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还在这里!”
还在水里,他提醒钱纪云不要忘了他。
不过,钱纪云并没有忘记他。相反,他希望他留在水中,回忆发生了什么。龚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船越划越远,而他自己则游了回来。
幸运的是,他会游泳。否则,他会怎么做?
他对安九月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她,他最终不会在月光莲花池游泳。
…
“阿丘!”
钱一正身体很好,因为他在安九月的积分商城吃了药。
另一边,被钱一荣推入月光莲池的龚成,第二天就病倒了,发烧了。
他请来了一位御医给他治病,在家休息了两天才好转。然而,他康复后又开始惹麻烦了。
他把阎大哥和傅三哥请到一家酒楼,开始抱怨。
“二哥变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掉进水里,甚至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救我。大哥,你觉得他以后还会是我们二哥吗?
“他曾经保护过我。当我们去皇家狩猎场打猎时,为了保护我,他差点被一只黑熊杀死。
“可是现在看看二哥。他把我扔进水里是因为一个女人。你不是在那里看的。安九月只要看他一眼,他就会屈服于她。
“五哥也是站在二哥这边的!”
他已经看穿了。女人比兄弟更重要。钱纪云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这样对他?
这两天他一直躺在床上,喝着这种苦药。他以为二哥会感到内疚,来探望他。
他还在琢磨着该怎么劝他改变主意,把安九月赶出湛云太子府!
然而,他没有收到二哥的任何消息。他被当作不存在一样对待!
严大哥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他非常了解钱纪云的性格。他绝不会相信自己会愚蠢到为了一个女人而冒着哥哥的生命危险。
龚成一定是莫名其妙得罪了钱纪云,越过了自己的底线。于是,钱纪云就惩罚了他。
再者,要是钱纪云对他这么待,说不定是因为一个女人。不过,夏五哥也在场。
就连他也跟着钱纪云走了。龚成一定是真的得罪了钱纪云。
“二哥在南边待了之后,野心也太大了吧?”
阎大哥虽然理智,但傅三哥却不理智,尤其是他的脾气不好。他的妻子甚至因为他的脾气而与他离婚。他恨透了她。
他以前从未见过安九月,但听到龚成的话后,他相信钱纪云有错。
根据谚语,兄弟就像手和脚,女人就像衣服如果一个人失去了衣服,可以更换它们,但是没有手和脚,一个人能完成什么呢?
“六哥,别着急。待会儿我陪你去二哥家。他一定会向你道歉的,“他拍着胸脯答应道。
龚成感激的看着傅三哥。“谢谢你,三哥。”
三哥对我很好,不像二哥,他把爱人看得比朋友还重!
“大哥,你不打算说什么吗?”
他看着阎大哥,相信既然傅三哥开口了,阎大哥就会为他挺身而出。
出乎他意料的是,阎大哥只是冷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萧成,你做了什么得罪了姬云?”他问道。
“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龚成怎么可能承认,是他带虞嫣儿来到钱纪云面前,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他只记得自己从月光莲花池中央游到岸边是多么的辛苦。
“他是那个因为一个女人而不把我当回事的人。你不知道这个,但安九月是个狐狸精。二哥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他......”
“你是这样说的姬云的女人吗?在他面前?!阎大哥抓住了重点,质问他。
如果是他,如果他的兄弟批评他的女人,他会受到羞辱。把他扔进荷塘里清醒一下是正确的选择,对吧?
“这样谈论她有什么错?”龚成反驳道,不相信自己做错了什么。
“大哥,你不在!二哥只看那个狐狸——安九月!龚诚怯生生地纠正了自己,阎大哥瞪了他一眼。
“我把嫣儿带到那里的时候,二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抱着孩子,让安九月吃饭。他在做什么?
“我的嫣儿有那么坏吗?她是我的表妹,大导师府邸的长女。她在首都以她的才华而闻名。她怎么能比得上安九月这个村姑娘呢?
闻言,严大哥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就连傅三哥也难以置信地瞪了龚成一眼。
六哥刚才说了什么?他把虞嫣儿带到二哥那里了吗?他和安九月在一起的时候?
就算你想死,这也不是办法。那是咱们的二哥,湛云太子!他撕毁了皇帝的婚诏书,把皇后送给他的女人扔进了春花院!
没有人,包括我和严大哥,都敢给他带来他喜欢的女人以外的女人。
我敢肯定,龚成带虞嫣儿来见二哥也不是偶然的。这里一定有别有用心的人在起作用。
“咳咳,大哥,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拜访二哥吧?”傅三哥轻咳了一声,转头看向阎大哥。
我们不确定是否需要道歉,更不用说向谁道歉了。龚成差点给我挖个坟墓!光是想想就很可怕。
二哥认真的时候,可以狠心辣辣!
“我们走吧。”
阎大哥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龚成,站了起来。
最好现在就去。他们还得去展云亲王府看看安九月是什么样子的。
“好了,我们走吧。”傅三哥砰的一声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
“是,是!”
龚成看到他们站起来,以为他们要为他讨回公道。他连忙站了起来,甚至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们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很生气,差点打他的后脑勺。
他们不想再和他说话了,但他们不得不给他一些建议。谁知道他一进展云亲王府会说什么?他会彻底得罪钱纪云的!
“萧成,你......”
当他们离开酒楼,准备上马车时,傅三哥开口了,想给他提劝。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龚成就如阵风般冲了出去。他边跑边指着某人的背影。
“住手,安九月!停下——啊!
不幸的人就像他一样。还没来得及对自己讨厌的人动手,安九月就把他打倒了。
安九月刚从丁诺书院回来,正要去买点东西给两个孩子打气。他们想陪她一起旅行,但她拒绝了。
然而,她刚站住脚,就感觉到一股杀气从背后冲了过来。
当然,她的本能是将对方击倒。
她看着躺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背后,痛苦地嚎叫着的龚成。她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
我得有多倒霉才能在这里遇到这个家伙?他们不是说他生病了,起不来吗?
她回想起龚家曾派人去通知燕诺这件事。阎诺于是向她汇报了。
一个病得不能起床的人怎么会在外面徘徊?他甚至想攻击我?
看来我需要更深入地理解“绝症”这个词。否则,我很容易上当受骗。
难怪钱纪云听到龚成病得病得起不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原来是这样。他善于撒谎,但钱纪云不会上当。
“放手......放手,放手......啊!
龚诚想让安九月放手,但她拒绝了。当她对他施加力量时,他痛苦地哭了起来。
她对着龚成笑了笑,道:“哦?这位龚少爷不就是病得起不来了吗?为什么?你的床在街上吗?龚家确实有着独特的传统。
“你......你,你......”龚诚气得差点气得窒息而死。
说他病得太重而无法起床是夸张的。他想让二哥来龚府看望他,但他没有。
这已经成了安九月嘲笑他的借口。
“安九月,你等着!二哥总有一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到时候,连住在展云亲王府都别想了!回到你来自的地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用那两件小事留在二哥身边。相信我,你不会成功的!
“那两个小东西不是我二哥的孩子。要不是有人把他们带到我二哥的住处,他也不会被嘲笑这么久。
“二哥不会管他们的。他想利用它们——”
“你说什么?!”
安九月没有理会他说的其他话,只知道一个:正儿和蓉儿不是钱纪云的孩子!
管他呢?钱纪云哪里来的胆子骗我?!
“哎呀,哎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