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坐在椅子上高兴的打着节拍,嘴里哼着京剧。
另一边收拾餐桌的杨瑞华看到老伴心情不错,问道:“你真要给他介绍对象?咱们跟他也才认识一天呐?都不是知根知底的,这以后出了什么事儿,还不得找咱们家麻烦。”
“介绍呀,不过人家要是看不上他,就不怪咱们喽。”阎埠贵老神在在的笑道。
“虽然模样丑了点儿,但是这条件也不差,应该有姑娘能看上吧?”杨瑞华收拾完了,这下要问个清楚。
她们老阎家虽然占便宜,但也不是什么便宜都占的。
“放心吧,你就等着每天去拿剩菜,等着他给咱们家送礼就成。”
看到老伴胸有成竹,杨瑞华更好奇了,白了眼说道:“你就说说怎么了。”
“我是怕你嘴上没个把门的,就他这,还找个漂亮的,好生养的,想什么呢,倒是我们学校有合适的老师,但他这条件肯定不成,不过这坏人不能咱们来做。”
说到这儿阎埠贵神秘的笑道:“今儿我可是看着了,不止咱们一家打他主意呀。”
杨瑞华想了下当时院里人的神情,笑道:“你是说秦淮茹?当家的,还是你厉害。”
“对喽,她现在没有动作,是想着先摸摸底儿,这小刘跟以前的傻柱一个性格,秦淮茹可是聪明人,这种人能从她手里溜走?傻柱溜走就算了,好不容易再来一个,还不上心?哼,吃饭的时侯眼睛还乱看,不让他吃点亏我不就是阎埠贵。”
杨瑞华倒是没发现饭桌上的事儿,听到老伴话就明白这小刘刚才吃饭的时候眼睛不规矩,难怪儿媳提早回去了。
想到这儿心里也生气了,说道:“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什么人啊这是。我还想着好心给他打听打听呢。”
“你可不能露出一丁点情绪来,介绍对象的事儿交给我,到时你就不经意的跟秦淮茹提一句就成,她呀,以前破坏傻柱两次相亲,以为我不知道呢,手熟着呢。”
这院儿还真没个简单的,一顿饭的功夫,算盘精就把打算想好了,还隔空拉上了秦淮茹。
阎解成回到屋里看到媳妇生闷气,以为是心疼那瓶酒。
因此劝道:“没事,不就是一瓶酒吗?后面你没听着,他呀,要给咱们家带饭菜,还要送厚礼呢,到时我从爸那儿找补回来就成。”
要是不知道阎埠贵性格于丽就信了,进了公公手里的东西能要回来才怪。
再加上刘海洋的事,更生气了,闷哼了一声裹着被子就背过身去了。
俩人就一床冬天的厚被子,还是结婚的时侯娘家陪嫁的,阎解成摸着脑袋有些不明所以,只好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之后,慢慢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扯了扯。
......
翌日下班后
阎解成在门口等了半天不见许大茂,只好摸了摸口袋里的烟,朝后院走去。
“弟妹,大茂兄弟没回来吗?”
陶艳红正收拾的跟俩儿子吃饭,看到阎解成过来很奇怪。
“他呀,下班回来就过去东跨院了,你找他有事儿?”
阎解成心想总不能说我是打算问怎么拍马屁送礼才找的你们家大茂吧。
只好尴尬的回了句:“没事儿,那你先忙。”
许大茂今儿下乡回来收了点东西,家里都没留就提着出门特意绕了一圈来到东跨院。
李修禹看到许大茂从这边胡同大门过来,看到手里的东西就明白是怕给自己添麻烦,特意绕路了。
把人带到厅后笑道:“咋了这是?带着农民兄弟的血汗来腐蚀我来啦?”
虽然李修禹是笑着说的,但许大茂可不敢拿这事开玩笑,赶紧把东西放下从兜里掏出证明回道:“这可不是占农民兄弟便宜,是我用粗粮换来的,保证没让人家吃亏。上回您提醒的事儿我可记着呢。”
“大茂哥,喝茶,他这人有时故意拿话吓你,你们聊着,宝儿,过来帮嫂子看着点小安。”
宝儿迈着小短腿,后面跟着蹦蹦和跳跳,正打算去自己屋里拿小书包过来。
听到嫂子话回道:“等我去拿作业。”
“记着就行,心意我收到了,东西带回去好好给大虎和二虎补补,二虎跟着你下乡可是吃了苦了。”
许大茂这才放心,笑道:“嗐,知道您不缺这个,但怎么也是我一片心意,贵重的我可不敢往您这儿带,这点东西带过来了,哪还能再拿回去。”
许大茂这人说话办事确实比院里其他小年轻厉害,昨儿才借着李修禹面儿,今天就上门还人情来了。
跟李怀德一样,虽然人品不咋滴,但人家确实会办事儿。
“成,我这有瓶酒,好像就是你们科长去年年底送的,一会带回去,你也知道,我喝酒少。”
这意思是在厂里,只限于他们宣传科,许大茂可以用这酒的事儿借一次势。
到时只要提一句在李处长那儿喝了酒,什么酒,他们科长就明白里面意思了。
许大茂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回道:“嗐,这酒给我是浪费了,先放您这儿,回头有空儿咱俩喝一杯就成。”
回话也很有意思,您的面儿用在我们宣传科太跌您份儿,以后有求着您的时侯再用这次人情。
李修禹看对方很上道,给散了根烟闲聊起了其他的。
“现在农村情况真的很不好,特别是今年,一直不见雨,我听说呀,粮食都有些支应不到麦收的时候了。”
李修禹心里是有数儿的,要不是去年年底找机会投放,过完年就很多地方吃不上饭了。
不过他心里有打算,前些天分身卡已经使用了,过些天下个指令出城再投放一次就成。
白昭融入的现实身份是乡下孤儿,工业学院学生。
以后工业研发类的都打算用他出面去弄,比如之前签到的彩色电视机显像管技术之类的。
俩人正闲聊着,这边阎解成还是给自己鼓劲儿,敲响了东跨院的门。
梁拉娣坐在屋子朝外面看着阎解成站在东跨院门口半天,抓头挠耳的特有意思。
“他这是干嘛呢?太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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