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冷静冷静,我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啊!”
大汉感觉到了额头冰冷的触感吓得腿都快软了。
“他年纪轻轻哪儿来的真枪?
你小子怕个毛啊?我们一起上弄死他!”
他身后的人大声喊道。
被枪口顶住的大汉听了心里都快骂娘了,
敢情脑门子被顶住的不是你呗?
莫小四闻言轻笑出声,
移开枪口快速上膛向着天空一扣扳机,“呯”的一声响起。
莫小四心里美滋滋,
啧,开枪真爽!
随后再次抵住大汉的额头:
“带我去找常阳,不然我保证下一枪打的肯定是你的脑袋!”
“是是是,小爷饶命,我这就带你去!
您这边请。”
说着他就带着莫小四和常福进了酒吧。
他此刻什么都都顾不上了,只想活命。
酒吧外的几人也被枪声惊的呆立当场,
直到三人进了酒吧这才回过神。
“武哥他们进去了,咱们现在咋办啊?”
其中一个马仔惊慌失措的问。
叫武哥的带头大哥看着三人消失在酒吧门口才敢大口喘气。
他看着身后几人说道:
“还能咋办?咱们出去躲一躲吧,
敢在酒吧门口当着这么多人明目张胆开枪的人,你觉得你能惹得起?”
“那沈哥那里?”
其中一人有些迟疑。
“别特么沈哥沈哥的了,过了今晚,有没有这个人都不一定了。
走,赶紧走!”
武哥说完也不管其余几人就麻溜的跑路。
莫小四搂着大汉淡定的行走在酒吧里,
有了大汉的指路,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酒吧后面的五层小楼。
“小爷,对不住。
我的权限只能到这里了,下面还得您自己想办法。”
大汉在小楼不远处停下来低声说道。
“老常,把你闺女的八字告诉我。”
莫小四看着眼前的五层小楼,挠挠脑袋转身问常福。
常福说出常阳的八字,莫小四拿出一张符纸折成一张纸鹤。
口中念念有词之后双指一捻,一丝福缘注入纸鹤。
他把纸鹤向空中一丢,
纸鹤在他的身前盘旋一圈便直接飞向小楼。
“你自己回酒吧老实待着,
你也没犯什么大错,没必要跑!”
莫小四对大汉叮嘱一句就走向小楼。
这特么枪还好说,
可刚刚会飞的纸鹤一出来,大汉就有点绷不住了。
这是要死啊?
大汉见识过莫小四的手段那还敢跑,
转身就回了酒吧。
劳资还是有救的,劳资要做污点证人……
“你干什么?”
小楼门口的两个大汉见莫小四直奔小口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忙上前阻拦。
“当然是干你们老板啊。”
莫小四说着左右开弓,两巴掌撂倒二人,继续跟着纸鹤上楼。
常福一路心惊胆战的跟着莫小四上楼,对他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认识。
对这次能救出女儿的信心又多了不少。
解决几个小喽啰,莫小四和常福乘着电梯直奔五楼。
“好家伙,玩的还挺高雅啊。”
到了五楼,莫小四看着整层布置的极为素雅的装修就是一阵感叹,
却对眼前严阵以待的一群黑西装视而不见。
“呦呵,有点意思。”
刚说完莫小四抽了抽鼻子,他闻到了一丝不太寻常的味道。
回过神见纸鹤消失在拐角,他赶紧带着常福跟上。
“敢来花样年华撒野?小子你真是活腻了。”
为首的黑西装狞笑一声就带着手下冲了上来。
莫小四看也不看这群小喽啰:
“镇神幡,搞定他们。”
镇神幡嗖的一声从挎包里钻出迎向这群黑西装。
一接触,惨叫之声便不绝于耳。
莫小四则面无表情的带着常福如入无人之境,直奔纸鹤消失的拐角。
转入拐角,就见纸鹤在拐角尽头的一间门前盘旋。
等莫小四走过来,纸鹤冲他点头便化为灰烬。
莫小四站在门前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出,这扇看着很高级的房门就被他一脚踹飞。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听到动静,一个腰间围着浴巾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看见莫小四就大声呵斥起来:
“这姓沈的到底怎么办事的?”
说着就拿起手机准备打给他口中的姓沈的。
莫小四走到他面前冲他龇牙一乐,中年人一愣。
还没等他回过神,
解决了一群小喽啰的镇神幡电闪而至,
穿过他的裤裆往上一挑。
“嗷……”
中年人嗷的一声捂住裆部倒下满地打滚。
莫小四见状嘴角一抽,
这特么镇神幡都是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的?
常福看了一眼倒下的中年人心里一慌就冲进卧室。
当他看到卧室里的情形就哭出了声:
“阳阳!我的阳阳啊!”
莫小四听见常福的喊声立刻也跟着冲了进去。
入目的情形却让他松了一口气。
“你闺女的衣服都是完整的,你叫个屁啊?
吓劳资一跳。”
莫小四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常阳见到自己的父亲,
却只是躺在床上毫无动静,只有两行眼泪顺着眼眶流下。
莫小四上前探查一番:
“没事,只是被下了药了,问题不大。”
说着他拿出一张符在她脸上一挥,符纸无火自燃。
不一会常阳恢复了行动。
“阳阳,你没事了?
都是爸爸不好,
都是爸爸没本事才会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常福看着坐起来的女儿不由的失声痛哭。
坐起来的常阳看着自己的父亲愣愣出神。
直到听到常福的哭声她才回过神,她一把抱住自己的父亲大哭起来:
“爸爸,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
莫小四看着抱头痛哭的父女俩久久无言。
“来都来了,进来吧!”
许久之后莫小四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头也没回的说道。
“呵呵,原来小伙子早就听到了啊。”
来人走到莫小四身前探头看了一眼卧室里的情形啧啧出声:
“呦呵,真是父女情深啊,听的我都想哭一鼻子了。”
常福转头看见来人脸色就是一变连忙把女儿护在身后怒道:
“沈中平,你当年害了我还不够,
现在还要害我女儿?你是真是畜生不如!”
“哈哈哈,你骂我畜生也好,畜生不如也好。
我都随便你骂,都无所谓。”
沈中平梳着大背头,戴着金丝边眼镜,大热的天依旧一身白色西装。
装逼的很。
说完他抻了抻西服的袖子看着常福笑道:
“不过啊,骂完之后,你女儿还是要把我的贵宾伺候好的。
如果你不愿意离开,我不介意让你一起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