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用ero之名,在海外将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们,祸害得够呛之后,再次重返大夏。
没有回京城,没有去魔都,却偏偏来到了临安市,本就是一件不同寻常之事。
只不过,由于这位大少爷,在京城叛逆惯了,各方势力早已习以为常。
所以,因此为中心的大局,随即悄然展开.....
“等等!”
宁宴听着萧千慈的话,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道:“我得澄清最关键一点!”
说着,竖起一根手指。
振振有词。
煞有其事。
慕云舒与萧千慈相视一眼,皆疑惑地看向宁宴。
两女很是不解,又没说他的坏话,这家伙有什么需要澄清的?
而且,还这么的迫不及待....
“其他都是算计没错。”
“但唯独跟你结婚是意外,从不在算计之内....”
宁宴拉过慕云舒的手,十指相扣,郑重其事地说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原本那天是想着,遇到一个大美女,不结白不结....”
“最后哪曾想,被迷得神魂颠倒,晕头转向,难以自拔....”
“以至于整个人都陷进去了.....”
不可否认,他宁某人来临安市,无论是花天酒地,还是躺平摆烂,都是在既定的计划之中。
最初在陆汐颜死后,两人在咖啡馆初见面时。
见色起意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他的确是有,借与她结婚之事,进一步激化与萧家矛盾的心思。
哪怕他们敢怒不敢言,至少也会怀恨在心。
但谁能想到,这个母胎solo的女人,会这么迷人呢?
计划赶不上变化。
而之所以如此着急解释,就是唯恐慕大富婆误会。
那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噗嗤!”
慕云舒见状,忍俊不禁,笑出了声,说道:“不用解释那么多,姐姐又不是不讲理....”
“那天是我认错了人,拽着你去领证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慕大富婆又怎会不明白,宁宴求生欲满满是在担心什么呢?
无非就是怕她误会,两人结婚也在算计之中。
更怕她误会,他婚后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
她慕云舒又不是没有判断能力,心意真不真,难道还感觉不出来嘛?
不过,看着宁宴这么重视自己的态度,还是不由地心头一甜。
“咳!”
“两位,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
萧千慈撇撇嘴,轻咳一声,打断道:“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把我当个人好嘛?”
“别一言不合就秀恩爱,撒狗粮....”
生无可恋。
欲哭无泪。
萧千慈怎么也没想到,这对狗男女,竟然能做到如此旁若无人?!
她也是个人好嘛?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粮,真是噎得慌....
“你要懂点事,就该有做空气人的觉悟。”宁宴面不红心不跳,淡然一笑,说道,“不要影响我们两口子,增进夫妻感情....”
众所周知,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只会是对方。
反正他宁某人脸皮厚,甚至还不要脸。
而且,也的确没有将萧千慈,当成人的打算.....
“正经一点。”
慕云舒闻言,掐了掐宁宴的手背,压低声音,娇嗔道。
脸色绯红不已。
习惯了在家与大色狼过二人世界。
哪怕连慕大富婆,也下意识地把萧千慈,给彻底遗忘了。
经这么一提醒,她还是要脸的,只觉无比尴尬。
“合着我是多余了呗?”
萧千慈一怔,愤愤反问道。
她算是发现了,修炼无情道很多年,每次只要跟这个姓宁的混蛋,待在一起,总能感受阔别良久的愤怒情绪。
而且,还总有一种想刀了他的冲动。
“对啊!”
“小萧同志,很有自知之明嘛!”
宁宴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说着,打了个响指。
极其理直气壮。
很显然,他就欣赏这种,不仅有思想觉悟,还能认清自己的好同志。
“贱人!”
萧千慈咬牙切齿,看着那张欠揍的脸,缓缓吐出两个字。
顿了顿,又继续道:“千万不要让我修为,有压过你的一天....”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那一刻,折磨宁狗,让他痛不欲生的999种酷刑,已经浮现在了萧千慈的心头。
只要修为达到,就立即付诸于实践。
“大白天的,别总是做白日梦...”
宁宴咂咂嘴,轻蔑一笑,嘲弄道:“真有那么一天,我手板心烤牛排给你吃!”
说着,将手摊在桌面,又夹了一片烤面包,放于其上。
将嘲讽彻底拉满。
与上次给袁炼强的承诺不同,这次皆是真心实意。
因为,纵使小萧同志,突破到了十四境巅峰,倾尽所有底牌,顶多也就能在他手里,走不到二十招而已。
还是在放水的前提下.....
慕云舒见状,坐到萧千慈身旁,安抚道:“千慈,你别跟这家伙计较...”
“你越搭理他,他就越来劲。”
俨然一副和稀泥的模样。
顺势给萧千慈递了台阶。
毕竟,她归根结底还是人,得顾及她的面子。
“很有道理。”
萧千慈点点头,当即就坡下驴,开口道:“还是继续说正事吧,我这次过来是汇报和请示的...”
说着,投桃报李,给慕大富婆投去,感谢的目光。
显而易见,她只是修无情道,不是把脑子炼傻了。
萧千慈很清楚,宁宴说的话虽然扎心,但却都是事实。
哪怕世界末日了,都不可能会有那一天的。
因为,修为越向上攀登,她就越能深刻地体会到,自己与宁宴的差距.....
同时也理解到,那些不可一世的神明,面对他时的无力感....
“遇到难题了?”
“说来听听....”
宁宴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
言语之中,略有惊讶。
他也没想到,这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居然有求教他的时候。
也真是稀奇!
“其他都已经按既定计划,尽皆部署完成了....”
萧千慈点点头,目色凝重,严肃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就差玩刀那个家伙,拿不清他的立场,不知是该拉拢,还是该....”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玩刀二字,咬字极重。
能被萧千慈如此称呼,还感到棘手的,有且仅有一人。
年轻一代,刀道第一人。
心思深沉,立场模糊,让人琢磨不透。
“那个家伙啊,简单!”
宁宴舔了舔嘴唇,淡然一笑,说道:“你顾虑的点,无非是他背景深厚,背后势力盘根错节,还受不少老东西青睐,牵一发而动全身....”
“与其纠结这个,不如换一个思路.....”
话音落下。
眸中满是玩味。
毋庸置疑,那家伙修为不俗,杀起来很麻烦不说,关键是还有深厚的背景,会牵扯出不小的麻烦。
而在态度不明的情况下,贸然拉拢的话,也容易暴露真实目的。
万一要是被他将计就计,摆了一道,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但树是死的,人是活的。
又不是非得,在杀或者拉中间,二选其一....
“怎么换?”
萧千慈微微一怔,不解其意,催促道:“别卖关子,赶紧说!”
很显然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倒想看看,这个家伙能玩出什么,更高明的把戏来。
“他不是喜欢喝酒嘛?”
“在他的酒里,掺点精神类致幻药物....”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似笑非笑道:“废了他的神智,弄成活死人,这样既不用拉,也不用杀了.....”
“省心省力的同时,还能给他们制造不小的麻烦....”
那家伙喜欢喝酒,就是他最大的破绽。
别管这是不是下三滥了,只要好用就行了。
反正他宁某人,又不是啥自诩高尚的圣人,反而拥有灵活的道德底线。
但凡能达到目的,就都是良方。
同时,还能让他们,费力去照顾医治,消耗其部分精力,又何乐而不为呢?
萧千慈猛地恍然大悟,会心一笑,开口道:“姓宁的,真阴啊!”
“坏的彻彻底底!”
“山上的笋,都让你夺完了!”
不知为何,那机械化的笑容,亦是变得顺畅了不少。
宁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按了按手,笑道:“谢谢夸奖!”
“你就说我这招,靠不靠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