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人集体愣住。
舒羽清：？？？
疯了？
宁时晏：……
有病。
夜未央：！！！
“噗哈哈哈哈”，她捧腹大笑：“你是抖M吗？哈哈哈哈哈，我头一次见自己扇自己的！”
程千宇：……
很好，不是做梦。
他现在到底是应该高兴呢？
还是悲伤呢？
emm，还有抖M是什么意思？
夜未央还在大笑，宁时晏忍无可忍：“闭嘴，吵。”
夜未央一秒收声。
程千宇：“你们听我狡辩……不是，我只是太惊讶了，主要是……”
“我明白”，宁时晏点头：“所以你还是锻炼一下心脏吧。”
仅仅是一个肉白骨的灵药就让程千宇乐成这样，到时候她真把灵魂复苏丹拿出来，某人不得原地去世？
嗯，还是得慢慢来。
到时候把人吓到了不好。
程千宇：？？？
你不明白！
为什么是我需要锻炼心脏？！
宁时晏看向程千宇，笑得意味深长：“程公子，我帮你成为天下第一的拍卖会主，如何？”
“啊？”，程千宇大脑里一片混乱，有些呼吸不上了，思路也跟不上一点：“你说什么？天下第一？”
诚然零时拍卖会很火，可也不过是在东宁国这一边火，还有两个拍卖会，能和它分庭抗礼。
“我的意思是”，宁时晏咬字清晰：“我帮你，坐稳第一的位置！把北阳国、西祈国的两个拍卖会，挤下去！”
程千宇咽了口口水：“你……你确定？”
“今天给你的东西”，宁时晏风轻云淡：“我还有很多。”
“更加厉害的”，宁时晏神色平淡极了，语气缓缓：“我也有。”
“当然”，宁时晏放下茶盏：“帮你坐稳第一的位置，是另外的价钱。”
“你需要我做什么？”，程千宇终于冷静了一点，思路开始变得清晰。
他有种预感，这将是他人生中，一个巨大的，转、折、点！
把握住了，就一飞冲天；把握不住，就会节节败退。
“你不妨猜猜，三大拍卖会场，你甚至略输一筹”，宁时晏开口：“我为什么会选你？”
程千宇沉思良久，终于想到了刚刚宁时晏的刻意提醒：“因为……东宁国？”
宁时晏点头：“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我是东宁国的人，所以，我想要什么报酬，你应该，明白吧？”
程千宇思索了一下：“我明白了，若是忘川前辈能帮我零时拍卖会坐稳天下第一的位置，零时拍卖会，就是东宁国，永远的后盾！”
“有眼光”，夜未央拍了拍程千宇的肩膀：“放心吧，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坦，只需要一句话，都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那前辈，我就先回拍卖会场了？”
“打个商量”，宁时晏抬手。
“嗯？”
宁时晏扶额：“别叫我前辈。”
虽然她转世了732次，有百万年的经历与记忆，但她现在骨龄只有13，听到一个上万岁的人喊自己前辈……
宁时晏无奈，不同于夜未央，她有点接受无能，毕竟我们的夜小姐心心念念要当别人的老祖宗。
程千宇顿了一下，改口：“那……忘川阁下？”
像这种高手都是有自己的脾气的，程千宇只当对方不想听这个名号。
宁时晏点头：“可以。”
“诶诶诶”，夜未央凑过来：“她不喜欢听我喜欢，你叫我前辈吧。”
宁时晏：……
又犯病了。
程千宇：……
说实话，要不是夜未央的实力，他真的怀疑对方是个十几岁的小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程千宇还是开口：“彼岸前辈。”
“诶”，夜未央扬眉吐气了，扔过去一个瓷瓶：“给你的见面礼。”
程千宇接过：“这是什么？”
“毒药啊”，夜未央开口：“万枯骨，灵圣之下轻轻松松放倒。灵圣之上，除非是神明，也会造成伤害，方便你打不过逃跑时用来拖延时间。”
程千宇打开瓶子的动作顿住：……
这种东西就当见面礼送？
他回头，准备眼神询问一下舒羽清这俩人是哪来的变态，却发现舒羽清也目光呆滞，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世界的尽头在哪里？”的模样。
程千宇：……
算了，看来这也是个受害者。
他把东西收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离开了。
走时还不忘给舒羽清传音：“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儿找来的妖孽天才，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引荐，你之前想要的那个琉璃盏我明日让人给你送来。”
舒羽清猛然回神。
那个琉璃盏可是程千宇的宝贝，居然愿意这么割爱了？
不是，等等，重点不对！
看着已经离开的程千宇，又看看依旧气定神闲的宁时晏和夜未央，舒羽清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你们的炼药术这么强的吗？这不科学！你们才多大？！”
“等等，那谢老头知道了不得翘我墙角啊？不行，绝对不行！”
“不是，等等，你们那个东西是哪来的？，你们怎么就拿去拍卖了？！”
宁时晏被吵得有点耳朵疼：“舒老师，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这简直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你们还那么小……”
“有没有可能”，夜未央想了想：“我们已经活了百万年？”
“呵呵”，舒羽清冷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宁时晏和夜未央的骨龄她还是知道的，别想欺骗她！
夜未央：……
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
“而且程千宇那个小气鬼都有见面礼”，舒羽清撅嘴，不满了：“为什么我没有。”
宁时晏：……
夜未央：……
宁时晏掏出一个瓶子来：“见面礼，现在补。”
“这是什么？”，舒羽清接过，询问。
“万灵液”，宁时晏开口：“好好炼化一番，至少能帮助你的神兽进一阶。”
神兽但凡进一阶，力量都是天差地别的！
舒羽清手一抖：“万万万……万灵液？”
她何德何能啊？
不是，等等，见面礼送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