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洗脑神曲,宁宴近期的心头所好。
用在这里恰如其分,再合适不过了....
而大胖橘老师之所以不告,是因为纯元老师爱看。
就在宁宴准备继续唱《朕能不能睡中间》之时,慕云舒连忙上前,蹲在其身旁,不再给一丝机会,手动物理闭麦,娇嗔道:“可闭嘴吧你!”
“真想把你的嘴缝起来!”
“动不动就开始造谣!”
“早晚有一天,我的名声会毁在你的手上....”
慕大富婆现在是,又庆幸又气。
庆幸的是,还好这坏家伙,是在家里耍宝,而不是在外面,当着认识的朋友......
不然,她怎么社死的都不知道了。
毕竟不要面子的是宁宴,她还是要脸的。
气的是,这臭狗造谣就算了,还升级换代开始唱歌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讨厌鬼!
“完了,慕总恼羞成怒了!”
宁宴见状,不慌不忙,抓着慕云舒捂嘴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哀嚎道:“坏女人始乱终弃就算了,还要家暴我.....”
“最后不会还要杀人灭口,冰柜藏尸吧?”
说着,还吐出了舌头,以确保剧情的真实性。
弱小无助,又可怜。
乍一看,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
“你......”
慕云舒被气笑了。
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
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甚至想把手抽出来,还被某人紧紧握着,动弹不了分毫。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家.....”
“姐,我十六岁就离开的家,在外边我就跑场,跑场我就挣点钱....”
“后来呢,我一直上学全是自己,一个人在东北那嘎达。”
“我从吐鲁番带着我五十个囊,骑着我的小骆驼,一路走到这里...”
“从小我的妈妈就告诉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宁宴眨眨眼,强忍着笑意,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前言能不能搭后语,有没有逻辑,这并不重要。
只要能起到调戏慕大富婆的美妙作用,那就足够了。
那想刀了他的表情,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出你个头的轨!”
“你出轨了,我都不可能出轨!”
慕云舒瞪了一眼,猛地抽出手,娇嗔道。
说着,捏成拳头,径直敲在了宁宴的胸口上。
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似乎只砸一下,并不太过瘾,索性双手并用,掐向他的腰间软肉。
打闹了好半会儿后。
慕云舒才瘫坐在一旁,呼出一口浊气。
才平复住了自己躁动的心情。
宁宴躺在地上,阴暗爬行,慢悠悠地蠕动到慕云舒身旁,将头枕靠在她的大腿上,笑道:“我知道啊!”
说着,轻轻地嗅了嗅,又继续道:“身上连男人的味道都没有,怎么可能出轨?”
“就只有淡淡的香水味,还是好几个女人的,其实一个是程十鸢.....”
“百合也不是不行,我还挺喜欢看磨豆腐的.....”
很显然,这个剑不贩,宁某人就浑身难受。
而且,作为一位资历深厚的老色批,闻出有多少种香水,难道不是必备技能嘛?
就算不知道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基于三个女人一台戏的逻辑,宁宴确定以及肯定,这其中的乐子绝对不小。
莫名期待住了!
“你就是故意的。”
“气死我得了呗!”
“早点把我气死,你就能把蔷薇和阮星辞,一起娶回家了.....”
慕云舒噘嘴,拧住宁宴的耳朵,娇嗔道。
直到此时此刻,气消了之后,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坏狗就是故意而为之的?
就喜欢看她破防的样子。
坏死了。
坏的彻彻底底。
满满的恶趣味。
毕竟,某人一直以为,没实现的心愿,不就是跟她吵架嘛?
“那可不行。”
宁宴见好就收,拉过慕云舒的玉手,慵懒地说道:“要是把舒舒气死了,谁来包养我的呀?”
“谁来每天晚上陪我折腾呀?”
“谁来兑现今晚红色战袍两次的fg呀?”
说着,竖起两根手指,轻轻晃了晃。
振振有词,还有理有据。
乍一听似乎合情合理,但细细一琢磨,总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劲。
不过两次诶,还是带红色战袍那种,谁又能抗拒的了这种诱惑呢?
反正他宁宴是不行的。
“哼!”
“一天天脑子里,就想着这点事....”
慕云舒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吐槽道。
说着,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又控诉道:“不对!”
“还有就会欺负我.....”
“讨厌死了!”
慕大富婆算是发现了,宁宴这家伙每天一睁眼,就只会两件事。
除了兴致勃勃地搞颜色之外,就是变着花样地欺负她。
大错是不犯的,小贱是不断的。
让人又爱又恨。
“这不活跃一下气氛嘛?”
“顺便给我亲爱的舒姐,献唱一下四郎的新歌.....”
宁宴闻言,一个鲤鱼打挺,顺势跃起,笑道。
话音落下。
溜到慕云舒的身后,开始捏肩捶背。
俨然一副专业技师模样。
大男人嘛,能伸能屈,哄老婆开心最重要了。
不过,调戏慕大富婆是真的,活跃气氛也是真的。
毕竟,与其让她愁眉不展,负面情绪压在心头。
不如嬉闹一番,释放出来,松弛下来......
“大可不必。”
“烦人精!”
慕云舒别着头,娇嗔道。
嘴上吐槽归吐槽,但却并没有任何的抗拒。
反而惬意地享受着,来自宁宴的按摩。
不得不说,她家狗男人的手法,是真挺好的。
“所以,舒舒同学闯什么祸了?”
“说来开心开心....”
宁宴淡然一笑,猜测道:“不会是把许采薇打了吧?”
“哈哈哈哈哈!”
八卦两个字,就差写在了脸上。
纯粹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别说,你真别说,他真觉得有这种可能性,而且可能性还很大。
宁宴已经开始脑补那个画面了。
慕大富婆一个左勾拳,再一个右勾拳....
叠上女孩子天生就有爱人能力的buff,直接把许采薇干翻在地上。
光是想想都很精彩啊!
“差不多吧....”
慕云舒略作沉思后,缓缓说道。
话音落下。
宁宴并未接话,反而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往橱柜跑去。
“诶,你去干嘛?”
慕云舒一头雾水,疑惑道。
原本她以为,宁宴会兴致勃勃地八卦一番,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
居然直接就走了,难道不听八卦了嘛?
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呀!
宁宴抱着东西,一溜烟地跑回来坐下,笑道:“当然是拿冰镇可乐和薯片啦!”
“这可是吃瓜必备的物件.....”
“缺了这些东西,吃瓜就不完整了!”
说着,扯开薯片袋,抓了一把塞进嘴里。
严阵以待地等待着吃瓜。
众所周知,没有下酒菜,喝酒就索然无味了。
这不也是同一个道理嘛?
作为资深的吃瓜群众,当然得拿出百分百的敬意咯!
“你这脑回路还真是....”
“清奇!”
慕云舒闻言,哭笑不得,开口道。
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都不问一下,我有没有受伤?”
语气之中,隐隐有些不悦,还有些失落。
但这种情绪并未持续过三秒,就只听得宁宴,极其嘚瑟地说道:
“当我刚才是白抱的呀?”
“我亲自检查了,毫发未损.....”
“似乎还胖了一点点....”
他的手就是尺,一摸就知道。
而且,慕大富婆的身手,宁宴又不是不清楚。
只要对方不用枪械,对付七八个壮汉,都是绰绰有余的。
尽管由于穿的是旗袍,略有些限制,但解决许采薇那女人,还是洒洒水啦!
关键是他虽然没去现场,但并不代表没有使唤国安的人,跟在后面护着......
所以,宁宴吃瓜吃得心安理得。
但最后句话刚一说出口,慕大富婆瞬间就炸了,娇嗔道:“你才胖了!”
“臭男人,你会不会说话?”
“就算胖了也是你的错,天天晚上点那些高热量的宵夜,来骗来蛊惑我.....”
结婚以前,慕大富婆根本就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但跟宁宴在一起后,就被他彻底给带跑偏了。
而且,每晚点的宵夜还都不一样,她看着他吃就总想尝尝.....
可一尝就停不下来。
抛开事实不谈,她自制力不行,难道宁宴就没错了嘛?
“啊对对对!”
“错错错,都是我的错!”
宁宴耸耸肩,唱道。
说着,拿起手机点开外卖界面,又继续道:“那等会点烧烤,就点一人份好了.....”
“什么烤牛油,烤脆肚,蒜蓉茄子,一人份刚刚好.....”
言语之中,满是揶揄。
也不知道是谁呀,每次都吃的最起劲,还吃得最多?
还好意思甩锅?
慕云舒瞪了一眼,噘嘴道:“你敢?”
简单两个字之中,透露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不敢。”
宁宴拧开一瓶冰镇的肥宅快乐水,递了过去,笑问道:“慕总,我已经准备好了,快讲讲你今晚,是如何大杀四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