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赫然是聂青,这倒是让秦天虎一愣。
聂青似乎刚洗完澡,身上传来一抹清香,穿着一件白色吊带露背睡裙。
“没打扰你好事吧?”聂青红唇紧抿着,笑意带着玩味。
带两个人上来这么大的动静,她自然是知道的,本来都准备睡觉,可是听到隔壁又传来的动静,她忍不住过来调侃一下聂青。
都是成年人,话里有话,没有什么遮掩,闻言秦天虎顿时没好气的转身回房去了。
“打扰了!”
聂青跟着进来靠在沙发上,笑眯眯着说道,“要不我弥补你一下?”
此话一出,秦天虎撇了一眼聂青身前那横看成岭侧成峰,随即眼神迅速闪躲。
聂青似乎有意调侃她,随即半躺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玉腿直接交差放在秦天虎的双腿上。
“青姐你这是在玩火。”秦天虎故意恶狠狠的说道,哪里知道聂青压根就不惧怕,玉腿还在秦天虎腿上动了一下,触碰了一下秦天虎的腿部内侧,秦天虎只感觉有些上火。
秦天虎赶紧握着聂青的玉腿,随即挪开地方,就这一下,那柔软的感觉让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我的青姐,大半夜有事直说,你来这一套我吃不消。”
聂青只感觉秦天虎手掌心仿佛带电一般,让她浑身有些发软,她轻眯着眼睛,嘴角勾着弧度继续笑道。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探讨下人生。”
一句话把秦天虎给整的欲哭无泪,见状聂青轻笑,连连摆头,没有继续做的太过,随即起身,笑着示意回去睡觉,房里面卷起来一阵香风。
只留下秦天虎一个人凌乱,先后两次被弄的欲火焚身,不知道聂青这是唱的哪一出。
第二天,秦天虎难得有了些许黑眼圈,昨天一夜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直到有些失眠。
清早起来,秦天虎感觉整个人头有些晕晕沉沉,昨夜几乎没怎么睡,有时候有的东西越是得不到的越在骚动。
庄园里面没什么健身器材,而且西南的天气属于湿热,一动浑身就黏糊糊的。
感觉火大的秦天虎直接去了楼下游泳池游泳起来,那身材依旧爆棚,浑身还有许多已经淡化的很多的伤疤。
那姐妹两十分识趣,昨夜经历也是让她们有些惶恐,一早上等待煎熬着,看着秦天虎去游泳,姐妹两也是换了比基尼下水。
姐妹二人年纪不大清纯可人,但是身材十分有料,秦天虎就当是养眼了。
泳池上放着浮漂,摆着早餐和水果,就是这边天气让人有些难以适应,不然过得还挺享受的。
三楼聂青打开窗户,看着秦天虎一大早精力旺盛的样子,顿时是觉得有些发笑,随即慢悠悠的下楼。
今天的她换了一身印花白色连衣裙,仙气十足,十分的有少女感,和秦天虎一起,有安全感之下,整个人心情也算是放松了不少。
她坐在一楼厅沙发,化着妆,透过玻璃窗户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泳池的情况。
秦天虎一直玩了一个多小时才进来,早餐也是在外面吃的,庄园里面有不少保姆佣人,而聂青此刻也是吃完早餐。
二人习惯有些差不多,每天早上都是喜欢听最新的财经新闻。
秦天虎擦拭完身子再厅靠在沙发,聂青立刻是一阵取笑。
“昨晚没休息好?”
“明知故问。”秦天虎没好气的说道。
聂青忽然贴了过来再秦天虎的耳边,吐气如兰,“今天这个事解决完,我也送你个礼物?免得你有那个心没有那个胆子。”
“等会出发吧,约好了没?”秦天虎神色微微有些凝重,毕竟从张磊那里传来的消息看,这个肖剑虎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郊外红沙河附近,已经约好了。”聂青点了点头,不是秦天虎陪着,她都不太敢去赴约,毕竟肖剑虎上次虎视眈眈。
秦天虎一个眼神,立刻是看向张磊,张磊心领神会的点头,出门安排去了。
“今天如果谈不好,就干脆是不用谈了,他这里你就别指望了,我给你想其他的办法。”秦天虎直接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好说话不代表是要求着肖剑虎。
而且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耽误在这里,毕竟江北那里还有裴北苇那里,都在等着他。
一行人,接近十点多才出门,整个西南除了省会城市,大多数地方和偏僻,地方的市区给人感觉也是有些荒凉。
十几台悍马直接是开向红沙河旁边的一个农庄,天气炎热,下车后,整个人的心情都是有些不好,秦天虎陪在聂青身边,这天气让她也是有些不太适应,奈何肖剑虎选定的位置。
农庄今天没有对外开放,不少神色不少的身影在农庄徘徊。
秦天虎并没有带太多人进去,只是带了陆金星以及阿宝等七八个人,其余人都在车上。
农庄规模很大,而且鱼塘还有菜地等应有尽有,打理的很不错,不过如今八月份的天气让人有些受不了,一下车,浑身就是湿漉漉的感觉。
身上那叫印花连衣裙则是紧贴着身子,肖剑虎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等进了院子,就看到葡萄架下面乘凉的他。
肖剑虎此刻穿着个黑色背心,就穿着一个凉拖鞋,正弯腰捧着西瓜在吃,他心情不错。
昨天虽然输了几千万,但是今天肥羊送上门,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别的目的。
他不怕聂青不束手就缚,之前很多商人一个个强硬,最后生意做不下去,只有来求自己。
聂青来头他已经打听过了,所以不怕人家给不起那个代价。
今天定在这里,就是想来一个下马威,如若有必要,不介意再发生一点故事。
整个农庄都是他的人,他能够在西南坐拥一席之地,自然是有他的实力和过人之处。
“肖老板,别来无恙,上次一别过去大半个月了。”聂青微微一笑,直接打着招呼。
肖剑虎都没起身,态度十分嚣张,只是笑了笑,看到聂青今天打扮,眼前一亮。
女人他不是没见过,聂青这种气质雍容华贵的女人,身材容颜上品,关键是让男人特别有征服欲。
毕竟野花哪里有家花香,他老婆情人也不少,可是男人总喜欢一些新鲜感。
肖建虎吃掉手中最后一块西瓜,随即拿着纸巾擦拭着嘴巴和手掌,在此期间,肖建虎眸子从聂青的高跟凉鞋向上开始打量着,那种眼神自然是令聂青有些反感。
“坐吧,虽然这才大半个月,但是我可是天天想你想的很。”
聂青落座,秦天虎倒是没有暴露着自己的身份,如同一个保镖一般,就站在聂青的身后。
聂青笑而不语,等着肖剑虎继续开口,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家伙想法究竟有没有转变。
“聂总生意做的大,这段时间我可是好好打探了一番,我可是羡慕的很。”肖剑虎一双眸子很是讨厌,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他的目光几乎没离开过裙摆下的修长玉腿。
“以后还得多看肖老板照顾。”聂青轻轻一笑。
“今年聂老板在这西南投资了不下这么多吧?”肖剑虎一边说话一边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百个亿,绝对不是小数字,一般的企业甚至是倾家荡产都拿不出,但是对于聂青来说不算什么,她的现金流向来可是十分恐怖,钱生钱的速度,有时候甚至可以和印钞机媲美。
加上西南省是新的市场,所以一些前期的费用开销大,也是十分的正常。
“上次休息聂老板考虑的怎么样。”说完肖剑虎神色玩味,一副吃定了聂青的样子。
狮子大开口之前,他自然是早就已经打听过了,所以他的心里也是火热起来,毕竟有时候一些肥羊可不是那么容易碰到的。
“三千万,给肖老板喝茶,来日方长,只要肖老板愿意照顾一二,以后我也不会亏待肖老板。”
聂青神色依旧带着笑意,语气不温不火,看不出半分恼怒的神色,做生意和气生财,几千万她还是愿意付出,毕竟这样会少很多麻烦。
“那聂老板你呢?今晚陪我好好喝一餐,共同探讨下人生。”说话的时候,肖剑虎眸子里面的欲望浓郁,直接赤裸裸的盯着聂青,恨不得现在就要将她吃了。
直到此刻聂青神色才微微有些冰冷,不过依旧没有撕破脸动怒,而且有些忍气吞声。
“在加两千万,五千万,如何?肖老板,我已经够有诚意的了。”
“我看聂总你不够有诚意,先来点利息?日后保证你顺风顺水,在西南做生意没人敢惹你,我入股百分之十。”
肖剑虎说完直接起身,解开裤裆拉链,神色嚣张,那意思立刻引发周围一群人的哄笑。
聂青神色终于是沉了下来,一而再再而三,哪怕是个人都已经有些脾气了。
“肖老板,我劝你自重一些,在好好考虑,如果不行,大不了这个声音不做也罢。”
“那么多投资那可能就打水漂了,而且这里你觉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肖剑虎一声冷笑,随即一直脚抬起来,踩在了凳子上,那动作样子更是直接。
聂青胸膛微微起伏,整个人的肺都要气炸了一般。
话都已经说开了,肖剑虎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顾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农庄里面他周围的那些身影也是围困了过来,一个个神色不善。
陆金星和阿宝神色不变,虽然只进来了半个人,但是纹丝不动,哪里会将眼前的这点表面给放在眼里。
“好大的气派,五千万都看不少。”一旁的秦天虎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冷笑了一声。
他自然不能再坐视不理,看着聂青被欺负,不管是动作上的还是语言上的都不允许。
“你是什么玩意?”肖剑虎眉头一挑,看着忽然冒出的秦天虎。
“我是你大爷,这个事别给脸不要脸,五千万不要,到时候一分钱都没了,生意我照做,你要是不信邪,可以随便放马过来。”
秦天虎一开始就是打算以和为贵,毕竟赚钱这个东西,天天闹下去还怎么赚,而且西南这边天高皇帝远,谁有精力天天在这里盯着。
但是看着眼前这个肖剑虎的样子,秦天虎知道这个家伙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所以也没打算气,既然已经是谈不好,干脆是不用谈了。
“好的口气,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走出西南。”肖剑虎此刻也是动怒了,毕竟在西南,一般人可是不敢在他面前这么的放肆。
周围几十号人这次直接将他们紧紧的围住,只等着肖剑虎开口就直接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阿宝直接拿出腰间的武器,黑漆漆的武器指向他,周围七八道身影也是如此。
嘈杂的环境立刻是变的有些安静下来,气氛一阵凝固。
眼前的局势已经有些出乎意料,肖剑虎也没有想到这些家伙竟然这么的嚣张,要知道这里可是西南!所以他压根没有准备那么多!
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些年西南一些牛人和狠人不断,甚至见过一些大佬惨死在了那些一些刚上道,想要扬名立万的年轻无名之辈手中。
不过能够作为一方大佬,肖剑虎也不是一般的人物,神色镇定自若。
“朋友,你总得报上你的名号吧。”
在他印象里面,西南应该稍微有点名气的,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才对。
被人用这么多把武器指着,肖剑虎自然是不爽,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
“秦天虎,来日方长,不服气尽管来。”
秦天虎笑了笑,随即直接拉着聂青离开,农庄外,张磊带着几十人已经冲了进来,场中气氛剑拔弩张,但是因为有着武器的震慑,所以压根还没擦枪走火。
肖剑虎琢磨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他看着秦天虎和聂青上车扬长而去,立刻是冷笑安排人去查秦天虎是谁,顺便让人盯着这二人住处。
对于他来说,只要脾气上来了,无论是谁什么来头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