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是女人最好的补品,这句话没错,理也是那么一个理。
毕竟,这是无数逆生长的女人,亲身实践出来的真理。
有无数活生生的例子,可以从旁佐证其真实性。
但是程十鸢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以置信。
因为....
这虎狼之词居然是从慕云舒,从她那母胎solo的舒舒的嘴里,说出来的?!
而且结合下半句,那近乎炫耀的语气.....
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浮现在程十鸢的脑海之中:
宁宴那混蛋用花言巧语,把她家舒舒的身子骗走了!
“不然呢?”
慕云舒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轻抿红唇,开口道:“宁宴是我老公,我们俩可是合法夫妻.....”
“我不给他,还能给谁?”
风轻云淡的语气中,凸显着理所当然。
尤其是合法二字,咬得极重。
她与宁宴是受法律保护的婚姻关系,不仅是名义上的,更是实际上的。
难道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不是合情合理的嘛?
慕大富婆其实很困惑,程十鸢质疑的点在哪....
她不跟宁宴睡觉,总不能出去找外面的野男人吧?
这种事她慕云舒可做不出来。
“我...你...这...”
“我不理解!”
“离谱,离离原上谱!”
程十鸢闻言,猛地站起身来,瞪大了双眸,捂着自己的脑袋,诧异道。
就慕云舒这个说法,看似很合理,她却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一时之间根本就接受不了.....
而且程十鸢分明记得,这俩的结婚协议就签了三个月。
但现在听这意思,不仅没有准备结束的想法,她的舒舒似乎还动了真感情,打算一直过下去.....
“这有什么不理解的?”
“我跟宁宴只是相识过程有点意外而已....”
“但我俩是正常恋爱,两情相悦的....”
“而且都结婚四个月了,难道不合理嘛?”
慕云舒捧起桌上的咖啡,浅浅喝了口后,看向一惊一乍的程十鸢,温柔道。
非要说他俩与寻常情侣和夫妻的区别,也就只有相识地点与过程不同。
还先确定了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至于其他的方面,皆别无二致,都是在互相了解的过程中,先日久生情,再日久深情.....
现在回头细细想来,慕云舒觉得宁宴除了又高又帅之外,吸引她的优点还是不少的。
当然,缺点也是有的,就比如:
他是个咸鸭蛋,黄的流油。
还是九月的柿子,又黄又涩。
“不合理!”
“太不合理了!”
程十鸢望着洋溢着幸福的慕云舒,连连摆手,质问道:“你就这么轻易让宁宴得逞了?”
若说宁宴使手段用套路,让毫无恋爱经验的慕大富婆沦陷其中,程十鸢还可以尝试理解一下。
毕竟,宁宴那无与伦比的颜值,和那勾人的大长腿,还有痞帅的气质,的确容易俘获女孩子的芳心.....
可她的舒舒又不是一个把持不住的女人,为何会让他上床了?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什么叫得逞?”
慕云舒闻言,略有些疑惑,当即纠正道:“是我主动的.....”
说罢,拉着程十鸢坐了下来。
以免这妮子又蹦起来,蹦到房顶上去了。
“啊?”
“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程十鸢再也顾不得形象,张大了嘴,惊讶道。
求证的目光,递向了笑脸盈盈的慕云舒。
小心脏砰砰砰地快速跳动。
脸上的神情,就只剩下了四个字:
难以置信。
此时此刻,在程十鸢的眼中,她认识这么多年的好闺蜜,简直就是武则天当寡妇,失去了李治。
“没有。”
“我不仅先主动向宁宴表白,还在那天晚上顺势推倒了他....”
慕云舒摇了摇头,嫣然一笑,开口道。
说着,还抬手做了一个,推倒的手势。
那被推倒的对象,自然只能是宁某人了。
慕大富婆不由地又回忆起了,在金陵梧桐大道的那一天。
她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
毕竟,就她老公那万事都不急的性格,等他主动,怕是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守株待兔,坐以待毙,不是慕大富婆的风格,当然就只能主动出击了。
不过,最后那结局她还是挺满意的。
唯一失算的就是,低估了宁宴那方面的能力......
“等等!”
“你先等等,我狗脑快过载了,让我捋一捋先.....”
程十鸢抬起手,直呼桥豆麻袋,开口道。
顿了顿,一阵头脑风暴后,又继续道:“你主动对宁宴表白的同时,还睡了他?”
众所周知,程女士的脑子原本就是战损版。
再加上那么多爆炸信息的涌入,情况直接加剧。
程十鸢起初一直以为,是宁宴在图谋不轨,但现在看来,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而那真正图谋不轨的,似乎好像大概或许,是她的舒舒?!
难以接受的程十鸢,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慕云舒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肯定道:“对啊!”
“我就是馋他身子,馋好久了....”
“十鸢我跟你说,我家宁宴的腹肌,摸着手感可好了.....”
“身材比例也甩了那些顶级男模,至少十条街!”
只要是人,无论男女,心中总会充斥着欲望....
据科学调查表明,女孩子远比男孩子更加好色,欲望也是他们的好几倍。
慕大富婆又不是存天理去人欲的圣人,当然也不可能例外。
而且宁宴是自己的老公,她馋他的身子,是合情合理还合法的。
也就是因为面对的是程十鸢,所以慕大富婆才会暴露这一面....
“嗯?”
“这还是我认识的舒舒嘛?”
“你不会是被宁宴灌了什么迷魂汤吧?”
程十鸢狠咽下一口唾沫,平复住心情后,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眼前人,疑惑道。
某一刻,她真怀疑坐在旁边的慕云舒,已经被夺舍了。
毕竟,这可不像是慕云舒能说出来的话啊!
在程十鸢的记忆中,舒舒一向是很正经的。
哪怕是对她口齿花花,也是笑而不语,根本就参与话题的。
什么时候变成这副痴女模样啦?!
“当然是了。”
慕云舒勾唇一笑,说道:“灌什么迷魂汤?”
“只要我不在家,宁大懒猪一日三餐都是点外卖,怎么可能会做什么迷魂汤?”
就宁宴进厨房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甚至比国足进世界杯的次数,还少得多.....
非要说谁会做迷魂汤,那也就有且只有她有可能了。
不过,她跟宁宴的情况,大概属于两人互灌迷魂汤吧.....
毕竟就宁宴那身体条件,每个月的安全期,都快成了她的休假保护期了,还需要借什么外力嘛?
“我记忆里的舒舒,也不是恋爱脑.....”
程十鸢呼出一口浊气后,苦着个脸,开口道:“更不会这么主动,还这么open的呀!”
这短短的几句话,简直颠覆了三观。
程十鸢怎么也没想到,她以为最保守的舒舒,居然能开放到这个地步....
而且,大有向恋爱脑靠近的趋势。
慕云舒拿起勺子,舀了块奶油蛋糕,随即轻车熟路地甩锅道:“那都怪宁宴,是他把我带坏了。”
很显然,对这套操作流程,慕大富婆早已是行云流水了。
反正有锅肯定是宁宴背。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而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互相喜欢就得直接一点啊......”
“主动才会有故事,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嘛?”
此时此刻的慕云舒,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犹豫就会败北。
但凡当初她矜持了,选择听天由命,没有续签合同,那宁宴不就被错过了嘛?
“那都是理论啊!”
“谁知道你会拿去实践呀.....”
程十鸢哭笑不得,哀嚎道。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舒舒不仅信了,居然还付之于行动了?!
慕云舒望着无比激动的程十鸢,似是察觉联想到了什么,美眸之中浮现出八卦之色,笑问道:
“你刚才如此惊讶,不会这么久了,你跟顾庭方之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