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摇身一变,化作一道绿光没入那盏宝莲妖灯之中,消失不见。
下一刻,宝莲妖灯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厉飞雨镇定自如,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从中飞出一面青铜古镜,散发出一束金色光线,对着那盏宝莲妖灯照射过去。
顿时,在那青铜古镜的照射之下,宝莲妖灯左右晃动,随即出现了绿衣妇人的身影。
她并没有真正消失,只是暂时的藏匿于宝莲妖灯里面。
眼看青铜古镜对着宝莲妖灯射来一束璀璨夺目的金色光线,绿衣妇人眉头紧皱,急忙催动一股浑厚的法力,注入宝莲妖灯之中,以此加持它的力量。
一时之间,宝莲妖灯烟雾环绕,红光大涨,竟从顶部射出无数的黑色莲花,在虚空之中不断旋转,如同一阵迅猛的飙风,急速朝着厉飞雨席卷而去。
厉飞雨不惊不慌,从容地祭出一把冰焰伞,自动打开,扇面射出一层的幽蓝光束,仿佛一泻千里那般,瞬间就把所有的黑色莲花击碎。
接着,他如影如形,快如闪电,头顶上方悬浮着冰焰伞,凌空翻了几个跟头,从身上射出一排无形针,瞬间就从那盏宝莲妖灯贯穿而过,似乎已经击中了绿衣妇人的身体。
刹那之间,伴随着一道痛苦的叫声,那盏宝莲妖灯崩裂开来,从中飞出一朵黑色莲花,飞快地朝着远方逃逸而去。
见状,厉飞雨把口一张,从中飞出一张降妖符,红光闪烁,如同一道神虹一般,奇快无比,瞬间击中了那朵黑色莲花。
顿时,那朵黑色莲花坠落地面,化作了一棵枝叶枯萎的黑莲,一朵朵莲花迎风飘荡,正在逐渐的雕零之中。
接着,在那黑莲的中心位置,竟然离奇的出现了一个紫色光罩,其中躲藏着一个人形婴儿,脸上布满了恐惧的表情,不断地对着厉飞雨挥动着双手,哀求道:“厉道友,妾身修行不易,历经了一段漫长的岁月,这才修炼到了元婴后期的境界,求你手下留情,饶恕妾身一条性命。”
厉飞雨面无表情,徐徐降落在那棵黑莲的跟前,低头俯视着那个人形婴儿,轻抬右手,一只收妖葫芦凭空出现,厉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在下本来不想诛杀你的,可是,你非但没有逃跑,反而还敢负隅顽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人形婴儿惶恐不安,身体瑟瑟发抖起来,抬头看着厉飞雨,哆嗦着嘴唇说道:“道友,饶命啊,若是你肯饶恕妾身一条性命,妾身愿意跟你签订主仆契约,永不背叛,否则,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厉飞雨眉头一挑,双手掐着一道法诀,放出一个隔绝禁制,瞬间就将那颗黑莲笼罩其中,防止它的元婴飞遁而出。
接着,他昂首挺胸,双手背负于身后,抬头眺望着前方的景物,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虽然绿衣妇人只是一只花妖,对他而言,并没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不过,貌似她跟自己没有很大的恩怨,仅仅只想从他手中夺回一块玉石令牌。
何况,此刻她的主元神已被玉石令牌封印其中,现在只是一缕残魂的状态,而且她的修为处于元婴后期。
如果能够将它收为奴仆,对他也都没有什么坏处。
到时候,、如果途中遇到一些的修士,或许还能让她出来战斗。
ltdivquotcontentadvquotgt沉思片刻,他终于选择了大发慈悲,姑且饶恕绿衣妇人一条性命,然后跟她签订主仆契约。
而在这时,处于那道隔绝禁制之中的那个人形婴儿,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安静地等待了死亡的来临。
谁知,厉飞雨不但没有将她斩杀,反而还把外面那道隔绝禁制撤销了。
见状,人形婴儿欣喜若狂,就好像得到了新生一样,立即跪倒在厉飞雨的跟前,深深地叩拜了三下,恭敬地说道:“多谢厉道友不杀之恩!”
厉飞雨宝摆了摆手,淡淡道:“你不必谢我,改口吧!”
人形婴儿微微点头,沉声道:“是,主人!”
厉飞雨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一字字道:“好,既然你已经答应成为我的奴仆,那么我们这就签订主仆契约。”
话音刚落,还未等人形婴儿做出反应,一道光束就从厉飞雨的手指之中射将而出,其中隐约可见一些艰涩难懂的符文,迎风见长,化作一个阴阳鱼图案,穿透了那棵黑莲的防御光罩,从那人形婴儿的眉心处射了进去。
接着,人形婴儿的身上冒出一股黑色的烟雾。
等到那股烟雾逐渐消散的时候,人形婴儿惊讶地发现,她的手臂处竟然多出了一个奇怪的血色烙印。
仔细一瞧,烙印中心有个骷髅头骨,上方则是悬浮着一口飞剑。
厉飞雨冷冷一笑,既然双方之间已经签订了主仆契约,那么绿衣妇人永远都是她的奴仆了。
哪一天,如果她胆敢产生背叛之心,立即就会爆体而亡,落得一个魂飞魄散,形神俱灭的悲惨下场!
得知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再次受到人类修士的控制,人形婴儿很是失落,表现出一副茫然无助的模样。
而就在这时,恰好一只小白兔从那花丛之中跳了出来,两只大耳朵向上竖起,好像正在倾听着周围的动静,甚是可爱。
见状,厉飞雨目光闪动,一条妙计涌上心头。
此刻,既然绿衣妇人变成了元婴状态,那么就让她附身于这只小白兔身上吧。
想到这里,他右手向前一抓,幻化出一只巨大的能量手掌,一把就将那只小白兔抓了回来,然后朝着那棵黑莲扔了进去。
人形元婴眼睛一亮,随即化作一道青虹,迅速钻入了小白兔的身体,瞬间完成了夺舍的过程。
之后,小白兔跳动几下,身上冒出一股浓浓的烟雾。
下一刻,烟雾消散,绿衣妇人凭空出现,微微佝偻着身体,对着厉飞雨行了一礼,拱手道:“多谢主人赐给妾身的这具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