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前一分钟同意,不代表下一分钟同意。
版本T0拥有随时撤销的权力。
依旧是勇担重任的赣西省老表,以身入局亲自试验,最好的结果是,判三缓三.....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都是老表替你负重前行。
“那也不是不行!”
慕云舒闻言,强忍着笑意,配合道:“让你这臭男人,进去好好改造改造,争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说着,抬起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宁宴的胸口。
俨然一副傲娇的模样。
“就怕舒舒舍不得....”
“长夜漫漫,空虚寂寞冷.....”
宁宴贴近慕云舒的耳边,吐了吐热气,低声道。
说着,一手握住慕大富婆的玉指,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
舍不得三个字,咬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对别的女人,宁宴或许不了解。
但面前这个身体比嘴诚实的女人,他还能不了解嘛?
她要是能舍得,就不是慕云舒了。
“你才空虚!”
“你才寂寞!”
“形容得我跟欲求不满一样!”
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边去。”
话音落下。
愤愤地一把推开了宁宴。
慕大富婆真是烦死这家伙了!
从他的嘴里,就听不到一个好词。
就算她真欲求不满了,那是被他祸害的。
就该把这个害人精的嘴缝起来,再抓进橘子里,关上个三年。
不。
直接无期!
宁宴见状,当即选择转移话题,开口道:“舒舒,你说季言川那死舔狗,最后能上桌不?”
“别余长乐都显怀了,他还没释怀.....”
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之色。
舔狗这种生物,从来都是不得好死的。
哪怕是有钱的舔狗,最后大概也是人财两空的。
真不是宁某人唱衰季言川,单看慕大富婆的态度而言,成功率或许都不足万分之一。
就怕余长乐都三胎了,都还轮不到季言川。
“屁!”
“显怀什么?”
“别胡说!”
慕云舒面色严肃,脱口而出,否认道。
很显然,宁宴话中的某两个字,触及到了她敏感的神经。
那几乎是条件反射。
美眸之中,浮现中警惕,打量着宁宴,判断他是玩笑话,还是真发现了些什么....
慕大富婆也不想瞒着她老公。
但那个秘密,毕竟涉及到了余长乐的隐私。
不能说。
这是对余长乐的尊重,也是原则性问题。
“舒舒,我就口嗨而已,你那么激动干嘛?”
宁宴敏锐地捕捉到异样,双眼微眯,拖长尾音,玩味道:“不会.....”
“余长乐私下也包养了男人,还怀孕了吧?”
“她玩得这么嗨皮?”
看似八卦,实则试探。
因为,宁宴在慕大富婆的反应之中,读出了四个字:
欲盖弥彰。
刚才他提及显怀与释怀,是因为那是网络热梗,用来调侃慕大富婆的。
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意外之喜。
而她的微表情,明显是对显怀二字,产生了应激。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只不过,余长乐那大冰山能玩的花,倒真挺出乎宁宴预料的....
“没有!”
慕云舒双手抱于胸前,吐出两个字。
依旧是否认。
“人啊,越是心虚,就越想遮掩什么....”
宁宴的笑容愈发玩味,开口道:“这有啥不能承认的?”
“果然外表越高冷,内里越反差.....”
“跟咱们舒姐如出一辙,不愧是好姐妹!”
说着,勾住了慕云舒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反差理论,诚不欺他宁某人。
而且,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她俩可是好姐妹,慕大富婆都反差了,余长乐怎么可以例外呢?
只能是可惜,季言川那小子头上,顶了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绿油油的。
也不对。
余长乐压根就没答应季言川,恋不恋爱,与和谁恋爱,都是人家的自由。
季小子根本就是,无权无立场干涉。
念及此处。
宁宴同情的同时,更多的是兴奋吃瓜。
“呵!”
慕云舒冷哼一声,并未言语。
很显然,她也意识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跟自家这大色狼,说得越多,就越会暴露更多。
索性还不如直接闭嘴,不搭理这家伙,任由他胡思乱想。
反而有极大可能萌混过关。
“透露透露呗!”
“她包养的是年下小奶狗,还是年上大叔?”
宁宴来了兴致,眨眨眼,猜测道。
顿了顿,略作思考后,又继续道:“总不能是猛男教练吧?”
你别说,你真别说,最后这个猜测,虽然有那么一点离谱,但又似乎又很靠谱。
就跟rapper对中专妹(周),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一般。
健身教练对闷骚良家,亦是如此。
这可不是宁某人凭空想象的,而是有事实依据的。
毕竟,身为某站的资深学者,他怎么可能没看过,健身教练PUA探花系列视频?
“你觉得呢?”
慕云舒轻抿红唇,不动声色,反问道。
平静的眉宇之中,隐约间有些得意。
跟她构思的一样,这大色狼果不其然想歪了.....
“我觉得年少小奶狗,清纯男大的可能性大一点!”
宁宴淡然一笑,随口胡诌道:“青春貌美体力又好,最需要的年纪,遇到最能给的年纪.....”
其实,就事论事的说,他觉得这三种都不可能。
毕竟余长乐这样优秀的女人,择偶标准绝不会如此草率。
但慕大富婆既然不愿意透露,宁宴也对其他女人的隐私不感兴趣。
他更想借此来调戏调戏她....
“呵呵!”
慕云舒白了一眼,保持着高冷。
丝毫没给某人可乘之机。
“唉~”
宁宴见状,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感慨道:“人家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季言川把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在夜里流泪,人家在那里流汗....”
“舔狗就该是这个下场!”
慕云舒站起身来,双手捧着宁宴的脸,说道:“老公,跟你说认真的,这些话你对我说说就好,不要出去胡说,可以嘛?”
“长乐是个女孩子,一个人在临安也不容易.....”
温柔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撒娇,还有恳求。
她很清楚,自家男人从来吃软不吃硬。
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那些话无论真假,传到别人那还好,传到季言川的耳朵里,又会给余长乐带来麻烦。
更会影响长乐接下来的计划....
“想哪去了?”
“不会觉得你老公,连这点分寸都没有吧?”
“舒舒同学,咱们革命友谊之间的信任呢?”
宁宴闻言淡然一笑,反问道。
他是爱吃瓜,爱八卦,爱看热闹没错,但他宁某人又不是傻子,更不是什么大嘴巴。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难道还能拎不清?
余长乐介意事小,万一把慕大富婆弄生气了,才是真的玩大发了。
谁没事作这种死呀?
“那你刚刚还搁那可劲地造长乐黄谣?”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慕云舒笑了笑,没好气地说道。
“逗逗你而已!”
宁宴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调侃道:“舒舒,你这么上纲上线的,搞得好像余长乐真有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