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她的话,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没想到酋长的妻子会参与其中。
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安九月做了什么来招惹她?为什么她要卖掉她的儿子?
“原来是康阿姨!”
安九月对着王阿姨眨了眨眼睛,仿佛刚刚发现了这一点。
“要不要我把康阿姨叫过来,好商量卖谁的孩子?这个村子里有很多孩子。您可以随时讨论这个问题。
“我相信你一直在讨论卖掉谁的孩子来帮助你家的开支,对吧?”
安九月的话恰到好处地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她很快内疚地否认了这一点。
“你......不不!不要胡说八道!我只和康阿姨聊过。我不会卖任何人的孩子!
她的话让周围的人都哑口无言。
看来这两个女人还真敢针对村里的孩子!多么荒谬!
他们立刻恨上了康姨妈,对酋长的印象也越来越差。
作为村里最受尊敬的长者,村长应该体贴善待每一个人。他怎么会有一个女人计划出卖别人的孩子?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从远处走了过来,淡淡地说:“王阿姨,不要再说康阿姨了。我刚在那里,听说酋长要和妻子离婚。一定是因为你,对吧?
王阿姨大吃一惊。她想利用康阿姨,但是......
这怎么可能?康阿姨过得不是很好吗?她一直吹嘘自己在家庭中的高地位。
为什么酋长要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而与她离婚?
“不可能,不可能!我从康阿姨那里听到了一切。是她才说的!
她摇了摇头,继续嘀咕着。
安九月没有再看老安一家。她转头看向钱纪云。
“走吧。”
“好了,我们走吧。”钱纪云领着她走了。
围观的众人看了看他们的背影,才看向老安的家人。
虽然他们说老安家只能怪自己,但人类总是同情弱者。老安的家人今天看到他们的孩子被带走了。
此外,安达受伤,四根手指被砍掉。他的生命结束了。
大家都觉得自己家挺可怜的,所以也没再说什么。他们转身离开了。
“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王阿姨没有理会他们。她还在嘀咕着,想着怎么把孙子抢回来。
过了一会儿,她转头看向老安,问他一个主意。
“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占领了黑庄。我们该怎么办?
但是,他能想出什么主意呢?部委委员他不是他得罪得罪的人。
他们虽然在安氏村,却带了那么多打手和仆人,老安只能挨打。
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领地,除非他能找到那五十两银子,否则他也无能为力了!
他看了看一直无助地坐在地上的王阿姨,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儿子,还有似乎故意为难他们的儿媳妇。
他想,即使他的孙子可能被带走了,他还活着。然而,他不得不救他的儿子。
如果他的儿子不尽快找到医生,他就会流血致死。他咬了咬牙,冲出去找村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当村医听说老安家里出事时,却拒绝去找他们。他甚至没有为他开门。
他甚至让他在山上找一些草药,给安达的伤口涂药。至于手指,他声称自己无法治疗——安达流血一段时间后会没事的。
老安听到这话差点吐血。
他知道安屠过去曾照顾过村医。作为一名医生,他经常要上山采摘草药。如果他遇到麻烦,安屠总是会救他。
现在他们的家人已经把目光投向了安图的独生女,医生不喜欢他们也就不足为奇了。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疫情。老安一家竟然敢出村子。虽然医生不是很能干,但他是最了解疾病严重性的人。
他应该等到他感染了这种疾病才开始与它保持距离吗?
由于他无法治疗这种致命的疾病,他必须尽可能避免接触它。
老安别无选择。他不认识山上的任何药材,就到医生门口乞讨。
最后,医生扔了一袋药。老安高高兴兴地走了,回家给儿子治病了。
由于他们耽误了安达的治疗,他身上的伤口早就止血了。
砍刀一开始就不锋利,所以它不能切得很深。它能干脆利落地把四根手指都砍掉,因为钱纪云很熟练。
然而,老安并不知道这一点。他急于给儿子涂药,用力扯掉了他的衣服。
已经凝固的伤口撕裂了,鲜血再次涌出。
“啊!”
昏迷不醒的安达从疼痛中醒来,尖叫起来。
他狂野的尖叫声和嚎叫声惊醒了在院子里昏迷不醒的黑庄的母亲。她坐了起来,一想到儿子被带走,她又开始哭泣。
她先是责怪安九月心狠手辣,不肯放弃自己的儿子来换取她的儿子。
然后,她开始责怪王阿姨。如果不是她贪婪,执意要卖掉安九月的儿子,他们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现在,何部议员甚至把她的儿子带走了。
最后,她又责怪了安达。她嚎啕大哭,批评安达没有保护儿子长大成人,没有儿子就。
总之,她责怪了她能想到的每一个人。她甚至还诅咒康阿姨。
老安的邻居们听着她的哭声和咒骂声,午饭后才停止。它终于安静了。
这时,有人看到黑庄的母亲趁着老安一家人忙碌的时候,背着包离开了村子。
有人从远处向她打招呼,她告诉他们安达的家人不靠谱。她要回到父母家,再也不会回来在这里吃苦了。
她知道她的儿子在部委委员带走后无法回来,所以她放弃了让他回来的尝试。
她离开安家后,还能嫁给别人。她没有必要在这里受苦。再说了,既然她把安大伤得这么厉害,她很清楚他以后会怎么对待她。
她不能招惹他,但她可以躲起来。
黑庄的母亲一直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她嫁给安达后才变得更加现实。
如果不是她的儿子,她早就离开了这个恶心的家庭。
既然儿子走了,她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迎接她的人一听,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老安一家人可怜。
“真可怜,”一个男人叹了口气,说道。
“我同意。一个好家庭就这样毁了。未来他们的生活会很艰难。
另一位女士插话说:“人们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如果你像老安和他的家人一样,你迟早会陷入糟糕的状态。但我们都住在同一个村子里,所以看到他们这样,我感到很遗憾。
一个更理性的人哼了一声,说:“有什么好怜悯的?这是他们应得的。他们整天对别人的孩子进行阴谋诡计。这些孩子值得被他们卖掉吗?
他们应该因为伤害某人而受到惩罚,尤其是救了他们的安九月。
“说不定上天受不了了,这是他们的报应!难道他们不怕把卖别人孩子赚来的钱花掉,手会腐烂,胆子会溢出来吗?“他无情地咒骂道。
他家里有很多孩子。每当他想起王阿姨说的话时,他就恨不得把他们赶走。
...
安九月并不在意之后发生的事情。
她为午餐准备了一大堆美味的食物。她打算吃完饭再进山。
老安家的情况进展得相当顺利。如果她预测正确的话,他们就会去镇上,在何部委官邸外闹起一番幕。
然而,没有人能保证他们回家。
与此同时,王杏儿一直住在草棚里,无论如何都逃不掉。她的脸色绿得令人作呕——她感染了流行病,病情严重。
对于病人来说,保持良好的心态很重要。
她的父亲也染上了这种疾病,他坚持了这么多天。他仍然精力充沛,可以吃喝和说话。
王杏儿在发现自己染病后,骂了所有人,批评了草棚里的一切。她甚至无数次责怪她的整个家庭。她现在躺在床上,无法起床。
她把王先生和他妻子的耳朵都说了。他们对忘恩负义的女儿无能为力。
为了避免听王杏儿胡说八道,他们的儿子和儿媳妇把她送到了另一个草棚里。他们只是偶尔过来问她需要什么。
不是他们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和妹妹,而是王杏儿真的敢为所欲为。他们别无选择。
她不敢和爹哥哥打架,却敢对嫂子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