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那人又将一根手指放在贵雄的嘴唇上,示意他保持安静。
嘘……
贵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只见阿蝶蓬头垢面,原本整洁的头发此刻杂乱无章,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般混乱不堪。她的四肢被铁链紧紧地锁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阿蝶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但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仍然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贵雄的心猛地一紧,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阿蝶的脸庞,感受着她冰冷的皮肤和微弱的气息。泪水情不自禁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阿蝶的手上。
“阿蝶……”贵雄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阿蝶也不会遭受这样的折磨。
阿蝶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她的身体太过虚弱,无法发出声音。贵雄心痛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怜爱与不舍。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贵雄坚定地说道,他决心要保护好阿蝶,让她重新恢复健康。
就在贵雄心痛如绞的时候,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鼓点一般传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随着脚步声的临近,路口处的灯光也逐渐变得明亮起来,将周围的黑暗驱散。
当贵雄听到那沉重的脚步声时,他的心跳瞬间加速,紧张地凝视着路口。他知道,这意味着危险即将降临。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更多的是对阿蝶安危的担忧。
就在贵雄已经几乎能够看到豹将军脚尖的时候,阿蝶突然像一只猎豹一样冲了出去。她的双眼充满了血丝,愤怒地瞪视着前方,双手伸出长长的手指,仿佛要抓住什么似的。
阿蝶的出现让贵雄的心猛地一紧。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阿蝶冲向危险的方向。他想要呼喊,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阿蝶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她的长发随风飘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她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即使是死亡,也毫不退缩。
豹将军见到这一幕,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他迅速做出反应,手掌猛地一拍打在了阿蝶的额头上。阿蝶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一样,她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阿蝶的手链和脚链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了巨大的金属摩擦声,这种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听了感到十分难受。这声音似乎在诉说着阿蝶所遭受的痛苦和折磨,同时也提醒人们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残酷无情。
“豹将军,你没事儿吧?”远处井口下方传来声音。
听到这句话,豹将军嘴角微微抽搐,他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地说道:“啐!我没事,你们下来吧,妈的,这个疯女人。”说完,他心中暗自咒骂着那个让他受到惊吓的女人。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个“疯子”。
尽管如此,豹将军并没有因此气馁。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警惕和冷静,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况。毕竟,他们现在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周围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贵雄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他的左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而右手则紧紧地握住了刀柄。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但却没有立即出手,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与此同时,趴在地上的阿蝶轻轻地摇着头,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哀伤。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但她仍然希望贵雄能够活下去。她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贵雄,希望他能够离开这里,继续生活下去。
贵雄看着阿蝶,他的内心十分痛苦。他明白阿蝶的意思,她不想让他冒险去救她,而是希望他能够逃走。但是,他怎么能就这样离开呢?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蝶死去。
豹将军恶狠狠地盯着阿蝶,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他抬起脚,用力地踹在了阿蝶的身上。阿蝶被踹得惨叫一声,身体翻滚着倒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豹将军似乎还不解气,又在阿蝶身上连续踹了几脚,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力道。阿蝶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最后,豹将军终于发泄完了心中的愤恨,他喘着粗气,瞪着阿蝶,然后转身大步离去。留下阿蝶躺在地上,伤痕累累,满脸泪水。
贵雄确定那三人已走远,立刻扑向阿蝶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阿蝶……是我害得你啊……你......受苦了......”
“贵兄,我......没事......只是......”
“别说话,让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阿蝶却异常地转过头去,眼中满是痛苦和决绝:“不,我不能出去。”
“为什么?!”贵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难道你不想逃离这里吗?”
阿蝶颤抖着嘴唇,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已经......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阿蝶了......”
“什么意思?”贵雄紧紧握住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得几乎要爆炸,“这些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那些人拼命。
“阿蝶姑娘,你别担心,即使这群畜生污了你的清白我也不会嫌弃,我定要报此仇!”贵雄牙齿咬得嘎嘎作响。他心中怒火燃烧,对这些恶徒充满了愤恨。然而,阿蝶却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痛苦和恐惧。
她缓缓转过头来,声音颤抖地说:“不,他们不是污我清白,他们……他们拿我做试验,我被他们用一种奇怪的针扎了,而且向我体内注入了一些奇怪的液体,我虽是仵作,但却不知是什么东西……更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