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富婆真正担心的,其实是宁老爷子。
他本就不满意,她与宁宴的婚事,再加上这件事的火上浇油。
恐怕过年见家长的时候,只会难上加难.....
“有意见?”
“一个糟老头子而已,有意见就有意见呗!”
“让他憋着!”
宁宴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开口道。
他老婆他自己不护着,谁来护着?
别说什么不尊老了,就算真不给面子了,谁又敢多哔哔一句?
绝对的武力,就是最好的背书。
而且,祖母都点头了,糟老头子再说什么,压根就不好使了。
慕云舒笑了笑没说话,听着那嚣张跋扈的言语,莫名觉得心头一甜。
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真挺不错的。
顿了顿,宁宴似是想起了什么,提醒道:“不过,我必须得纠正你一点。”
说着,竖起了一根手指。
满是严肃之色。
“什么?”
慕云舒眨眨眼,问道。
难得见这大色狼,有如此正经的时候。
“不是我家,是咱家,你和我是一家。”
宁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慕云舒,开口道。
说着,又拉起了她的手,继续道:“那些东西,能被舒舒同学用,是它们的荣幸,好吧?”
“而且我吃你的,住你的,还睡你,每天都是心安理得的,什么时候气过?”
他算是发现了,慕大富婆啥啥都好,就是有些时候太见外了。
宁家的那些所谓权势,不就是拿来给自家人使的嘛?
该用的时候不用,那不就成摆设了嘛?
宁宴的话,其实就只有一个核心意思:
我有吃软饭的觉悟,你也得有作为宁家儿媳的觉悟。
该嚣张就嚣张,该仗势凌人就仗势凌人,反正最后有你老公给你收尾。
“知道啦!”
“是咱家。”
慕云舒莞尔一笑,点点头,乖巧地应道。
感动不已。
他家宁宴除了喜欢欺负人以外,对她也是真的好。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不过,我还是希望,能给宁爷爷留个好印象,得到他的祝福......”
慕大富婆倒不是迂腐。
而是不希望宁宴因为她,夹在中间为难。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边是自己的亲爷爷,一边是自己的妻子.....
“慕云舒同志,你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止不住地上扬,笑道:“但凡您老人家不生孩子,糟老头子就抱不上重孙子,最后急得是他.....”
“只要拖着,有他求你的时候!”
说着,牵起慕云舒的手,玩味地拍了拍。
显而易见,宁宴要其摆正的位置,并非委曲求全。
而是认清楚自己的大顺风优势局。
完全可以借鉴曹丞相的阳谋,挟天子以令诸侯,再采取一个拖字诀。
再发扬教员的论持久战.....
你不妥协,我就不生,看谁能耗得过谁?
哪怕糟老头子的脾气再倔,也扛不住来自祖母的压力。
“你这.....”
“还真是亲孙子啊!”
“宁爷爷听到了,还不得气死啦?”
慕云舒乐了,笑道。
不知道的人听到这话,谁会认为这是亲祖孙呢?
论损,慕大富婆谁都不服,就服宁宴一个人。
但是不得不说,损归损,还不讲武德,却的确好用。
宁老爷子的心理阴影面积,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那是。”
“气不死的,老头挺抗造。”
“而且,我这个人的胳膊肘,一向从不往外拐.....”
宁宴打了个响指,嘚瑟道。
担心是根本不担心的。
毕竟,老头要是不抗造的话,以前早就被他给气死了。
怎么可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当然,护短宠妻一向是,宁家的优良美德!
“宁爷爷有你这个孙子,真是他的福气!”
慕云舒强忍着笑意,夸赞道。
说着,扑入宁宴的怀中,勾住脖子,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老公,爱你(?′?‵?)L???????!”
有宁宴是宁老爷子的“福气”,也是她的福气。
嫁了一个满眼都是自己的老公,慕大富婆很是知足了。
“舒舒同学,咱们表达感谢,能不能有点诚意?”
“怎么着也得啵一下吧?”
宁宴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玩味道。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右脸。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得大占特占,得寸进尺啦!
“好好好。”
慕云舒白了一眼,宠溺道。
话音落下。
双手捧着宁宴的脸,红唇就落在了他指定的地方。
(づ ̄3 ̄)づ╭?~
随后,又接连落在了宁宴的左脸,还有额头之上。
?(°?‵?′??)
整张脸上,皆是淡淡的红唇印。
“行了吧?”
慕云舒嫣然一笑,问道。
“唉~”
可意犹未尽的宁宴,不知为何却叹了口气。
“你唉声叹气的干嘛呢?”
“不满意就直说!”
慕云舒顿时不悦,直起身子,拧住宁宴的耳朵,瞪了一眼,娇嗔道。
她没想到,都亲成这样了,宁宴居然还不满意。
若说出个所以然来,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忽然觉得自己血亏.....”
宁宴顺势将头靠在,柔软的高峰之上,闭上双眼,惋惜道:“舒舒刚才心虚,那么好的机会,我不趁机狮子大开口,为自己谋取福利。”
“反而用来问季言川的破事,亏死我了.....”
“你摸摸,我的小心脏都在滴血.....”
说罢,抓着慕大富婆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聆听名刀破碎的声音。
何止一个亏字了得?
简直就是亏大发了。
毕竟,宁宴从来就不是一个舍己为人之人。
现在却被季言川的破事,浪费掉了坐地起价的好机会。
欲哭无泪。
“德行。”
“你们不是好兄弟嘛?”
“你还斤斤计较?”
慕云舒哭笑不得,反问道。
她莫名觉得,宁宴这模样,像极了市侩的商人。
谁家好人,还跟自己兄弟算得那么清楚啊?
“这话就不对了,亲兄弟明算账。”
宁宴长叹一口气,纠正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亏麻了,心如刀割,比被缅A收割了几个小目标还痛!”
说着,不断用脸蹭着慕大富婆。
宁某人不炒股,大A根本就收割不了他。
但这却是实打实的损失啊!
多好的占便宜机会,就这么被浪费了。
“别演了,收一收。”
慕云舒被逗笑了,开口道:“姐姐再给你一个提要求的机会,赶紧的,过期不候.....”
某人这演技爆棚,打得什么主意,慕大富婆怎么可能不清楚?
但谁让他是她老公,还撒娇了呢?
只能哄他开心了呗!
“真的?”
“这么好?”
“那我就不气了.....”
目的达成的宁宴,抬起头来,眼前一亮,脱口而出:“今晚在两次的基础上,再加一次吧?”
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晃了晃。
那不是普通的红色旗袍。
那可是穿在慕大富婆身上的红色战袍,谁会不想得寸进尺呢?
甚至还能尝试不同的搭配。
比如:
黑丝,白丝,渐变丝,腿袜,铃铛......
哦对了,还有红丝!
大红色旗袍配红丝,多么有创意的搭配......
“不行!”
慕云舒没有任何犹豫,吐出两个字。
“两次都多久了,还三次,你真想累死我是吧?”
“换一个要求,立刻马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