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富婆的话说得很对,其实却只说对了99%。
众所周知,宁宴这个家伙一向双标至极。
但凡有旁人敢对他玩横的,必定会被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若是换作慕大富婆,只要是她的,无论是软的还是硬的,那就是能吃,会吃,必须吃,还爱吃.....
“呸!”
慕云舒化身秒懂女孩,瞬间恍然大悟,娇嗔道:“你这人还真是....”
“一会儿不搞颜色,就浑身不得劲!”
原本还打算谈正事的,结果哪曾想,仅一个不留神.....
这极其严肃的话题,就悄无声息地被带偏了。
慕大富婆算是发现了,她老公仿佛天生就是,为高速狂飙而生的。
如果今年评选基层老色批,她投他一票,好同志呐,搞颜色那是一把好手。
“慕总,你虽然是一家之主,但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宁宴面不改色,强压着上扬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说道:“黄天在上,我宁宴与赌D不共戴天!”
说着,举起右手来,掐着三根手指,作发誓的模样。
那叫一个振振有词,诚恳无比。
若不细听,根本挑不出半点毛病。
狡辩的究极奥义,不在于矢口否认倒打一耙,而是混淆概念.....
“我看你以后别叫宁宴了,改名叫人间向日葵吧!”
慕云舒闻言,翻了个表演,吐槽道:“又黄又能磕,又涩又话多.....”
就事论事来说,慕大富婆真觉得,用这个外号来形容宁宴,是极其贴切,好似量身打造一般。
黄,磕,涩,话多,无论哪一样他都占满了。
不仅如此,叫他宁芒果也合适。
外在黄,内在黄,熟了更黄,表里如一。
那颗搞颜色的心,一刻都停不下来。
“这个名字好!”
“多谢舒舒同学赐名!”
宁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挤眉弄眼道:“以后请称呼我的全名,宁·人间向日葵·宴。”
说着,昂首挺胸,颇为自豪地抬手,指了指自己。
吕小布导师曾说过,一寸长,一寸强。
打团人未到名字先至,兵马未动id先行,人在中路蹲名字下路伸。
“噗嗤。”
慕云舒望着宁宴那滑稽的表情,不由地笑出了声,娇嗔道:“无聊!”
顿了顿,察觉到某只咸猪蹄,在偷偷向上攀登,又提醒道:“手,老实一点,好好放着,不准乱摸!”
话音落下。
迅速抓住企图单手解扣的罪恶之爪,将其重新摁回了自己的腰上。
这家伙打得什么主意,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男人就这德行,消停不了一点,不仅喜欢在嘴上开黄腔,更喜欢在手上占便宜。
但慕大富婆无奈之余,更多的是放心。
毕竟,宁色胚这种行为只会对她,而不是对其他的女人。
“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归根结底还是得怪舒舒你。”
宁宴身体前倾,贴近慕云舒的秀发,缓缓说道。
语气之中,透露着理直气壮。
好似“错”都是,由面前这个罪魁祸首引起的一般。
“这个锅也能甩到我头上来?”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
慕云舒乐了,反问道。
慕大富婆怎么也没想到,臭男人狡辩就算了,还学会扣黑锅了。
她很想知道,这个恶人先告状的家伙,到底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香气扑鼻,身娇体软,让人蠢蠢欲动,把持不了一点.....”
“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宁宴将头靠在慕云舒的肩上,闭上双眼,贪婪地吸吮着,沉吟片刻后,开口道。
情真意切。
并非言不由衷的商业吹捧,更像是纣王对妲己的赞誉。
无需多余的赘言正面,因为翘首以盼就是最好的佐证。
或许慕大富婆是天生媚骨,或许她上辈子就是狐狸精.....
反正宁某人对她的诱惑,是抗拒不了一点。
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慕大富婆的身上了。
“嗯....”
“这些话我爱听,就当你是在夸姐姐了。”
慕云舒闻言,轻抿红唇,莞尔一笑,说道。
是不是甜言蜜语并不重要,只有宁宴愿意给她花心思,才是最重要的。
她莫名有点理解,为何古代的皇帝们,明知阿谀奉承不好,还是喜欢宠幸谄媚的佞臣了.....
易地而处,除了假清高的圣人之外,谁会不喜欢呢?
顿了顿,又继续道:“等会奖励你看姐姐穿旗袍.....”
温柔的声音,拨动着人的心弦。
“旗袍?”
“旗袍好啊!”
宁宴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舔了舔嘴唇,喜笑颜开道:“要是高开叉的那种,就更好了!”
“知性优雅雍容大气,还能干......”
旗袍,那是好东西啊!
顶级战衣之一,非圣体不可驾驭。
众所周知,铁子老师的旗袍,引得抖音无数彦祖,趋之若鹜。
宁宴就是那其中之一。
而且,慕大富婆的身材比之铁子老师,更加高挑的同时,也更加丰腴。
若是再配上高开叉.....
某人已经开始想入非非,预设战况了.....
“色鬼,想哪去了?”
“是正经旗袍!”
慕云舒抬手,戳了戳宁宴的额头,娇嗔道:“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那旗袍是我打算,明天穿着陪十鸢赴会的.....”
慕大富婆无语了。
高开叉?
也真敢想呢!
就算她想不开真买了,也不敢穿,更不敢穿出去啊!
羞死人了。
不过,看宁宴这眼馋的劲儿,以后倒是可以定制几件,放在家里,当作下次节日送他的礼物。
而那件大红色的旗袍,则是为顾家聚会准备的。
哪怕不用想,也能知道明日绝对麻烦,她必须得替程十鸢把场子撑起来。
“那不打紧,我也可以先检验检验啊!”
宁宴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道:“集美,看下内搭,以免踩雷。”
对旗袍是用来做什么的,宁宴并不关心。
某人只关心,舒舒同学今晚能不能穿着旗袍.....
显而易见,他不仅想检验旗袍的外观,更想要检验旗袍的质量。
但在此之前,还是准备考量一下搭配旗袍的内存,收点利益,过过眼瘾.....
“你还集美上了?”
慕云舒白了一眼,眼疾手快,拧住宁宴的耳朵,娇嗔道:“不许乱来,做饭呢!”
“洗完澡之后,再给你看.....”
~~
半个小时后。
餐桌之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
色香味俱全。
宁宴先给慕云舒盛了一碗开胃汤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吹了吹其上的热气,径直喝完,点评道:“我家舒舒的手艺就是好,这羊汤煲的真鲜亮!”
顿了顿,又打趣道:“要是哪天鹿鸣破产了,咱们还能开个小饭馆糊口.....”
在现如今大夏的年轻人中,除了鲁东省蓝翔毕业的学生之外,就得属留子们的厨艺最好了。
毕竟,在饿死和自己动手之间,留子们总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而慕大高材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若非每晚都在持之以恒的锻炼,不然宁宴真担心,自己被投喂到了两百斤.....
“一天天的,就不能盼点好的?”
慕云舒闻言,白了一眼,笑道:“要是真有那天,我就把你丢工地上去当黑工,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全年无休.....”
说罢,捧起盛好的羊汤,浅啄了一口。
显而易见,哪怕连慕大富婆都清楚,在大夏之内,比她这个资本家更像资本家的,就只有血肉工地了。
无论你是985,还是211,毕业之后等着你的,只有早六晚十的打灰。
干土墓工程,品坎坷人生。
特别适合她家精力过剩的宁宴.....
宁宴淡然一笑,打了个响指,开口道:“那也行,我直接开启土木+探花,探索全新赛道,走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