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愣了一下,没明白苏宁的意思,下意识点头,“对啊。”
这会儿可不就是大白天嘛!
但随即,他猛地意识到什么,眼睛瞬间瞪圆。
忙不迭跪下请罪:“苏公公,这跟奴才可没有关系啊!奴才也不知道总管为何那般急切。”
这宫里死了人,虽然也会早早地收拢起来,免得脏了贵人的眼。
可也因此,从不会在大白天将人扔出去。
宫规如此,也是避免在白天冲撞了贵人。
苏宁冷笑一声:“咱家知道了。”
说着,他转身就走。
出了门,召了几个禁军,便去午门外等着了。
等慎刑司总管带着人回来,就见苏宁和几个禁军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他心里“咯噔”一跳,忙收敛心神,快走几步上前,脸上挂上谄媚笑容:
“苏公公这是要出去办事?”
苏宁将拂尘一甩,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让禁军拿人:“拿下!”
禁军迅速行动。
被禁军押着胳膊,不得不半弯下腰的慎刑司总管心里已经慌得一批,面上却是一脸恼怒:
“苏公公,你这是做什么?!何故要这般对在下?!”
苏宁冷笑一声:“刘总管别急,到了陛下面前,自有机会让你喊冤。”
刘总管:!!!
难道真被他们查出来了?
可是,不应该啊!
那人没招,现在还死无对证了,苏宁怎么会知道?
刘总管心里翻江倒海,但这会儿面上却不敢再露出别的情绪,只道:
“既是要面圣,咱家自己能走。还请两位松手。”
苏宁淡淡看他一眼,没说话,只兀自抬脚往御书房走。
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
这刘总管惯来是个会讨好人的。
他也因着这人有眼力见,会说话,对他颇有几分照料。
当然,对于他的孝敬,惯来也是来者不拒的。
所以这会儿,他猜想,那御膳房的小太监说得也许是实话。
这腌臜事,他们兴许真是打着他的旗号在干呢!
越想,苏宁心里就越气。
怪自己看走了眼,显些被一条毒蛇给咬了!
苏宁以为对方是在打着他的旗号敛财,却不知这里面竟还牵扯了不少朝臣和世家。
审完人,苏宁全身都发着抖,跪在地上,见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些人,怎地这般大胆?!
原来这条线不止被当作敛财的工具,最主要的是,它方便了那些人对宫里的人下手!
荣放也是没想到,他之前在宴会上的借题发挥,竟然会成真!
不过是他们下手的对象是前几任帝王,还没轮到他的头上。
荣放:……
他一时竟不知该不该感谢王辛氏了。
此事过后,整个皇宫内外上下都被狠狠地整顿了一番。
各宫伺候的人都换了一批。
那些低位份的嫔妃敢怒不敢言。
聪明的也都选择明哲保身。
唯有那些自恃得宠的,哭哭啼啼跑到皇帝面前告状:
“陛下,皇后娘娘太过分了!她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把臣妾身边伺候的人都带走了!她也太不把臣妾放在眼里了!”
荣放本就因这次的事心烦,听见她这话,脸色都冷了:
“皇后是一国之母,何须将你放下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苏宁,将人送到皇后那儿去,让皇后自己处置!”
接连两天,有好几位妃嫔被禁足,甚至降了位分,后宫这才平静下来。
而这个时候,已然又是一个春节匆匆而过。
辛果果也已经坐完了双月子,回到了家里。
两个孩子被养得极好,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
耿氏每日都要过来,看一看两个孩子,再跟辛果果说说话。
云廷之却是每日早出晚归,与辛果果几乎连面都见不上。
自从那日生产完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耿氏和云中君都看出两人之间有些问题,奈何不管他们怎么问,两人都不肯说。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京中,南营的五万人马已经训练地有模有样。
京都守备营由云廷之接手,里面各个权贵之子都几乎被云廷之剔除了个干净。
整个军队焕然一新。
当年八月,赵、陇会战。
十一月,经过几次拉锯,赵国险胜,陇亡。
而陇国的各位谋臣、武将此时却集中在京都的一座小院子里,面面相觑。
在陇地被攻破的时候,他们本来已经做好了与主上共存亡的准备了,却没想到,一眨眼,人就出现在了这座院子里。
几位武将心里的震惊更为强烈。
因为他们比其他人更早一步到来,而且总是在他们濒死之际,便有一道光突然出现。
只是,这院子却不知是怎么做到的,连个别的人影都没有。
他们也别想出去。
每日都有人固定的时辰送饭。
可偏偏他们这群自认武功高强的人,却连个人影都抓不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群人就这么过了个恍恍惚惚的年。
直到他们陇地的王也被送来的当日,他们才终于见到这座院子的主人。
“臣等见过陛下!陛下万安!见过神兽大人。”
见到荣放和神兽的那一瞬,陇王心里是震惊的,但同时又觉得合情合理。
能得到神兽相助,这些诡异的事情,似乎也能说通了。
荣放兀自落座,这才抬手:“平身吧。”
众人这才纷纷起身。
只是那一双双眼睛却在好奇地打量着小毛团子。
尤其是几位武将。
对于白虎这种凶兽,他们是格外崇拜喜欢的。
小毛团子懒懒地趴在荣放身边,连个眼神都没给这些人。
“诸位坐下说话吧。”
众人忙恭敬拱手:“臣等不敢。”
荣放也没勉强,毕竟这些人之前可是要造他的反,打算取他而代之呢!
“行叭,那就站着说话吧!”
众人:……
不是,荣朝皇帝这么不客气的吗?
你咋不再多说两句呢?
兴许他们就半推半就的坐下了呢?
荣放可不管这些人心里怎么想的。
他只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开口:“陇王,你可知罪?”
陇王连站的资格都瞬间被剥夺。
他迅速滑跪:“臣知罪!”
其他人见自家主公如此,也纷纷跪下。
唯有几位谋臣,眸光微闪,往后退了两步,却没跟着跪。
这位皇帝看着不像是按套路出牌的主,这万一跪下以后,没机会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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