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说完后直接坐回了椅子中,掏出手机,仿佛也在看着自己的直播间一般。

    他的故事倒是让不少华夏观众代入。

    奈何海外那群人不听他的。

    甚至还因为白羽根本没有搭理他们显得越发得...破防。

    骂仗这种事就是这样,它讲究一个你来我往。

    你骂我一句,我还你一句,大家开开心心的对骂,也不影响多大的团结。

    但如果你骂别人,别人一脸不在意的样子还干着自己的事。

    那结局就是忍一时越想越气。

    退一步越想越亏。

    不进不退人家不搭理你你还蛮尴尬的。

    你也可以称这种理论为对骂的回归性原理。

    于是逐渐破防的海外观众选择了他们认为中最有效的办法。

    把事情闹大。

    一时间本就热闹至极的外网上有关于白羽的谴责与讨论喧嚣其上。

    虽说百行录的影响力确实也已经扩展到了全球。

    奈何你知道一个主播不代表你真的要去看他。

    但国外网友们做到了一个事情。

    他们真的用铺天盖地的消息打通了所有的渠道。

    让只要能接收到消息的人就能够知晓。

    华夏有一个叫白羽的主播,发表了一些不利于世界和平的言论。

    可能华夏观众会感觉到莫名其妙。

    奈何还是那句话,人和人的体质是有差异的。

    君不见真的有白女因为连麦时的一句:你真的很丑突发抑郁症。

    最后去心理诊所咨询了许久,却也就此落下了病根。

    这种类似的故事在十多年前的杂志上屡见不鲜。

    那时候的笔者还会就事论事,说那边的社会环境极好,人们都十分讲礼貌,所以那可怜的女人从小到大没听过这种直白的话。

    还让我们反思一下巴拉巴拉。

    现在看来...

    这不神经病吗?

    虽说个例不能代表全貌,不过当海量个例出现的时候,也许刻板印象也有它自有的道理。

    毕竟俗话说得好。

    当猴哥举起金箍棒的时候,唐僧不怕,八戒不怕,沙僧和白龙马也不怕。

    怕的是那些妖魔鬼怪。

    带入到现实中,如果你骂人把对方骂到跳脚。

    那只能说明你骂对了。

    虽说骂人这种事真的不好。

    但对待那些本就对你有敌意的人来说,任何友善都是对你自己的不公平。

    人活着最要紧的是守护住自己的妈。

    有余力的时候,也可以帮衬一下别人的妈。

    说回白羽的直播间。

    越来越多的海外观众涌入直播间内大肆互动。

    导演组那边的数据来看,后台观众已经突破了二十亿。

    “?这个亚马逊雨林里的IP又是谁?”

    某位媒体部成员发出疑惑。

    路过监视器的赵长柏随口回答:“啊,那是个福建老哥,在雨林里面卖泡面的。”

    那成员愣愣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至于直播间里闹得最凶的群体,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从骂不过华夏人的倪日人,还有攻击性稍微差了点的漂亮国人。

    转变为了IP多来自西欧的方队。

    这群人保持着一种极为团结的建制,口中说的也都是成熟的话术,句句都指向了白羽的言论,认为他是世界发展的毒瘤。

    “白左。”

    远在帝都的赵长柏拿起手机,想询问一下金言,又把手机放下。

    “一群脑袋里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

    那成员听到赵长柏的评论,歪了歪头:“科长,何出此言?”

    赵长柏看着监视器上的弹幕:“你没听说过她们的故事?”

    成员摇了摇头。

    赵长柏叹了口气:“那你总玩游戏吧?”

    “她们其中一部分成立了一个组织,专门给游戏公司提供咨询服务,具体表现为如果女角色太好看的话要变丑,同时没有有色人种的话也要添加。”

    “同时多元元素是一定的,主角最好喜欢同性,动物什么的也都可以。”

    赵长柏继续说着:“哦对,前几年很火的那个黑色小美人鱼,黑色白雪公主,黑色花木兰,就是她们的手笔。”

    成员坐在椅子里不知道怎么回答。

    赵长柏如数家珍:“而且她们真的是有组织的,每天举着平等旗号到处勒索,关键是还真的有很多追随者。”

    “这些人在华夏倒是没掀起什么风浪,毕竟咱们有一部完整的刑法。”

    “不过放在其他地区她们真的很有影响力。”

    “比如说漂亮国。”

    “你知道的,漂亮国那边变性手术十分方便。”

    “毕竟他们的思想就是人都是自由的,而且这个自由可不是咱们理解中那种自由,而是我认为我是什么,我就可以是什么。”

    “是好是坏放到一边,我也得承认这些思想确实有些先进,也有可取之处。”

    “奈何最为接受这种想法的人,不是经济独立的成年人。”

    “而是学生。”

    赵长柏叹了口气:“我们在漂亮国的同志们做了很多的调研,发现这其实是一门生意。”

    “生意?”成员眨了眨眼。

    “生意。”

    赵长柏点了点头。

    “成年人的思维先放到一边,但成年人有一个不得不让他们保持理智的东西:收入。”

    “做手术终究是需要钱的,而没有钱就只能选择贷款。”

    “贷款是要还的,况且漂亮国的金融体系极为完备,你今天逾期还款明天你的房子就得被拍卖。”

    “可未成年人确实还没经历过这些,他们只会想一些事情的好处。”

    “这些东西本质上和抽烟喝酒混社会差不多,总会显得你特立独行,甚至还有些吊。”

    “所以白左组织就会继续宣传这些,鼓吹自由,同时邀请这些未成年人签下贷款合同做手术,甚至可以许诺说等你有了收入之后再还,最多需要一些小小的利息。”

    “可惜做完手术之后的事情他们没说,而那些做了手术的人也不可能对别人说我后悔了,你也知道的,有些东西切掉了就再也长不回来了。”

    “当你把许多事情都理解为生意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豁然开朗许多。”

    赵长柏摊开手:“大家都是人,不为了从你身上榨点油水,谁会对你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