛋你找死吗!”
松田阵平说到一半就被降谷零偷袭,两人在出了福尔摩斯家的大门后,立马扭作一团。
“你们!快点过来!”
诸伏景光“温柔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都不敢惹这个表面温文尔雅背地里手段极其“恶劣”的景老爷。
于是,乖乖的、三步做两步的回到大部队中。
一路看着地图,问着路人,江户川柯南一行人终于来到希波的鹰酒吧。
如果他们早来一步,没在书房里耽误太多时间,就能刚好碰上从酒吧出来的的怀夕黑泽阵二人。
可惜,慢了就是慢了。
这一段的剧情发展和之前的一样,一番追逐打闹下,江户川柯南等人成功见到了莫利亚提教授。
可能因为有警校组的加入,原本在这个时候应该淘汰的吉田步美等人也没有被淘汰,安安全全的活过这个时间节点。
泽田弘树也没有对此进行干预,就像他和诺亚方舟对怀夕说的那样,他们会有分寸的。
在一百年前的伦敦这个游戏中,他们干预不了多少,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能。
站在马车前泽田弘树看了眼伪装成车夫的莫利亚提,又看了眼漆黑没有星星的天空。
变了。
不一样了。
好像恢复正常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泽田弘树垂下眼眸,静静地看着江户川柯南揭穿莫利亚教授提伪装的身份。
可能剧情的威力太大了,江户川柯南一路上都忘记了诺亚方舟一开始说的卡牌身份。
还是莫利亚提教授提醒他时,他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在听完莫利亚提教授对卡牌身份故事的叙述后,江户川柯南眼神犀利地看向莫利亚提教授:“这件事你除了告诉我们你还告诉了谁!”
“你怎么知道我还告诉了别人。”莫利亚提教授被江户川柯南挑起了兴趣。
这个小孩,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却知道这件事。
明明酒吧里的人的记忆都被修改了,这个小孩是怎么知道他曾经告诉过别人卡牌身份的事呢。
江户川柯南开始兴冲冲地把他的分析大罗大罗的说出来,除了警校组和莫利亚提有兴趣在听,其余人都昏昏欲睡地坐在路边的台阶上。
他们在这个游戏中已经待了太长时间了。
累到了。
等江户川柯南分析结束后,莫利亚提不吝啬于自己对江户川柯南的喜爱,他把卡牌的事情选择性的告诉江户川柯南等人。
他删去了自己的技能。
江户川柯南这样的人,又不是前面那个煞气冲天的黑衣男子,还不能够让他把自己的底牌说出来。
虽然,这个小男孩有点奇怪,也很招他的喜欢,但是他可是莫利亚提教授啊,怎么可能会在侦探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呢。
“你说的开膛手杰克失控了是什么意思?”
江户川柯南的声音来回了莫利亚提教授的注意,他嘴角弯弯:“就是不受我控制的意思。”
在江户川柯南疑惑的眼神里,莫利亚提教授好心的给这个自己看好的小孩男更多的线索。
“想必你们也看到尸体上的图案了吧。那就是开膛手杰克的手笔,他已经成功完成了三起这样的案件。但这三起案件都不是我吩咐的。”
“最近在巷道的那个案件因为你们及时赶到,他没法做手脚,恐怕他要重新再弄了。”
“那你知道开膛手杰克为什么要怎么做?他下一个目标是谁?”江户川柯南急切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很是响亮。
“这个谁知道呢。”莫利亚提教授摘下头上伪装成车夫的帽子,坐回马车内。
“我都说了,他不受我的控制了。”
怀夕看着眼前的森林,眼睛就像一个带数据的饼图——分隔出四分的惊喜,三分的高兴,两分的失望和一分的怀念。
“这里不像。”怀夕语气带着对面前这个森林的嫌弃,但还是拉着黑泽阵走近森林深处。
“没有我家的更接近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