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过誓,帮温歌做三件事。”辞归解释。
南月张了张嘴,突然就想明白了,温歌是个巫师,比巫医和祭祀都要强大的巫师。
强者欠他的人情,还真挺正常的。
不过她还是想说,欠谁的人情不好,非得欠那个bt的。
自己找罪受。
“那你告诉他,我不想他为难你,放心吧,他一定会听话的,不听话,你直接揍他一顿就好了。”南月解释。
辞归:“......”
半晌,见辞归还是没动,南月歪了歪脑袋,打趣道:
“不会是你想要吧?那不行的,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除非......”
辞归无语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拿了东西交差,让温歌最近别烦他。
他上前两步,距离南月只有半米时停下,冷声询问:“除非什么?”
只要这个雌性提的条件不过分,他都能答应。
只是,辞归明显低估了南月的无耻程度。
“除非你给我跳一个烧舞,顺便让我摸摸腹肌,怎么样?很公平吧?毕竟那东西还是很**的,谁知道你上次看没看。”
这番话,南月说的很理直气壮。
毕竟吃不到嘴里的帅哥,看看也行,解解馋。
辞归额角的青筋不是跳一下了,而是狂跳。
他眼底浮现出一抹杀意,但是又很快压了下去,这个雌性真是过分啊!
第一次想杀了他吃肉,第二次竟然想摸他!
他突然发现,温歌那样一个bt的人,能让相貌并不是很出众的南月拿下,不是没有理由。
沉默震耳欲聋。
南月抿着唇,笑眯眯道:“我就开个玩笑,温歌肯定也是开玩笑的,你快走吧。”
辞归:“......”
他看了一会南月,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伸出手。
大手瞬间钳制住了南月的手。
他将这双嫩的能掐出水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摸。”
南月愣了愣,感受到手下温热、且异常坚硬的腹肌,不由嘴角一抽。
还真是敬业啊!
莫名的,她有些同情起了辞归,能让他做到这种份上,温歌得给了他多大的压力啊!
但是同情归同情,占便宜归占便宜,南月丝毫不客气摸来摸去。
辞归低垂着眼,看着那双葱白的手指,眼神晦暗不明。
南月的长相不是那种绝美的出众,但是这双手是。
很嫩。
他目光闪烁了一下,冷声开口:“够了吗?”
“没够。”南月抬头,顶着一双懵懂无知的杏眼,摇了摇头。
辞归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
南月见状,更加不客气起来,直接伸出手指在辞归腹肌的沟壑上慢慢勾勒了起来。
嗯......这一块跟这一块大小都一样......
嗯......好像比星野的手感好一些,但是皮肤没有他的好。
这一刻,南月像极了一个研究美学的资深美学家......
半晌,在辞归终于忍不住想后退开来,以后跟着温歌听脏东西时,南月询问:
“你活了多久?”
辞归,“二十个寒季。”
南月:“???”
二十个寒季,也就是二十岁,比夕池还要小一些......
她连忙收回手道:“好了,你睁眼吧。”
辞归睫毛颤抖,缓缓睁开双眼时,一双眸子竟然冷若冰霜。
南月撇了撇嘴,真无趣啊!跟夕池差不多大,但是一点都没有夕池那种感觉。
嗯......论少年,还是得夕池,其次诺克斯,再其次星野。
这个男人,少年老成。
南月遗憾的摇了摇头,朝辞归道:“转过去啊!等着看呢?!”
辞归被噎了一下,刚刚的屈辱外加上这会南月的冷漠,竟然让他心中腾起一股委屈。
怎么说呢?
就是那会还馋你的人,突然馋完了就甩脸子,就问你,心里得不得劲。
他眯了眯眼,一手桎梏住南月的手腕,冷声开口:“你用完就是这个态度吗?”
南月一愣,巨大的力道不由的让她皱了皱眉,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怎么也抽不出来。
完了,玩过了。
她讪笑两声道:“没有,这不想着路途遥远,你着急嘛。”
辞归:“......”
这个雌性变脸怎么这么快。
他松开手,冷声开口道:“我不着急,你可以......语气好点。”
南月扯了扯嘴角,点头温声开口:“好的,麻烦你转过去,我要是脱了。”
辞归眼睫颤了颤,虽然总觉得这句话很敷衍,但是他却挑不出来错。
他转身背对着南月,低垂着眸子耐心等待着。
南月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超短裤,随后扔进空间袋子里,拍了拍辞归的肩膀。
“好了,你快走吧。”
辞归转过身,接过空间袋子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声响。
“艾克儿,你就同意我吧、求你了,雨季就没机会了,等到热季,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一道夹子音传来,南月整个人都愣住了。
艾克儿,她的婆婆,这道夹子音,不是她的伴侣们。
想到之前艾克儿说的那只流浪兽,南月不由吞了吞口水,尤其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连忙扯住辞归的手腕,藏到巨石后面。
心脏砰砰乱跳。
“索拉......我还没想好。”艾克儿。
索拉:“可是我们都偷摸见了很多面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你不是说喜欢我的温柔吗?”
......
两道声音传来,南月整个人麻了,她竟然能遇见婆婆约会。
她低垂着脑袋,朝辞归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辞归眉头微挑,没有说话。
半晌,南月便听到艾克儿被索拉磨的实在没有办法,准备先上车后补票。
南月现在走肯定会被发现,她终于有些明白当初夕池的感受了。
是真的很尴尬啊!
巨石远处声音时高时低,南月不自然的目光闪烁着,她偷偷看向一旁的辞归。
只见辞归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要不是泛红的耳边出卖了他,南月都以为他不行。
“辞归......你耳朵红了。”南月故意小声开口。
辞归冷眼瞥了她一眼,嗅到什么,朝南月宽大的裙子看了一眼,这个味道在他被摸腹肌的时候就闻到了。
现在离得很近,自然更浓郁一些。
他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既然这个雌性戳破他,那他……
“嗯、我只是红了,但是你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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