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川想过朱雀,会屈服于他宴哥的淫威之下,但完全没想到,会如此之速度。
不过这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别说是面前的朱雀了,哪怕是她的顶头上司,国安局的掌权者。
遇到了他宴哥,也得和和气气,乃至毕恭毕敬.....
因为这位爷,是真的有掀翻国安的实力,还有无人敢追责的背景。
“还行吧,也就朱雀识趣又懂事.....”
“不然,早就让她滚蛋了。”
宁宴双手抱于胸前,扫了眼开始干活的朱雀,漫不经心地说道。
显而易见,宁某人能默许朱雀所谓的“监视”,并非是因为妥协于国安的权势。
而是,他综合考量之后,觉得出门在外,还是得有一个能使唤的“仆人”。
必要的时候,能替自己去跑腿做事,搜集情报,省心又省力。
就比如,此前慕大富婆遇险,与眼下这个时候......
季言川抿了抿嘴,打量着朱雀的背影,喃喃道:“朱雀,名字听着不错...”
“身材也不错...”
“就是胸小了点,看着才A+,可惜啦!”
言语之中,颇有几分惋惜之意。
论颜值美貌,论身材比例,朱雀不输于一线女明星。
还少了柔媚,多了些许英气。
只是波澜太过于不惊。
唯一的败笔A+,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犹如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影响两代人的快乐。
宁宴闻言,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她们执行任务,都穿特制束胸。”
“真实大小应该接近于C.....”
特制束胸的存在,避免了追击时的前摇后晃。
极大地降低了,女特工任务时的难度。
至于宁宴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曾经与某个家伙,夜逛国安....
“那也不小了,完美身材加上这长腿,堪比超模....”
季言川眼前一亮,夸赞道。
话里话外,只透露着四个字:
见色起意。
毕竟,朱雀一七五的身高,胸以下全是腿了.....
再加上长期的训练,身材保持极佳。
大多数的男人见了,基本上都会心动的。
宁宴闻言,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什么,挑了挑眉,打趣道:“哦?”
“听你这意思,不会是看上朱雀了吧?”
说着,抬手搭在季言川的肩头。
满脸皆是玩味。
大家都是男人,谁会不了解谁呢?
宁宴可以肯定以及确定,季言川绝对是馋朱雀的身子了。
恨不得站起来蹬。
“没有。”
“绝对没有!”
被戳穿心事的季言川,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否认道。
顿了顿,脑中飞速运转,又继续找补道:“宴哥,你可别造谣我,没有这种事啊!”
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
很显然,就算是真的,承认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因为,慕大总裁是宴哥的枕边人啊!
但凡他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再由嫂子转达给余长乐,那就是真的GG了。
追妻大计直接前功尽弃,付出的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危!
宁宴瞅着季言川那担惊受怕的模样,强忍着笑意,说道:“我就随口一问,你那么紧张干嘛?”
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地继续道:“你真要看上她也没关系,当哥的替你去国安要人.....”
“他们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很显然,宁某人玩心大起。
不仅要看热闹,更要火上浇油。
但是,宁宴倒还真没骗季言川,只要这小子敢开口,他就真会去国安要人。
到那时乐子就更大了。
“可别!”
季言川听得冷汗直流,果断拒绝道:“我改邪归正了,这辈子只爱长乐一个人。”
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汗流浃背了。
季某人算是发现了,他亲爱的宴哥是真嫌他追妻的难度不够大,还打算给上上强度.....
宁宴眨眨眼,蛊惑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多好.....”
“而且朱雀年纪也不大,跟你挺般配的。”
“如果追不上余长乐,再不济还能捞一个保底....”
反正宁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忽悠死季言川不偿命。
而且,宁某人真觉得自己的提议不错,朱雀最多也就二十三四,大不了多少。
他对余长乐能不能冻死季言川,这精彩的一幕,很是期待啊!
朱雀:???
她傻眼了。
朱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当事人还在现场,宁大少爷居然就如此旁若无人地推销她?!
就这么一点点距离,连两米都没有,真当她耳背呀?
不过,腹诽归腹诽,朱雀手中的活计,却并未停下。
季言川摆手如拨浪鼓,连声拒绝道:“不了不了。”
“我可没这福气消受。”
“人家这实力,一拳就锤死我了。”
“长乐冷是冷了一点,但是追她不会有生命危险,我还是很需要安全感的.....”
很显然,季言川见色起意是真的,但却也拎得清轻重。
他又没宴哥那样的实力,就朱雀这样的姑娘,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来得更加容易。
为了下半身的幸福与性福,拒绝得毫不犹豫。
可就在这时,响起一阵哀嚎声。
“啊!”
“我说,我说,你别扎了!”
是咸文厚。
只见原本满身尘土的他,已经快被扎成了刺猬。
尽管朱雀使用的是普通银针,但使用的手法却并不普通。
能将细微的痛楚,放大百倍,乃至千倍.....
“五十七秒。”
朱雀面无表情,看了眼计时器,说道。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是在告诉宁宴,没有超过他所规定的时间限制。
顿了顿,又看向咸文厚,问道:“早这么识时务,何必遭这些罪呢?”
“说说吧,你们是谁派过来的?”
朱雀没有废话的心情,直接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咸文厚如释重负,猛喘着粗气,犹豫片刻,略作思考后,说道:“我们....我们来自东瀛!”
“隶属于扶桑教!”
“我都说了,求你放过我吧!”
说罢,跪在了朱雀的面前。
满脸祈求之色。
一旁的黄奇延与费开芬,心有余悸,瑟瑟发抖,没有任何言语。
宁宴闻言,上前一步,与朱雀并肩而立,扫了眼求饶的咸文厚,轻蔑一笑,调侃道:“朱雀,你这下手不够狠,威慑力也不行啊!”
“他是在把你当傻子骗,还是当猴耍呢?”
“啧啧啧.....”
言语之中,满是嘲弄之意。
因为只要带点脑子的人,都能听出来,这家伙是在祸水东引,栽赃嫁祸。
东瀛一向狼子野心,意欲对大夏图谋不轨是真的。
但扶桑教的传承,只有忍者的修炼方式。
而面前这三位,却是古武者与异能者。
就算东瀛能培养,它们也没有足够的底蕴,养出第五境的.....
咸文厚眸中闪过一抹慌乱,连忙狡辩道:“没有,我说的绝对是实.....”
“啊!”
实话的话字还未出口,就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只见朱雀手中一根银针,重重地扎在了,咸文厚头上的某处穴位之上。
随后,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昏死过去。
面色阴沉的朱雀,将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黄奇延,冷冷地说道:“接下来轮到你了,只有一次机会!”
“希望你好好把握,否则刚才那个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愤怒。
不满。
烦躁。
被咸文厚戏耍,固然让朱雀生气。
但真正让她动怒的是,这个家伙让她在宁宴的面前丢人。
被质疑了国安的专业能力。
“我...”
黄奇延狠咽一口唾沫,浑身颤抖,顿时语塞。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来你是不愿意配合了....”
朱雀失去了耐心,勾起一抹冷笑,开口道:“也罢,反正还剩下一个人。”
“我就成全了你这份铁骨铮铮,忠心不二.....”
别说废话了,哪怕多说连多说一个字,朱雀都不愿意。
说着,捏着手中的银针,径直往下扎去。
黄奇延慌了,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不要!”
“我说,我说!”
“是....”