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大胡子一脸疑惑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这是一个倒推题,假设你是第四号盗贼,前面三个已经被杀,你会怎么分配这些金块呢?
大胡子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嗯......一人一半,这样比较公平合理吧。
可是人家五号凭什么要和你平分呢?规则要求必须有超过半数的人同意才能通过方案,如果五号不同意,你就会被处死。
大胡子瞪大眼睛,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我干脆杀了五号,这样所有的十个金块就都归我了!
但是你有把握能杀掉五号吗?说不定他就是传说中的'鼓上蚤'时迁,身手敏捷,到时候不仅金块拿不到,连性命都难保。陈实在一旁提醒道。
大胡子听了不禁愣住,脸上露出一丝沮丧。是啊,还真有可能......呵呵。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贵雄有些尴尬地开口:陈实、胡子哥,你们俩能不能认真点玩游戏啊?
众人见到这般情景,皆默默闭上了嘴,表示不会再随意插嘴。须臾之间,黑衣人裁判高声宣告道:“诸位请噤声,第二局已然开启。”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鸦雀无声,紧张的氛围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这第二局名为‘乌纱’,假设尔等共计十人置身于此屋之内,余乃此次比试之裁决者。此刻,你们每人头上皆顶着一顶‘乌纱帽’,其色分作黑白二种。然尔等自身却无法窥见己顶乌纱之色泽,唯可察及他人所戴乌纱之颜彩。诚然,一如当前之景况,仍需谨遵禁言之规。”
裁判此时继续开口说道:“各位可以通过观察他人头顶乌纱的颜色来确定自己所戴是否为白色,如果确定自己戴着白色乌纱帽,请在我关闭这扇门时鼓掌示意。”随着他话音落下,第一次关门声响起,但屋内却鸦雀无声,并没有人鼓掌。裁判见状,又一次重复道:“请确定自己头戴白色乌纱的人,在我再次关上门时鼓掌。”然而,当第二次关门后,屋内仍旧一片寂静。
就这样,裁判一遍遍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而每次关门之后,回应他的只有沉默。直到第四次关门时,终于从屋内传出一阵轻微的掌声。大胡子听到声音后,条件反射般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然后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那么问题来了,在这个房间里究竟有几顶白色的乌纱帽呢?这不仅让大胡子感到困惑,也令其他参赛者们陷入了沉思……
贵雄缓缓地伸出右手,将四根手指展开,对面的猴子见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并迅速做出与贵雄相同的动作。
紧接着进入到第二局比赛论证结果环节,仍然如出一辙——所有人都回答正确无误!
此时此刻,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胡子哥感到十分困惑不解:“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搞得我晕头转向的!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把头上这顶乌纱帽摘掉罢了!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担心乌纱帽保不住呢?”
他挠着脑袋自言自语道:“真是让人费解啊!为什么之前没人鼓掌的时候不能确定,而后来大家鼓掌了反倒可以确定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
“很简单的推理,假设整个屋内只有一顶白色乌纱帽,那么头戴白色乌纱帽的人看到其余九人是啥颜色?”
“黑色。”
“对咯,如果这样,是不是自己能确定自己头顶是白色乌纱帽?”
“问题是没人确定啊?”
“依此类推,假设有两顶白色乌纱帽,而你是其中一人,你能看到几顶白色?”
“一顶。”
“如果第一次关门的时候他鼓掌了说明什么?”
“说明……”
“说明全场只有他一顶白色乌纱帽,你头上是黑色的乌纱帽对吧?”
“嗯。”
“结果他没鼓掌,说明什么?”
“哦,我知道了!说明我头上也是白色乌纱帽,不,应该是我确定了我自己头顶是白色乌纱帽。”寒冰回道。
“没错,那这个时候是第二次关门,应该响起掌声。”
“所以依此类推?第四次关门掌声响起,说明四顶白色。”
“哎呀,伤脑袋伤脑袋。”大胡子一脸苦恼地抓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烦躁不安,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反正我就是想不出来嘛,我就跟着……”
“住口!给我闭嘴!”陈实急忙喝止道,生怕大胡子一不小心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见众人都安静下来后,黑衣人裁判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幸运的诸位,接下来是第三题,‘称重’。这里有十二个一模一样大小的金块,但其中有一个与其他金块的重量不同,至于到底是更重一些还是更轻一些,那就不得而知了。现在你们要做的是,只用这架既没有刻度、也没有砝码、更没有秤砣的天平,找出那个特别的金块。那么问题来了,你们觉得至少需要称几次才能找到这个金块呢?”
“我找它干嘛?我全都要!”大胡子心中暗自思忖着,同时还鬼鬼祟祟地瞄了其他人一眼。
此时此刻,贵雄则将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并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其他人见状,也都有样学样地做出相同动作。
其结果自然毫无疑问——在第六关中,“蜀郡长沙郡”这一队成功斩获整整三十个“时光”。
“如此一来,彼此之间的差距总该被拉大一些了吧?”有人满心欢喜地说道。
“那可未必。”另一人反驳道。
“陈实,你为啥非要说这不一定呢?”又有人提出质疑。
“因为咱们能够想到这种法子来让全队成员都拿到满分的‘时光’,他们肯定也行得通啊。”陈实冷静分析道。
“可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啦,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改变的。”还有人如此鼓励大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