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夏家来了两位老师面试。
他们的身份让夏天很惊讶,看着杨友诚一脸佩服,找来的竟然是北大的两位教授。
一个教英语,一个教数学。这是三小只商量的结果。本来夏天还想给他们增加一科语文,夏征拒绝了。
用他的意思来说现在学的简单,有不懂的问夏天或姜惜珍都可以解答,以后学到深奥一些语文再请家教。
夏天和杨友诚一商量,就这么同意了。
这事主要是夏征主导,夏洛和夏黎都无所谓的态度,哥哥学什么,他们跟着学就成。
所谓的面试就是三小只和两位教授,单独的在一个房间里谈话。
具体谈了什么,家长们不知道。然后过了一个小时,几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起来都很满意,特别是俩教授,那像捡了宝的架势,真的没眼看。
看来和杨友诚同志有的一比,都是爱才的人。
要不是孩子没有意愿学医,也不到年龄学医,估计就没有两位教授什么事了。
虽然是为了孩子,但杨友诚还是有种割爱的既视感。
两位教授遇到了三个聪慧的小娃娃,很是高兴,嘴角上一直挂着笑!
以后有了出息,出去一说是他们的学生,那是多有面的事。
特别是为国家教育出出色的人才,那是他们追求的教育宗旨。
“怎么样?老林,老胡,我没说瞎话吧?”
“哈哈哈,不错,老杨,你给我们找了几个好苗子。”其实他们最满意的是夏征,但夏洛虽然活跃了些,却也是个聪慧的。至于夏黎,就当一个搭头吧!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在他们看来,他们能教一个小丫头片子,已经是好脾气了。
他们不知道,未来他们会为这个小丫头片子而骄傲!
“老杨,我和老林说好了,一三五我调课,来这里教夏征几个。他把课程调到一三五,二四六他过来。不过,有时候能一天,有时候怕是只能半天,这个你也是知道,我们不能顾头不顾腚。”
杨友诚当然理解,再怎么重视三个孩子,也得把各自的本职工作做好,毕竟不能顾此失彼。
“理解,理解,你们看着安排。到时候我们这边空出两个房间来给你们用。饭点包饭,不用担心口粮的事。”
“好,那就太感谢了。”这年头口粮可是大问题,能省些给家里,也是值得他们高兴的事。更何况还有工资可以拿。
于是三小只的学习方面算是有着落了。
看起来他们接下来的时间被填的挺满。可还有一项任务,夏天可没有忘记,那就是让三小只教导长辈们练《太极》。这名字是夏天给安上去的,没有名字的功法,怎么能有灵魂呢!
让夏天没有想到的是,这功法普及的很快,杨家三口,夏家两口,姜家大大小小来了四口,全部都加入了练武活动。
太极招式柔和,又能拉伸筋骨,对他们来说是最合适的休闲活动。
其中有两个七八岁的小蛋子,是姜家孙辈的孩子,也跑来学习了。
只可惜虽然姜家舅姥爷和舅姥娘叫着老,却才五十多岁,天天还要工作,哪有那么多时间过来。
几家关系越来越好,工作之余的杨家舅姥爷和舅姥娘就往这边跑,呆在这里,他们就觉得每天都不一样,气氛特别的好。
当然好啊,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有东西学,能不好嘛!
特别几个孩子吵吵闹闹陪着,含饴弄孙别提有多惬意了!
夏天没日没夜的赶着翻译,不着急不行啊,马上就要开学了。
不过她所谓的没日没夜,都是白天在家翻译,晚上进空间翻译。累了就修炼,饿了就吃空间出产的水果,渴了就泡壶灵水沏的茶。
修炼是她最不愿意落下的事。说起来只有在宿舍住的那几天,不方便修炼,其他时间她还是如在家一样。只是把早上的任务,都改到了晚上。
她的卧室晚上没有人进来,这是她三令五申的规矩。
因此,她才是这个家最惬意的人。
直到开学,期间陈靖霆别扭的来过几次,每次来了话很少,夏洛三个干啥,他就跟着干啥。
夏天知道,他这是努力在融入这个家,她和家里的人并不反感。只是偶尔私下里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她很无奈。
陈靖霆也很无辜,他老子让他把夏天叫回家吃个饭,认认家里的人。可看夏天的态度,他真不敢说啊!
每次看到夏天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他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也不知道为啥就有些怵她。
特别是知道这是他亲妹妹后,做什么都有种没底气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
开学,夏天上了半个学期的一年级,就升到了二年级。
七月份的高考,这一届又有不少知青从乡下终于走出来了。
同时也矫正了未来的高考时间。
开学后的某一天,在学校的一个楼道里夏天与陈靖霆相遇。陈靖霆见没什么人,鼓足勇气道“妹妹。”
夏天没有应,也没有问,就那么看着他。
说实话,这是陈靖霆第一次这么叫她,有些开心,又有些不适,情绪在胸口处翻腾。
陈靖霆就有种被淡漠的感觉,这个妹妹太不可爱了,和黎黎相比差远了。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亲妹妹。”
夏天,“然后呢?”
“你得听我的话。”
夏天。。。
差点就笑了,她忍。
见夏天默认了,陈靖霆直了直身板,继续道“我想和你说几次了。”实在不好意思承认实话他怵她,只能声音大了些来掩饰他的心虚。“爸让我叫你回家,你看你啥时候方便。爷奶和二叔他们都想见见你。”
“哦。”
“那你啥时候方便,我和他们说一声。毕竟他们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一家团聚在一起,也挺不容易的。”
夏天无奈了,她记得她把话跟陈展源说的挺明白的啊!
“不去。”两个字说完,就准备走人。
陈靖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怎么可能放她走,伸手拦了她,“为啥不去?你有啥想法,和哥说,哥看看怎么办。”
夏天。。。就离了一个大谱。
这一根筋,不说清楚他很难明白,她此时的缄默,是啥意思!
“陈靖霆,首先,我妈妈和我说,我和陈展源同志的一切可由我随意,所以我的想法就是不去陈家,也不想和他们有来往,你能明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