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深知此案的重要性,也清楚刘建涛对张森的嫉妒,因此并未解释。
一声咆哮,刘建涛被压制,他抬起手腕瞥了眼时间,已是傍晚六点整。
“张森,你先去休息,我想如果有状况,也是明日的事情了。”
“好的,那我先告辞!”
张森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刘建涛不满的声音:“就等着欧阳家的律师函吧!这下脸丢大了。”
张森停下脚步,未回头,径直走出办公室,刘建涛已急得团团转。
“师父,整个重案组都被张家那个废物搞得乌烟瘴气,你竟然不制止?”
“我都说了,都回去休息,明晚还有任务,大家都要养足精神。”
刘成留下这句话,也离开了,刘建涛气得直跺脚。
“涛哥,看起来你在队长面前的地位一落千丈啊。”同事陈勇带着一丝嘲讽。
以前仗着是刘成的徒弟,刘建涛曾多么威风凛凛。
看见他现在的怒火,每个人都恨不得把之前的憋屈尽数讨回。
然而,作为刑警,他们是为了民众除恶,不能与这种口蜜腹剑之人计较,于是纷纷离去。
张森回到办公室,看着整洁的办公桌,不禁感慨孙雅的尽职。
孙雅为他泡好了茶。
“张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不急,先坐下,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张森凝视着她,与监控录像中的女子相似度极高。
还没来得及询问管家,今天碰巧遇到孙雅,他决定仔细观察,确认眼前的人是否就是监控中的那位。
从欧阳彩华闪烁的眼神,张森觉得照片上的女子绝非等闲之辈。
如果眼前的女人并非照片上的,那么照片上的女子又在何处?
孙雅刚在对面坐下,张森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你的鼻子流血了。”
“啊!”
孙雅惊叫一声,忙用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接过了纸巾,眼神躲避。
“哦!”
“我鼻子上长了个痘,不小心挤破了。”说完,她用纸巾擦拭鼻子。然而纸巾上并无血迹,孙雅惊讶地看着张森。
“哦!”
“可能是已经结痂了,擦不掉,让我帮你吧。”张森起身靠近,手机摄像头悄悄对准孙雅的鼻梁。
就在照片中女孩鼻梁上的痣的位置,孙雅猛地往后缩了缩。
“啊!”
“抱歉!弄疼你了?果然结痂了,一碰就出血,对不起。”
张森抽出纸巾擦去手上的血,又坐回原位。
孙雅摸了摸鼻子,“没事!”说着,她用纸巾擦拭。
这时,张森注意到刚刚被纸巾擦拭过的地方,又渗出了一颗血珠,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监控画面中的照片。
果然如出一辙,刚才的接近让他注意到,那个地方有个微小的凹痕,仿佛是青春痘破裂后愈合的痕迹。
张森确信,那并非痘疤,而是点痣后遗留的印记。
他不动声色地微笑,佯装关心地又递去一张纸巾。
“小雅,你在这工作多日,我竟不知你的家乡何处?”
“我是裹村的,位于张城西北的乡村,张先生,你不会因此而看轻我吧?”
“呵!”
“你多虑了,住在哪里,从事何种职业都不重要,人的品质才是关键。”
张森说着,抬腕瞥了眼时间,已近七点半。
“小雅,不如你先回家,明天我会让管家在城里帮你租个住所,免得你每日长途奔波。”
“好的,张先生。”
孙雅礼貌地起身,走进电梯后长长地吐了口气。
此刻,张森已掏出手机拨打龙涛的号码。
“你现在何处?”
“在你的工作室楼下。”
“立即跟踪刚出电梯的女子,切勿惊动她,立刻报告她的位置。”
“明白!”
挂断电话,张森总算松了口气,想着此案即将落幕,又不禁好奇这次神探群中会匹配到怎样的高手。
今晚的小星似乎偷了个懒,并未提示他查看神探群的信息。张森打开神探群,满屏的图片正在不断滚动,显然又在讨论案件,而且照片尚未上传完毕。
他仔细数了数,共有二十七张图,却没有尸体,只有地面的血迹和墙上诡异的湿痕。
“秦明,以往都是发尸体照片,今天怎么变了?”
“不对,这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是凶案现场吗?尸体呢?”
阿瑟和埃德提出疑问,其他人也纷纷打出问号。
圣兵也困惑道:“墙上的图案很奇特,像是个人形。”
“大晚上别吓唬人,你想说这房子里有鬼?”
“依我看,这种没装修的房子潮湿也很正常,只是这血迹……”
小子打出一串问号,严良则做出抱头不解的表情。
秦明这才发言,让群里所有人,包括张森,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你们猜对了,附近村民传说这栋未装修的房子闹鬼。”
“昨晚有人报案,这幢小洋楼传出凄厉的叫声,警察赶到后只发现了地上的血迹和墙上怪异的图案,我还在研究中。”
“出警用了多久?”严良直入主题,梁教授也发表了见解。
“这个问题问得好,是不是接到报警时尸体已被处理了?”
可能性存在,然而十多天过去了,我们仍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湖畔的草丛、河流和芦苇丛都搜查过,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收到其他的报案。
那个最初的报警人是什么背景?福尔提出了关键的疑问。
报警的是个渔民,他的渔船停在对岸的芦苇丛中。那天深夜,他听到凄厉的叫声,吓得魂飞魄散。警察赶到时,尸体已经消失了。
天哪!难道真的有什么超自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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